舒苘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卖这么多钱,这不便宜那黑心店家了吗?不行,得找机会把那钱拿来。买她的钱当然是她的!
主持人已经重复完毕,一边说着恭喜的话一边命人将舒苘竹连人带床的抬了下去。
拍卖继续。
池偬觞已经没了看下去的兴致,不顾友人的打趣,走到舒苘竹在的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
舒苘竹在听到推门声后,迅速闭上了眼,继续装睡。
池偬觞盯着“睡”得正香的舒苘竹,心中有些郁卒。这是有多缺心眼,才能睡到现在啊?
这样想着,他还是上前,将舒苘竹被铁链绑着的手放了下来。
看着被磨得红红的手,心中的歉疚更浓了。
都是自己不好,没有考虑周全。
池偬觞叹了口气。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舒苘竹的脸时,她突然睁开了眼。
两只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一下便认出了他。
“你昨天为什么要丢下我?”
听到舒苘竹的声音,池偬觞这才把手收回,站得离床远了些。
池偬觞将手放在嘴前咳了一声。
“没有为什么。当时劫你也只是一时兴起,之后厌了,便离开了。”
“那你刚刚,干嘛又要买我?”
“只是不想你被别人买走罢了。毕竟你是我劫出来的。”
“你……”舒苘竹被池偬觞噎得无语了,于是将头扭到另一边。
她也不是不想起来扇这家伙一巴掌泄愤的,只是迷药药效还在,她全身无力,手和腿根本动不了。
说又说不过这人,好气哦。
池偬觞默默地盯着舒苘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最终隐去了眼底所有复杂的神色,走到桌前,斟酒独酌。
因为不能动,过于无聊的舒苘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池偬觞,闻着酒香,也浅浅地睡去了。
待他醒来之时,天已亮,床上已无舒苘竹的身影。
他走近床边,在床柱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良宵已过,若想再见到此女子,需带上赎金到翠香楼为她赎身!”
池偬觞将纸条揉成团,对于整治魔都的念头越发强烈。只是现在他并未带过多的银两,昨晚已经是他所有的路费了,况且现在暂时还回不得府。
如此想着,好友突然推门而入,摇着扇子一脸暧昧地看着他。
“冰山老池终于开窍啦?怎么样,昨晚与小美人相处得还算愉快吧?”司徒朝歌不客气地坐在了桌子旁,恰好拿起了池偬觞昨晚喝过的酒杯,“可惜了,我连小美人的面都没见上。”
司徒朝歌说完,放下酒杯,径直朝床铺走来。
“我倒想看看迷倒老大的美人长什么样!”
刚撩开帘子,便被空荡荡的床铺惊到了。
“人呢?!”司徒朝歌敏锐地留意到了粉色的干净床铺,“不会吧老大,这么小气,连见都不让我见。”
“你现在身上有钱吗?”自司徒朝歌走入从未出声的池偬觞忽然问了个问题。
司徒朝歌随意扯下腰间的一个钱袋,递了过去。
“你要干嘛?”
池偬觞一手接过,路过司徒朝歌时另一只手又顺便扯下另一钱袋。
“急用,以后还。”
“靠!你全拿走了老子还怎么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