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梁点头,他才回头与罗掌柜道,“如果,我们也可以自己制符的话,能不能把客人抢回来?”
罗掌柜细看了小胖一眼,才惊喜道,“少爷您还会画符?”
“咳,罗叔你弄错了,我说得是我师兄,梁昆”,小胖忙把小梁拉到面前。
好容易安抚好罗掌柜,两人这才来得后堂。
“胖昆,你刚也听到了,罗叔说,当下里用得比较多的是火符、防御用符、神行符,还有净心类符。”
“嗯,其实也好理解,不外乎保命重要”,小梁习惯性地摸摸下巴,“这几类符,我还都会一些的,我可以先试试看,算一下,我们用料、效率如何”。
小胖倒也知道,在山上,画符那都是派里备好的材料,估计材质还要好一些呢。
罗掌柜见两人商议的差不多了,还是拉着两人把午饭补上了,饭后小梁来到后堂一间书房,桌上也已备好纸笔朱砂等物。
小梁倒也不急,先将材料翻看一遍,这才净手上香,然后先行静坐片刻。其实以他目前画符的水准,直接开画也无不可,不过这些仪式感,可以让自己更不容易犯错。
然后,符头的灵动,符座的安稳,符身的精准,最后再集中精神加上一个符胆为心,这一个符便成了。他先画的都是离火符,他自己估计,三个小时,画了有二十张。拖慢速度的主要原因是,符身要求线条无误,线条粗了细了都不好,那要是画偏了,更是说不得符都激发不了;而符胆也是一个问题,自己要反复地从画符头、符身、符胆几个事情间,来回跳转,每画一回符胆,重新集中一次精神力。
小梁拿着画好的符先去找小胖和罗掌柜。
“梁公子你是说,这些都是你两个时辰画的吗”,当罗掌柜得知后,看得出他的激动。
随后合计发现,材料的耗费,是很少的,因为小梁几乎无误的画符功力,再者说,符纸就算是经过特别处理,朱砂用上好的,也一张符用不得多少;最主要成本,还是制符师费心费神得好久才能画好一张符。如果一定要给,现在并未分级的制符师们分个类,小梁这样的绝对算高阶制符师啦,高效稳定质量有保证。
不过小梁在罗叔解释时,他也想到个最主要的问题,自己总不能一直在这画符吧,隔些天自己就要回返师门的。
突然一个想法闪过,“印刷术,如果制符可以量产就好了”,随即考虑可行性。符头、符座,甚至符身也还好,但是符胆是要凝精聚气去画的,之前画的慢倒是和反复转移注意力有关,如果只符胆手绘,还是连着绘制,倒是会快很多。
小梁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觉得可行性还挺高,于是找来小胖和罗掌柜。
“咱们店,有自己的制符师和制器师吗?”
罗掌柜忙道,“有的,咱是大店,这么些年,肯定会自己挑一些灵性的孩子,进行培养,虽说耗度颇大,但只要几批里面,出一个,就是赚的”。
不用小梁再说,罗掌柜就把店里的制器师罗大成叫了来,制符师的话,不在这家店,还在来的路上。
说起来,罗大成还是罗掌柜的族侄,这就更令小梁放心了。
于是,小梁当场绘了两张图,一张图是一张离火符的符头、符身、符座组成的图案,另一张图,是单单一个“罡”字,笔法沉劲。小梁与罗大成说道,“你将这这第一张,找年份久的松木,刻成这个样子,但要反着刻;咱店里有炼制飞剑的材料吗”。
罗掌柜插话道,“梁少爷,这年份久的松木好找,就算上千年的,咱都找得到,但是炼制飞剑的话,我家这小子可不会呀”。
小梁一听是这样,忙道,“是我没有说清楚,因为炼制飞机的材料,对灵气、灵力的传导作用好,所以用来做符胆印章……”
经过一番讲解,大家终于明白过来,小胖还道,“胖昆你脑子好使呀,居然想出一个这种,叫‘印刷’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