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醒来的时候,头钻心的疼,一个大字躺在柔软的床上。而南痕则是背对着,站在落地窗前,“你醒了。”
“嗯。谢谢你。痕。”
“我最讨厌你这种语气了,像一个外人一样。”
“对不起了。”
“呵呵……”
“你还是多睡一会儿吧。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我下去买早餐另外。”刚要出门的南痕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了,昨天你的卡刷爆了,记得还钱哦。”
“呵呵……真是喝了很多久呢。”苏浅挠挠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对了,痕。昨天晚上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苏浅一边把包子往嘴里送,一边用怀疑的眼神望着南痕。
“没有。”南痕一脸的不屑盯着苏浅,“你有什么不该说的啊?”
“呵呵……没什么。”苏浅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那些藏在心里的不未人知的话语。
“你只是不断的呼唤一个人的名字而已。”当然南痕并没有说出来,他觉得,有些话,主人不想别人知道就要替人保守秘密。
“可可,你在做什么呢?”低低的声音,然后继续狼吞虎咽,“痕,你买的早餐很好吃哦。”
“哦。”南痕轻描淡写的答应了一声,“记得算上买早餐的钱哦。我可不是苏家大少爷哦。”
“南痕,你是想死吧。”苏浅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很自然的甩给了南痕,“送给你。”南痕伸出手,一个旋转就夹住了,“浪费了就不好了。”
在离“夜魅”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远近闻名的咖啡屋,“雕刻时光”,黑白的格调,奢华的灯光,舒适的藤椅,是一个合适的地方,去享受生命、雕刻时光的地方。
早晨,并不是一个喝咖啡的黄金时间,店里稀稀疏疏的人影在徘徊,最吸引的是早在角落里的两个女孩子。两个人都着倾国倾城的容貌,一个冷如冬天的冰霜,一个温暖的像三月的春风。
“我是苏浅的未婚妻,所以请你离开她。”江雨摸着指甲,一边不屑的看着安可可。
安可可优雅的端着咖啡,静静的看着窗外,“我还以为你是请我喝咖啡的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今天早上,安可可还在被窝的时候,就被铃声的打扰了,说什么谈判的。安可可本来是嗤之以鼻的,“谈判?”真是可笑,可是听到后面那句,她就笑不出来了,她说:“我是苏浅的未婚妻的。”她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鬼使神差的脚步不受大脑支配。
江雨还是一脸不屑的看着安可可,装的可真是优雅啊!可就像一个乡下人第一次吃西餐装成熟一样拙劣。
“我不知道苏浅哥哥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人,或许是没有我在身边眼光就降低了吧!这真是我的错啊。”江雨一脸的懊悔,像做错事的孩子,可爱极了。
安可可不理江雨的调戏,依然优雅的喝着咖啡,还一边强调,“这么好的咖啡浪费了就不好了哦。”
“哦。对了。”安可可可放下咖啡,低下头看了一下表,“如果你没有什么事,那我想我要回去上课了。”
江雨生气了,亲自邀请就算了,还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真是不像话呢。“啪”地一拍桌子,江雨站了起来,脸渐渐的逼近安可可的脸,“女人不要给脸不要脸哦。不然后果很严重哦。”
安可可靠近在她耳边,“哦,看来你真没有什么事。”慢慢的拉开距离,撤退椅子,“那么我走了。”
江雨看着远去的背影,眼神越来越阴狠了,“不要怪我哦。”这已经不仅仅是爱情的事了,还有尊严。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光明正大的挑战她的尊严,以前是走到那里,那里就会一大批的拥护者,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喂。叔叔。”
“嗯,是我。我想你帮忙嘛。”
挂完电话了江雨笑了,笑的一脸的幸灾乐祸呢。她似乎可以看见安可可抱着她的裤脚,一边流泪,一边哭着喊求她原谅的惨样。从来没有一个人惹了她还可以全身而退的。
她本来只是邀请安可可喝喝咖啡,谈一下将来。毕竟是她的苏浅哥哥喜欢过的女人,她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了。她怕惹她的苏浅哥哥生气,怕被看见那颗已经不善良的心了。
安可可在出门的刹那,就已经忘了来这的初衷了,她从来不把上心的事放在心上。“不过,这的咖啡还不错呢。”
危险在逼近,还是原本就处于危险之中。
“苏浅,你去哪里?”
“艺术学院。”
“去吧!”
“嗯。”
安可可没有去艺术学院,而是径直去了艺术学院了。在看见江雨的那一刹那,一个决定已经在生根了。或许再一次发现时,它已经是参天大树了,无可动摇。
她已经厌倦现在的一切,偶尔也想任性一下,换一个环境。遇见不同的人,听不同的歌。冷漠的人从来都不适合在一个地方呆太久了。
“不在?”苏浅在艺术学院扑了一个空,不过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在安可可的位置坐下来静静的看看风景,而是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必须解决一切妨碍阻挡在他们前进的东西,“可可,不要误会了哦。”他想起了那个女人了,那个当着安可可的面自称是他“未婚妻的”女人。
小时候,他是很漂亮,也跟着他家老头去过很多的地方,遇到很多漂亮的女孩子,然后许多的女孩子说长大以后要做他的新娘。可是,他也很无奈的。
他找出他老妈发过来的号码。拨了过去,“喂,我是苏浅。见一个面吧。”
“啊!苏浅哥哥。”
他真的想不起,他认识这样一个女孩子,很可爱,看见的人都会一种保护欲,就像真正的公主。“不会是老妈的诡计吧!”他真的有点怕他的妈妈了,以为婚姻就像过家家啊。
江雨接到苏浅的电话高兴的差点蹦起来了,“苏浅哥哥。”她以为苏浅终于想起她了。之前那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甚至还有些后悔打了那个电话。
其实不是不善良,而是想要的一切不想失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