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札克莫名恼火，“你要是死了我就出不去了，给我好好想一想。”
瑞吉儿选择退了一步。
“那...要是我觉得难受就交换着戴。”
“嘁。”札克无语，看着瑞吉儿不容拒绝的表情，真的无奈，真是倔强。
“你要是觉得难受就说。”
札克瞥眼看着瑞吉儿，他越来越搞不明白这个面瘫到底为什么这么倾尽全力的帮他了。
就算是精神病也应该知道他是怪物啊，难道仅仅是为了被他杀死？
札克带上面具，一双眼眸中尽是无奈，“那我们该怎么出去。”
“某个地方应该有提示。”瑞吉儿冷静的说，“最可疑的是......”
瑞吉儿走到尸体旁边，这具腐烂的尸体最为奇怪的地方就是他的右脚像被齐根斩下一样。
瑞吉儿单手撑着下巴，突然看到了尸体下面似乎有一行字，她蹲下试图推开这具尸体。
奈何力气太小，推不动。
一旁的札克走过来，看到瑞吉儿的动作，弯腰低头询问。
“把他挪开就行了？”
瑞吉儿点点头。
札克轻轻松松伸出修长的腿一脚踹开尸体。
“下面写着什么？”
“双脚丑陋的男人”
“他用右脚践踏着生命，是个愚蠢的杀人狂。”
“如果觉察到了自身的罪孽并为之感到痛苦”
“只要舍弃那只右脚就行”
“只要罪与罚保持「平衡」”
“地狱也是能看到曙光”
瑞吉儿念到这，周围白色的毒气愈发厚重起来。
她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愈发煞白，“舍弃右脚......”
果然毒气还是会有影响吗？这也是她依旧活着的证明啊......
“罪与罚保持「平衡」......”
“天平......”
瑞吉儿直起身来，却不受控制的捂住了胸口，毒气已经对她的呼吸有了很大的影响。
没有忍住，瑞吉儿捂住嘴清咳了起来。
面罩罩在了她的脸上。
“我说过，觉得难受就赶紧说。”
札克皱眉，再次确定，瑞吉儿根本没有把自己的生命当做宝贵的东西。
甚至说，她根本不在乎，或许或活着还是死了大概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吧。
她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札克修长的手指将面具按在瑞吉儿脸上，眼中闪过很多复杂的东西。
为了被他杀死而努力着吗......
“该怎么做？”
不知道是因为不想大声说话吸入更多的毒气，还是因为札克的心被什么撼动了一下，札克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像对一件易碎的玻璃制品。
很温柔。
“把那个放在天平上。”
瑞吉儿喘了会儿，用手指了指地上那具腐烂尸体的右脚。
“接下来该怎么做？”札克听言将那只脚放在了天平的左边，转头看向瑞吉儿。
瑞吉儿带上面具，缓缓的分析。
“只要量出罪孽的重量，应该就能发生什么。”
将天平调平，等了半分钟左右，没有机关开动的声音传来。
札克意外，“什么都没发生啊？”
“应该不会。”瑞吉儿转身，无比肯定，“某处的机关肯定动了。”
防毒面具的眼部镜片磨损的很厉害，加上白色雾状毒气的干扰，瑞吉儿扫视一周也没有发现变化。
一把摘下面具，瑞吉儿四处寻找起来。
凯西在监控室静静的看着，脸上有着一层阴影，看着瑞吉儿四处寻找机关的样子嘴角勾起，“瑞吉儿，最适合罪人的就是痛苦挣扎的姿态。”
“啊哈哈哈......”
毒气越发厚重，瑞吉儿已经有些难以站立，跪坐在了地上。
“头好晕......”
瑞吉儿捂住口鼻，“没有办法呼吸。”
“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会怎样呢？”
或许，在这里死去也没有什么区别吧，反正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关系，没有人会在乎，她是「不被需要的」......
瑞吉儿意识渐渐模糊，直挺挺倒了下去，在脸即将要接触地面时停了下来。
札克抓住了她的手腕，修长的身影依旧笔直，像是毒气对他没有丝毫影响的样子。
“喂！”扯住瑞吉儿停止了她的下滑，“要死还早呢。”
将瑞吉儿拉起来，放开了她的过于细小的手腕，感觉还没有他的镰刀的杆粗，真是脆弱啊，让他有种轻轻一碰瑞吉儿就会死掉的感觉。
“札克。”瑞吉儿抬头看向札克，一个面具扔到了她脸上。
“要活着离开这里，不是吗？”
札克空着的手按在了瑞吉儿头上的面具，像是加油打气一样。
“你不是还有着自己的目的吗？”
札克无奈，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越来越奇怪，她的死活该他什么事......
他可不擅长鼓励别人，别扭的说完，看到瑞吉儿的双眸不曾离开过他的视线，双眸中倒映的只有他的身影，不知怎的微微触动了一下。
瑞吉儿愣了愣，没有意料到札克会说这些，简直像......鼓励她活下去一样。
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心底的某个角落慢慢滋生，瑞吉儿不知道这是什么，痒痒的，很难受。
淡淡点头应下他的话，“嗯。”
“哼。”
札克勾唇，觉悟不错嘛。
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满意与从来没有感受到的说不上来的愉悦感。
这种感情，不同于他杀人时的高兴和愉悦，就像是一根羽毛在最柔软的心脏上滑过，想抓却抓不住。
“机关应该是解开了。”
刚刚她找了一圈，地上没有什么机关的样子，那会不会......在上面？
瑞吉儿抬头，一个被打开的通风道口出现在头顶。
“找到了。”
“啊？”
札克探过头来，看着天花板上的洞。
“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打开了。”
“你应该能动了吧？”札克突然低头，看着瑞吉儿说，一双兽瞳满是笑意。
瑞吉儿没有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札克突然弯腰，一把举起瑞吉儿，嘴角勾起一模邪笑。
“嗯？”
瑞吉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悬在半空。
“那就去吧！”
靠谱的红秋裤札克大爷立刻将瑞吉儿成抛物线状扔了出去。
直到坐在了通风管道口，瑞吉儿还是一脸呆愣，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刚刚，是飞出去了吧。
ps：
作者:啊啊啊啊，动漫的这里好甜啊啊啊啊啊，控制不住的小心脏啊啊啊......
五分钟后，作者已被拖走，原因:
吃了太多糖，牙疼......被揪去看牙医了嘤嘤嘤......
珍惜现在的糖，过不了多久就来刀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