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女子那明显不相信的表情,害怕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小菊连忙解释道:“我们寨主只喜欢相貌清秀的男人包括小孩,所以……呃!”
还没说完,凌月破便抬手快速劈晕侍女,这小子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当初要是听自己的,那会出这么多事情?还有,这寨主根本就是一个变态嘛!
身上的状态自己也搞不清楚,时好时坏,像现在的她又感觉全身真气浑厚。
只见凌月破双手一撑跃出木桶,脱去身上的湿衣服,在房内找了一圈都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除了那床上放置的红色绸缎衣裙,可是这算什么衣服?轻如薄纱,简直就是个透视装。
凌月破拧眉,一咬牙,将衣裙的下摆撕下,裹住身子,接着在将宽大的衣群在身上绕了两道,半点都不走光,只是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却裸露在了外面,分外妖娆,有点像前世的小礼服。但此刻也顾了这么多。
只见她猫着身子将房门开了一点点,外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凌月破立马闪身消失在院落,一身红色短裙飞驰在夜色之下,魅惑如斯。
“该死!这地方未免也太大了吧!”凌月破吃惊的发现这座寨子居然大的夸。
统一的暗黄色木质结构,所有的房梁上都悬挂着红色的丝带,至今为止惊人没有见到一间点着灯的屋子,活像个鬼屋一样,气氛也诡异之极。
突然远处树丛后面一道亮光一闪而过,凌月破心中一跳,不知为什么刚刚自己闪过一丝害怕?这是怎么回事?没有多想凌月破便往唯一有光的那个地方飞去。
一块占地面积有一座别墅大小的坑内,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尸体,因为还在比较炎热的天气,尸体腐烂发出那冲天的臭味,而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呈现出黑色。
有些秃鹫还在坑咬着这些腐肉,大把大把的蛆包裹着那些尸体,让人几欲作呕。
所有的尸体死状都是一样,身上的精血全都被没有了,就像干尸一样,统一全是身穿和此时自己穿的这种衣服一样的红色,讽刺之极!
而有些看上去还很新,应该是该死去不久。
这便是凌月破来时看到的一幕,犹是曾经在死人堆里长大的她也不免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这些应该都是去侍寝的人,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唯一的答案便是那个寨主有问题,不是妖邪,便是妖魔!
“不好!”凌月破回过神大惊一声,那小子不就是今晚……她紧紧的拧起眉角,犯上了我的底线,不管你是人是魔,我凌月破都要闯上一闯!
偌大的房间宛如殿堂一般红色的床榻,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红色的彩绘,红色的流苏,到处都是红色,就像是新房一样。
宫无情一身红色锦袍,手执琉璃杯晃了晃其中的鲜红,仰头一口喝下。
离开杯沿的唇瓣变的更加妖冶,一双狭长的过分的眸子,充满欲望的盯着坐在床上打扮的像个红娃娃一样的逐渊。
宫无情举步走了过去,邪肆的命令:“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
逐渊此时心中像是打鼓一样,但浑身无力,根本不能反抗,于是他缓缓的抬起小手,像是玩一样的绕着身上的红绸带。
宫无情不耐烦的手一挥,眼中的欲望更深一分,手一伸便将逐渊拎了起来,凑到身前闻了闻神色显得特别享受。
逐渊有些喘不过起来,涨红了小脸,下意识的蹬着腿,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在颈部扩散开来。
“啊!”毕竟是孩子,逐渊痛苦的嗓音溢出喉间,眼里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呜呜……我不要死,好痛!他为什么咬我?难道他要吃我?
逐渊脑子一片空白,心中顿时疑惑不解,接连的猜想着无数的可能。
宫无情疯狂的吮吸着其中的甘甜,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龙阳癖,让他们以女装扮相不过是堵外人的嘴。他要的只不过是他们身体里的精血而已!孩子的一般就是最精纯的!
嗖!突然一根束发的簪子从窗户飞了进来,直接刺进了宫无情拎着逐渊的那只手中。
感到痛,宫无情一下子便放下了手中的孩子,眯起狭长的眸子盯着窗外。
一道红色飞入,残影余现,啪啪!两声击打宫无情的身体便不能动弹了。
宫无情惊讶的瞪大眸子,因为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清进来的人,而此时那人居然就在他的背后,没想到凡人之中还有这等高手?
凌月破一把将逐渊抱上床,皱眉看着他脸色苍白的要死要死的,心中居然有些酸涩,执起他的手,然后将自己的真气过给他了一些。
“娘亲,你……你没事,真好!渊儿现在好困!是不是快要死了?”逐渊虚弱的将眼眸睁开一条线,看着面前神色冰冷的绝美女子,心中一片暖意。
凌月破挑眉狠声怒斥:“少给我说废话,你以后再敢这么不听话,我就直接把你扔了!”
逐渊脸色稍稍好了一点,然后撅起小嘴:“我只要娘亲好就好,逐渊怎么样都不重要!”
凌月破心猛的一跳,随即地垂下头,长长的发丝遮住脸颊,看不出是何表情,过了半晌,一道低柔的嗓音缓缓的突出一个字,“凌!”
嘎?什么?逐渊疑惑的面前人,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凌月破缓缓的抬起头,虽然依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还是多了一缕柔和:“以后你便是我凌月破的孩子,凌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