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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谈判(下)

今天是意义非凡的一天?放屁!是纠结的一天。”艾力冈在约定的接头地点等了一天,愣是没见到一个人影。心里乱糟糟的回到了营地。要了两块摸了黄油的面包和一大块煎的焦嫩的培根做晚餐。又吃了一个鸡蛋后心情才好点。纳西尔这小子去了一天了。原以为他会速战速决结果却一拖再拖。他心里知道,纳西尔去的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说不定这位骑士已经殉道了。”他这样想着睡了觉。

十八日,艾力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他负责的区域是最靠近白堡的位置。往前走不了一百步就是白堡的大门了。他望了望远处的白堡城门。心情很不好,他每次望向白堡的大门时总会想起两个字--越权。这使他心神不宁,想离开。于是又有了去接头地点的想法。可哪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到那儿后还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防止被人认出。这是在夏天最讨厌的事了。

可艾力冈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好友,万一这小子成功了呢?再说当年也没人相信恩斯-希盾能攻克岩嶂城。

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艾力冈把职责交给副手。换了一身衣服,披了一件羊毛斗篷。冒着小雨来到了那个狭窄的小巷子。他找到一个地方避雨。拉上兜帽,小心的观察着白堡的白色城墙。那真是漂亮的城墙,高大而整齐。可现在他只觉得那白色太单调了。仿佛在隐瞒着什么。就自己把下属调到了小巷外几十步远的地方来隐瞒自己的擅自行动。

“来一声叫喊。”他心里默念。他极度渴望那一声叫喊。它会像天空中的雨丝一样湿润焦躁而不安的心情。

“艾力冈!”一个声音响起。

艾力冈循声望去,很失望的看到了一张蓄着胡须的麻子脸。“拉姆齐?”他叫道。

拉姆齐问他:“你在这儿干什么?”

“你在这儿干什么?”艾力冈反问,““血污”拉姆齐,玫瑰骑士团团长的旗官不在马克西姆身边,却在这里干什么?”

拉姆齐一愣,他显然没料到他这么一问,“你还好意思问我。我他妈到处找你和纳西尔。”

“什么事?”

“马克西姆要开会。”

“开不开有什么不一样?我们来了君行苑除了吃的好,其他的就是干屎,又臭又硬。”

“这次不一样。听说我们要跟勒文-塔曼尼亚,也就是法兰西斯四世那个倔老头的儿子会谈。”

这话声音不大,却使艾力冈吃了一惊。难道纳西尔被抓了?

艾力冈踌躇一下,“好,我们一起去。”

“纳西尔呢?”

“我,我怎么知道。”艾力冈走出巷子。

他们骑马赶回了思怀圣堂。这可真是个美丽的教堂。当艾力冈走过大厅,透过上方的玻璃穹顶时感慨。前方的高台上供奉着诺拉神的雕像,是象牙质的。今晚的夜空也很明朗,繁星密布,相互争烁。可它们太多了,太亮了。

他们来到地下图书馆,那里被临时改成了会议室。马克西姆正坐在椅子上。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深林地农家小子。他个头不高不矮,鼻子很翘,眼睛跟农村人织的土布一样是灰棕色的,一头的红发显得很土气,脑子也有一点“傻”,满脑子的正大光明和骑士精神。靠给一个教团骑士当侍从进了教团武装。之后一路打拼最后成为了玫瑰骑士团的团长。身边是他的参谋们,杰斯奥,蒙克温和卡波诺。

艾力冈和拉姆齐找个位子坐下,马克西姆清清喉咙,说:“爵士们,法兰西斯四世的儿子勒文亲王给我写了一封信,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我纵火烧城,指使人袭击他父亲,他可真是绝了。要知道我们已经够克制了。”他拿起信纸把它撕碎。

“他难道要跟我们撕破脸不成?”卡波诺鼻子一哼,“我们可不怕他。”

杰斯奥很清醒,他问:“他还说了些什么?”

“说我劫走亚夏拉,就是那个羽族人。”

“亚夏拉?”艾力冈故作矜持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总算知道那家伙的名字了。应该是个妞儿。”

“那他想怎样?”杰斯奥问。

“他想要一次谈判。”

“这八成是个陷阱!”卡波诺斩钉截铁的说,“他想以此为借口,在会谈上劫持我们。威逼我们撤军。劫持亚夏拉那纯粹就是污蔑!”

那可不是污蔑,是事实。

“这算哪门子污蔑?”拉姆齐轻笑,“如果勒文真是如你所言,那他可真是太高明了!”

“衢地是树派的天下,他们可不认血天使。”

“但他们认圣堂武士。”

马克西姆敲敲桌子,“我们肯定是要去的。如果我们不去,他肯定对外宣称,是我们拒绝了和平处理的请求。那是我们就会处于不利地位。更何况我们此举本身就饱受争议,教会战争后,教皇圣庇七世签署《忏悔契约》宣布放弃教会世俗的权利。法兰西斯四世之所以敢跟我们较劲儿,原因大抵就是在这儿。要是把我说的这些通通排除,只看会谈一件事。它本身就是我们所追求的,我们来之前就知道法兰西斯四世不可能乖乖就范,所以我们想通过一次会晤来说服他。现在这个机会来了。”

“这样也说得过去。”杰斯奥点点头。

“给勒文写信,我同意他的会谈邀请。”马克西姆对拉姆齐说道。

“我还有一件事。”卡波诺说,“从我们出发到所有礼节结束返回,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如果超过一天,我希望我可以让玫瑰骑士团处于战备状态。以防不测。马克西姆爵士,我希望你可以指定一个继任者或代理团长,此次来断绝对方想通过劫持你来达到逼我们撤军的想法。当然,我也希望是我多虑了。”

“那就是你了。卡波诺。”马克西姆说,“我们第二天两点钟时出发。”

随后众人离开。

艾力冈坐在原位上,开始用前所未有的虔诚来祈祷:“诺拉啊,伟大的造物主,请保佑您那卑微的尘徒艾力冈和纳西尔吧!无上的主,您听到了吗?您的尘徒在向您祈祷啊!”

艾力冈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虔诚过。

这一晚可真是长。

十九日鼠时,马克西姆和他的下属们带了二十个最好的骑士上马出发,向白堡走去。卡波诺连夜整合队伍,在圣者广场集合。黑羽盾卫士似乎也得到了消息,没有为难他们。一路上,艾力冈忐忑不安,不断回想着几天前的情景。

几天前,当他们策马进入君行苑时,映入眼帘的不是繁华和喧嚣,而是脏乱和恶臭。因为入城后的第一部分是外城。当内城如长大的孩子撑破一层层的旧衣服时,外城便诞生了。开始在内城的脚下如杂草一般生长起来,但一向追求奢华的塔曼尼亚王族并没有给自己的臣民提供任何指导与帮助,只是通过修建城墙来平整了地面,就任其发展。

于是内城有多美好,外城就有多糟糕。从内城延伸出的国王大道被污水夺走了雪白的肌肤。各个时代的印记也被人为的玷污。加冕纪元时的练兵场成了骗子、赌徒和嫖客留恋的跑马场,铁血纪元时为城防修建的街垒和碉堡成了乞丐和流浪汉的安乐窝。羽盾的监狱和刑场散发着冲天恶臭。

向北喜欢过金焰门,繁华和喧嚣才映入眼帘。塔曼尼亚从未停止过对它的修饰和装溢。这里的每块砖石都刻上了奢侈的印记。马克西姆与他的战友在思怀圣堂与它的七座钟塔下的如草原一般的被大剧院、蒙特利尔酒店、鹿鸣竞技场、国王长廊拱卫着的广场扎营。第二天,他们越过双冕门,开始了他们的对抗。之后,艾力冈就一直留在那儿,直到今天。

“今天会确定我会不会开心的离开这儿。我快恨死这儿了。”他再一次见到了白堡的青铜大门。它还是那么高大。

“马克西姆爵士?”一个棕发黑须的男人从打开的大门走出,身后是几十个卫兵。他向艾力冈一行人问。

“我是。”马克西姆应答。“他们是我的副将艾力冈和杰斯奥,和我的旗官拉姆齐。”

那个男人简短的自我介绍:“瑞莱尔勃-祖斯曼。勒文亲王的侍卫官。你们跟我走吧。我会把你们带到王座厅。”

瑞莱尔勃转身便走,马克西姆和艾力冈紧随其后。

他们走在城门后的隧洞,艾力冈望见一丝光亮,他认为要到了,当他们走到时,突然开阔起来。只见柳绿花红,鸟语花香。“这是,庭院?”艾力冈惊奇道,他疑惑望向四周。原来他们只是走过了城门,可那城楼大的像座城堡。他发现了几排漂亮的心果树,这种树以结出心形的果实而得名。而且非常稀有。树上有几只长得很绚烂的鸟儿,它们时不时的用灵活的小眼睛狡猾的偷瞧他们。艾力冈不知这种鸟的名字,但他知道这是一种很名贵的鸟。

“看什么呢?快走了!”瑞莱尔勃一边走一边招呼他。

“我们是到那里吗?”艾力冈指着前方的一座华丽的大厅。

“不是。”瑞莱尔勃说。

“远吗?”

“远得很。”

哪那个大厅是用来干嘛的?

“宴请客人时让客人等待的地方”

“就因为这个,值得吗?”

“建都建了,总不能闲着种草。”

他们不知走过了多少条长廊,不知穿过多少大厅,不知上了级台阶。这是白堡终于向外人展现了它的宏伟,所有的宫殿都由白色大理石建成,不用任何粘合剂——将石块雕成凹凸相应的样子。然后像拼积木一样完成一座座宫殿和高塔。白堡倚山而建,城中有无数的花园、喷泉和人工瀑布,它们的用水全部从城外的白虹河引来。人类在陆桥用滚木和绳索建造了圣堂武士的连际塔,之后那些工匠有建造了白堡。人们都这么说。

他们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王座厅的大门口,瑞莱尔勃指挥卫兵打开门。艾力冈刚想喘口气,又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我们不该歇一下?”艾力冈擦了擦汗。他快累坏了。

打开门后,果然是奢华至极。但与这奢华不符的是从门口到王座的的那条地毯,它歪扭扭的伸向王座,像个蹩脚的纺织工纺织的棉线。而且又破又旧毫无美感,绣在上面的图案更是惨不忍睹,各种各样的徽记和动物杂乱无章,这里绣着马那里绣着鹰。这样并非没有原因,这是由战败者的旗帜和家徽缀成的。那王座上的装饰同样杂乱无章。那是由与塔曼尼亚为敌的战败被俘虏的国王的权杖、王冠之类的东西铸成的。塔曼尼亚人就用这种方式狂妄而炫耀自己家族的丰功伟绩。

王座旁一人倚坐在王座的扶手上。他有着标致的塔曼尼亚家的外貌,一头漂亮的黑卷发,宽阔的额头下的蓝眼睛明亮的如清水中的蓝宝石。下巴有些许胡须,使得他看上去他的威严和友善都恰到好处。见马克西姆向他走来,他站起身,微微鞠躬行礼。马克西姆向他低头致敬,艾力冈发觉他刚才在揉他的手腕。便确信他是勒文-塔曼尼亚,因为勒文-塔曼尼亚亲王在圣让山比武大会上被曾狂傲的心橡树骑士挑下马。落下了旧伤。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带着学城表链的人,那应该是他的助手。其中一位在此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此外,还有五个身穿白袍的圣誓铁卫。他们之间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那便是雷顿-奥尔了。他的脸色看上去很差。

马克西姆站在他面前,向他行礼。

“幸会,马克西姆爵士。”勒文回礼。随后众人纷纷落座。

“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我可以理解。”勒文率先开口。“但您的骑士精神不为昨天的作为可耻吗?”

马克西姆张口否决道:“您误会了,殿下。我对昨天的事完全不知情。”

“要注意。马克西姆爵士。”勒文身边的学士插嘴,“这一切,该来的应该是血帜骑士团的黑蒙德。也不该是你。如果要是再细说,你们根本就不该来,《忏悔契约》里说的明明白白。”

杰斯奥看了他一眼,“先生贵姓?”

“免贵。恩斯-雷恩斯德姆。”他回答。又指了指芬恩,“这位是我的助手芬恩。”

“不知情?”勒文的话语中尽是质疑。“先用纵火来吸引他人的注意,在派人暗中达成目标。多么完美!可它失败了,真不幸。你不用低调了。”

马克西姆咧了下嘴唇,明显的怒了,但他还是控制住。严肃的说:“昨天的动乱,有我的责任,黑蒙德背信弃义,不守信用。原本我考虑到这次事件会引起骚乱。所以我通知黑蒙德让他带领血帜骑士团在外围维持秩序,但他却提前带着他的部下……”

“够了。”勒文打断他:“你们教会,花派、树派打了一百多年的仗还没争够?就按你说的,黑蒙德背信弃义,使你陷入困境,那么纵火的是谁?又是谁劫走了亚夏拉?”

“我说不清。”马克西姆低下头。

“嗯,说不清。当人们疑惑时说这句话很有用。”勒文说:“我不疑惑,因为我证据。”

“什么证据?”

勒文挥挥手,瑞莱尔勃随即推下。不多久他和几个卫兵便带来了一个戴着头套的人。艾力冈猜到他是谁了。这让艾力冈紧张得要命,他还没歇过劲儿,突然的紧张竟使他有些头晕目眩。艾力冈坐在位子上,低下头,双手合十顶在鼻尖,他想祈祷,可他连该祈求什么都不知道,只好祈求诺拉给予他一个最好的情况。

瑞莱尔勃扯下头套,万幸,诺拉听到了他的尘徒的祈祷。被押的人是一脸懊悔样的纳西尔。

马克西姆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艾力冈见此情景,把头埋的更低了。

“他是我的人在梅格楼找到的,但他什么也不肯说。不过我发现了这个。”瑞莱尔勃拉开纳西尔的衣领,露出一个玫瑰花的烙印。“这是玫瑰骑士团的标志,只有你们的人有。”

“纳西尔。”杰斯奥说着他的名字,“我劝你最好把这件事给解释一下。”

“解释?解释个屁!”纳西尔破口大骂,“塔曼尼亚!一群没卵蛋的阉鹿!”

“你小子把嘴放干净点!”瑞莱尔勃怒斥,“你指使别人劫持亚夏拉。还杀了斯蒂金森-格林菲尔。”

“亚夏拉?”纳西尔轻蔑的笑了,“一个孽种的名字还挺好听!”

“斯蒂金森爵士的伤口,从脖子一直劈到了左肋骨。整个板甲被劈开,能造成这种伤口的只有巨剑。”芬恩补充,“而马克西姆团长正好有一把,玫瑰骑士团的团长剑“审判”。洛达曼钢果然不愧为洛达曼人的传世之作。”

“罢罢罢。随你们怎么说。”马克西姆恼气的摆摆手,“纳西尔,把事情说清楚!”

纳西尔冷笑,“你觉得他们会信?这都是他们……”

雷顿-奥尔森不耐烦的冲过去,撞开瑞莱尔勃。抓住纳西尔的下巴,向窗边推。

“雷顿-奥尔森!”勒文大吼。

但他毫不理会,到窗边,使劲儿一推。纳西尔倒栽出去。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拉姆齐直接拔出了剑。对方也拔剑准备应战。

“你他妈的搞什么!”纳西尔惊恐的大吼,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窗外。神啊,头朝下的倒挂着便觉得所有的建筑都高了几十倍。

“小子我警告你。”雷顿抓住他的脚踝,“我的家乡是墨水群岛的浆果岛,在那里大人逼问犯人时很喜欢一种方法。他们把犯人倒挂在船舷,强壮的拉帆手抓住他的脚踝,问他问题,如果犯人拒绝回答他们就松一根手指。结果要么犯人坠海要么乖乖就范。现在,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

“狗屁!放开我!不!拉我上去!”

“现在我松开我的小指了。我可不是有力的拉帆手,只是个快要行将就木的老头。你知道这儿有多高吗?一百尺高。头朝下摔下去的话,脑袋会烂的像肉馅。”

“妈的!我说!我和两个弟兄打扮成平民,爬过城墙,准备抓住那个公主,我们在与她的圣誓铁卫打斗时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勒文问。

“一个穿着黑衣的神秘人!”纳西尔气愤的说:“那个混蛋,杀了两个弟兄,我被他打晕了。”

“他的长相?”

“我没看清!他用兜帽蒙着头!拉我上去!我的脚踝疼的要命!”

雷顿伸出手,纳西尔一拉,雷顿用肩膀一撞。正好让他撞在了肩膀上。直接让纳西尔肿了半边脸。雷顿则若无其事的耸耸肩,“年轻人缺乏管教。”

马克西姆看着纳西尔不说话,杰斯奥开口道:“看来我们是没有继续待在君行苑的理由了。”

“你们本来就没有。”恩斯学士做了个鬼脸。

“我们不会让步。”马克西姆宣布,“那个女孩,亚夏拉。我必须要带走她。”

“但她不在这儿。”恩斯又说。

“祈祷吧。你们。你们该庆幸来的是玫瑰骑士团而不是全副武装的圣堂武士。”

“且慢。”勒文叫住马克西姆,他看向纳西尔,“是谁袭击了我父王?”

“我哪知道。”

“八成是暗家族。”马克西姆爵士甩了一句,“我曾收到过他们的合作邀请。这次袭击应该是想纳投名状。”

“他说的很有可能是对的。”瑞莱尔勃说,“我们发现了暗家族成员的尸体。”

“暗家族?”恩斯一挺眉毛,“那他们就已经犯下了叛国罪。我愿意调查一下。好让他们交出凶手。”

“可以。”勒文亲王允许他,“黑羽盾卫士司令亚瑟-林肯爵士会帮到你。”

“你最好把事情说清。”马克西姆带着众人离开,他边走边对对纳西尔说。

“我找了两个熟悉白堡的罗曼人又带了两个弟兄。艾力冈负责接应。这就是劫走亚夏拉的计划。然后就是我之前说的了。”

艾力冈又感觉诺拉没听到他那虔诚的祈祷。

“你这周伙食减半,站夜岗站到下个满月。”马克西姆对艾力冈做出了惩罚。

“你真是让人失望。”马克西姆对纳西尔说。

艾力冈心头一紧,这是玫瑰骑士团团长处决逃兵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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