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去复习吧,听妈的话,去吧”妈妈在重复着她说了无数次的话,苦口婆心,这几天她都在家陪我,而陪我的原因是我所报考的志愿没有一所学校被录取,好像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怎么走都走不出来,四处都是墙壁,来的时候有路,可现在却无路可退,绞尽脑汁,苦恼,泪流满面。回答妈妈的是沉默。
独自坐在板凳上,默然不语,“你听妈的话”妈妈用几近哀求而又急切的声音吼道,说实话,我挺害怕我妈吼我的,还是那种从骨子里的胆怯,但是这一次我并没有说话,依旧是沉默不语,因为我不想,我不愿意,但是我又没有前路,此时的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接下来的的路要怎么走下去,因为我没有那份勇气。当穿山甲遇到攻击时,会将自身整个卷起,裸露在外的是它黑褐色的鳞甲,将最柔软的部分用尽全力保护好,待时机成熟,它便会活动起来,从新变回自己。我就像一只穿山甲只是不想被伤害,所以沉默,所以漠然。
高中三年,我承认我没有拼尽全力,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输的如此惨烈。我问过我自己为什么会输的这么惨,最终的借口归结于不够努力,为什么会失利,答案确是不知道,我竟然可笑到我败在了哪里都不知道,真是丢脸。
现在是晚上,我拿着舅舅给我买的手机,躺在床上发呆,面对着手机屏幕以及闪烁的指示灯,我很犹豫,我要不要给小羊打电话,他的家离我家很远,一千多公里的距离大概就是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但是共同喜欢一本杂志的心不会变,相似的人总会遇到,所以我打了QQ电话,我们交谈了很久,最终我依旧是一团乱麻,我不知道我的决定,可是我犹豫了,我想再试一次,就像一潭死水突然间转变为活水,有了生机。
妈妈让姐姐找她的老师联系我复读的事情,爸爸也在尽己所能,她们的努力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感受得到,即便做了这么多,我依旧在哭闹,因为我不想复读,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前路,爸爸甚至当时打算让我去学车,将来做个公共交通的司机,我听到是微楞,但是妈妈和爸爸因为我吵架了,原因不外乎,要上学,才会有出息,等等······
后来我心如死灰的进了教室,被安排在了角落,不想听课,发呆,然后遐想,再后来继续发呆,渐渐的觉得头痛,眼皮不受控制,我睡着了,当我想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上了几节课,心死了,就只想一直这样下去。
梦中的晚餐真的好棒,侯笑笑,姚燚,许千沫还有我四个人在吃火锅,冬天真的极冷,热气腾腾的火锅是所有人的最爱,笑声由远及近,许千沫问我:“你们班主任这周的复习计划还有做的卷子是哪些?”我满嘴流油的吃着,抬起眸子说到:“大概是资本主义政体那一部分,卷子做的是经济那本书的第一章。”夹起了一个肉丸子继续说道“好烦啊,做不了了,老师这是要让我们练到死为止,命苦啊,哪里向你们班主任那么体贴。”姚燚插话:“哎哎哎哎,别说了啊,影响气氛。”灯光好靓,很温暖,我们的脸上洋溢的是灿烂的笑容,这样的感觉真好,欢乐的氛围是会感染的,所以好快乐啊,晚餐在侯笑笑提议的碰杯中结束,散场,然后离开。
抬头看着课堂上的老师讲着无聊的课,一瞬间恍惚,我好像遇到了我的最佳损友裴文,她在说:“刘易,清醒点,醒醒吧,既来之,则安之。加油!我在背后默默的支持着你。”可惜我并没有被点醒,在接下来的三四天中依旧浑浑噩噩。我承认我是一个差劲的人,所以我想安于现状,偶尔我会想起我的地理老师,因为我很喜欢她,当她告知我,我一定可以的时候我很开心,因而我考试地理总是名列前茅;当我假期回家晚偶遇的时候,她带着我捎我去车站,尽管他的目的地南辕北辙。还有好多关于其他人的片段,我无可否认我的脑袋装不下这么多东西了,所以我要选择放下,那是一个契机,我还结识了一个好朋友MISS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