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力气了,感冒的劲加重,连骨头都酸疼得不行,先歇上一天,明天看情况记个日记,该吃吃该喝喝。
母亲来信息说以后就不来公寓了。
他于是厚颜无耻地决定就在我家里住下,理由是行李箱还在我家,都怪电梯,他说电梯修不好一天,就不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昨天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吧。”
他打算往本子上写,我按住了他的手,“不用,我能听清。”
他红了耳尖
我顿时明白了他想要说什么,转头笑了起来,问他:“你知道什么叫做“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可我也知道什么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迅速的就反驳了我,明明比我大,有些时候斗起嘴来比个小孩子还小孩子。
“诗词用的不错,但是你知道元稹几年后就另娶新欢了吗?”
他摇了摇头,我惨淡一笑,“只有三四年的光景,他就另娶了新欢,忘记他之前也曾有喜欢过一位女子,并说所有的女子都不如她。”
“所以啊,任何的誓言都不是很准确的,不要把誓言说的太长,否则做不到会很难堪的。”
他盯着我比着的四根手指,垂下了头,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又在我走神的时候突然抬起头,我看见了他的虎牙,像是一种危险动物,“可是你也知道,过快的否认会暴露你的想法,不是吗?”
“你是不敢吧!”
我偏过头,默认了他的说法。
“我知道这不是稳定的关系,那就一起走着看看吧。”
他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