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嘛。”
“做师傅就应该有自知之明的觉悟,不能寒了徒弟的心。”
“下次我如果再送两位师傅红包,两位师傅敢犹豫半分钟,我就打掉两位师傅的门牙。”
江小川邪魅笑说。
一把搂住何清风和元魁的肩膀。
气的两人差点走火入魔。
这造的什么孽啊!
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不懂得尊师重道也就算了。
竟然大逆不道的把自己的师傅当兄弟哥们抱。
这要是传到江湖上。
以后还怎么混。
这张老脸往哪搁。
“这有什么,如果以后你们两个真的在道上混不下去,就回深山老林里去养老。”
“这弘扬武术,重振功夫的伟大重任,就交给我吧!”
江小川将双手背于身后。
傲然挺立。
一副一派宗师的高手模样。
看的何清风和元魁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武术没落不是三年两载的事情。
而是时代发展后滞留下的遗物。
他们两个老家伙用了半辈子的时间,都没有将武术发扬光大。
你一个刚学了点皮毛的小兔崽子,就想重振武林。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两位师傅,这你们就错了。”
“我这不叫天高地厚,我这叫自由妙招。”
江小川准备那天有时间的话,联系好各大媒体和视频平台。
举办一场打假武林大会。
专门去挑战那些招摇撞骗的武林大师们。
将他们打的各个满地找牙。
摘下他们虚伪、骗子的面具。
让武术在国人心目中重新建立起威严。
让“小丑在殿堂,大师在流浪”这句话颠倒过来。
当然,这只是后话。
以江小川目前的精力,还不足以扛起振兴武术这面大旗。
摆在他面前的,是尽快将照片中的神秘人找出来。
敌在暗,他在明。
这件事可是很危险的。
说不定那天就会被背后捅一刀。
不过从目前来看,一切还都风平浪静。
父亲江青山和李月梅相处的很和睦。
两人正处在谈情说爱的风口期。
甜蜜的快要胜过新婚小夫妇。
这是江小川很愿意看到的。
作为儿子。
父亲开心快乐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都是次要。
“江先生,别墅园外面突然来了一群人。”
“有说是你舅妈、三姑、隔壁邻居的,也有说是龙须村的父老乡亲。”
“还有一个老大爷手中提了一串腊肉,说是龙须村的村长,非要见你。”
接到门口保安打来的电话。
江小川惊得差点手机掉地上。
搞什么鬼?
他们怎么来了?
难道村里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江小川连忙跑去大门口看了一下。
还真是一群熟悉的面孔。
村长牛一品
舅妈高翠花
隔壁老王头
村头张寡妇
……
差不多有十八个人。
“我勒个去,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江小川尴尬的让保安将大门打开。
印象中,龙须村的父老乡亲们为了省钱,一般是不会进城的。
除非有了什么大病大灾,才会来南山市求医。
这一次来这么多,该不会都是向他借钱看病的吧?
“小川啊,你可别千万误会。”
“我之所以带大家组队来找你,是想问一下,你上次说的投资建设咋们龙须村的事情,还算不算数?”
村长客气询问。
江小川点了点头,“当然算数啊,项目规划我已经想好了,还找了一个合作人。”
听到这个答案。
村长悬在半空中好几天的那颗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自从他将这件事,挨家挨户的说个村民们听后。
大家是既兴奋,又激动。
说什么,小川这娃不忘初心,堪比书中孔圣人。
自己发了财也就算了,还不忘带领全村人脱贫致富。
更是一致表态,只要小川能带领大家生活奔小康,劳力苦力他们都愿意出。
当村长提出,要搬迁离山上埋葬的各家祖坟时。
村民们没有想象中要死要活的强烈反对。
“埋那里不是埋?”
“没看到人家城里人现在都实行的是火葬。”
“把那骨灰要么放在坛子里,要么洒进大江大河里。”
“多简单省事。”
“如今搬迁祖坟,是为了发展经济,小川还给搬迁费拿,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这件事我举一万只手赞同。”
“谁要是敢不同意,我他么和谁急。”
这是村长在召集龙须村的村民,开商讨大会时。
村头张寡妇在会场上发言时,所说的话。
讲的全体村民是热血沸腾,掌声不断。
虽然有寥寥几人站出来反对,但大多数都一致同意。
从这次会议过后,村民们全都满怀期待的等着江小川归来。
等着江小川带领大家发财,走上人生巅峰。
可这左等右等。
就是不见江小川回村。
十天半个月后,村民们慌了。
“这小子该不会是随口说说而已。”
“玩我们呢吧!”
“听说小川这娃在离开村长之前,是去帮他二舅妈要抚恤金去了。”
“该不会被钱三宝打死了吧?”
随着流言四起。
村民们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无奈之下,村长只好带领几个人来南山市找江小川。
可这南山市大如人间烟海。
他们找了好几天,毛都没有。
就在大家准备放弃的时候。
高翠花突然心生一计。
想到了什么。
以她对江小川那点尿性了解。
这小子买了彩票中了大奖后,肯定会在城里买一套高大上的楼享受。
说不定还会去那些风花雪月的场所消遣。
高翠花因此提议,想要找到江小川。
要么去南山市那些高档别墅区。
要么就去不正经的会所、城中村、红灯走廊。
百分百可以碰到江小川。
“舅妈,你可以啊!”
“这都能被你瞎猫碰到死耗子蒙对。”
江小川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但并没有竖起大拇指。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舅妈心中竟然是一个风流且浪荡之人。
真冤枉他了。
那些不正经的会所,他是真没去过。
每每路过弥红闪烁的城中村,有人向他招手,他都吓得当即就跑。
“呦呦呦。”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能装的吗?”
高翠花深深鄙视道:“男人什么货色,我还能不知道?”
“总是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年轻的时候,我可是在那些发廊、按摩店、抓到你二舅很多次。”
“你们男人一个个什么德行,我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