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本小姐当是谁呢,原来是白家那个没人承认的大小姐,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来这种地方果然是个行为龌龊的贱种”徐玉淑大声呵斥道。
谁道殷阮阮也不是个软包子:“喂,这位小姐,这若不是什么风水宝地若此处当真如此不堪那么小姐前往此处不也一样的不堪”说罢殷阮阮被坏了性质准备拂袖而去。
徐玉淑上前一把扯住殷阮阮的袖口,“你这个克母克父,没人要的小贱种也敢指责本小姐”说罢便扬起手准备教训殷阮阮。殷阮阮美目一翻,抬腿给了徐玉淑一计耳光。电光火石之间殷阮阮头上的玉簪插入了徐玉淑的手背上“你再对我母亲出言不逊,下次就不是动你手臂这么简单了,姑娘如此厚颜无耻,颠倒黑白,我看姑娘适合去勾栏瓦舍做活。”
说罢,殷阮阮拔出玉簪,徐玉淑手上出现了一瓶伤药“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殷阮阮,你若手不想烂掉最好是涂上这瓶药”。
徐玉淑怒火中烧忍着疼痛抄起桌子就往殷阮阮身上砸去。刹那间桌子碎成了四块。“别废那个劲儿了,想伤我你还得在练几年。”
夜色朦胧,殷阮阮翻墙而入,却不想院中的白梓昊眉目冷遏“阮阮,你可知你这次闯祸了,不过无妨,为兄会护着你”
就在这时院外的小厮:“大少爷,大小姐老爷让你们赶紧去正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