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今日收获满满,有人送上门来,不要白不要嘛!可惜只才拿到了五十两银子,还不够她买药材的,原本她还想给自己和清泠改善下伙食呢!早上原主吃的东西是清泠在厨房趁人不备偷拿出来的,那些都是下人们吃剩下有些馊了的饭菜,原本是用来喂狗的,想到这景潆溪有些不满,喂狗不应该有肉吗,可她们吃的全是清汤寡水,早上被人用鞭子毒打一顿,刚刚又教训景婉莹的走狗,此时她早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算了,还是先保小命要紧,吃不吃得,不重要!这么想着,景潆溪却咽了咽口水,好想吃肉啊!
“你们,滚吧,以后在相府别让我再遇到你们!”景潆溪回过神来,呵斥道。
剩余三人终于听到了景潆溪开口放他们走的话,如蒙大赦,顾不得晕死过去的李富贵,连滚带爬地想要离开这个如同炼狱的地方。
“等等!”
那三人一愣,迟疑地扭头朝景潆溪看去,脑袋上冷汗密布,生怕她再出其不意地将他们也解决掉,毕竟以前他们也羞辱过她。
景潆溪看着三双充满惊慌的眼神,玩味一笑道:“你们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平时称兄道弟的,如今倒是连给他们收尸都不敢,嗤~”她满脸嘲弄,想起了逼她自爆而亡的骆景译,眼中布满讥讽。
“还不快滚!”
“是是是…”三人一把扯起地上有进气没出气的李富贵和两具尸体,一溜烟跑到了自己的住处,缓了好久,也没消化掉今日之事,他们不明白今天早上景潆溪还任人欺辱,也不懂反抗,这会儿是怎么了,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
另一边,景潆溪在解决完麻烦和平白无故得到五十两银子之后,此时心情大好,正忙着与清泠乔装打扮一番,前往药房,先买点药,反正她这偏僻院子,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来,即使偷溜出去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人发现,原主头脑太呆板了,景仁仲说不让出去,她就一步也不敢迈出去,大概是心中还对父爱有所向往,这次若不是为了景修,她岂会偷取修元丹!
有道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父爱这种东西不管是对景溪还是景潆溪来说,都太过奢侈了,她们高攀不起。
一柱香后,热闹非凡的京都长安街头赫然出现两位长相俊俏的少年郎。其中白衣少年在前,略显稚嫩的青衣小厮在后,看起来倒像是哪家公子哥儿出来游玩,只见白衣公子嘴角轻轻一勾便引得满街少女尖叫沸腾,春心骚动。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景潆溪主仆二人。面对少女们犯花痴的疯狂行为,景潆溪对此颇为嫌弃,拉上清泠就往前面药房回春堂跑。卖力的穿过少女们层层追围堵截,景潆溪和清泠到达药房时已是一身狼狈,不过好歹还有一张好看的脸撑着,也还算看得过去。
景潆溪站在药房中,对少女们过激行为有些想不通,她有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