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却是数个在最高的庙堂上的存在睁开了眼,震惊中却是带着无尽的怒意,双目中射出的光好似震撼了万古,也惊动了岁月。
“小蚂蚁,你生气了?”
话语竟不是说出的,而是响彻在天上与红尘的每个人心中。天还没亮完,却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一道声音响起,却是没有丝毫感情,将人们惊醒,让人是自心底的颤抖。每个人心中刚刚起了惊意,却又好似不配听到这样的话语,竟硬生生的将那句话的痕迹从人们心中抹去,却又似什么没发生,睡去了。
战天也是听到了,意一动打散了抹去那句话的力量打散,又似嫌脏了自己耳,自己抹去了那句话,斜着眼看着天。
天上那几人没有理会战天举动,只是皱着眉看着那撕裂的口。只见一人掌心有玄奥涌出,涌向那裂口,却是见着裂口两边向中间移着,却是要愈合。
突的却见一道人影冲出,却是那疯狂的战意化作的人,掌心握住了那些玄奥的法则,张大了嘴,似也想吞噬了。
那天上的上位者冷哼一声,那天上被画出的星辰竟也是移了位,使得那片地方的仙人凡人都是一惊。虽说是天上,可也并非全是仙人,就如红尘间不是每个人都会武功一般。
却是本不需如此,但那上位者却是真有了怒意,觉得这样更是解气。
却是疯狂的战意也是意识这已是自己对抗不了的了,却是嘶吼一声,红着眼欲是玉石俱焚。
战天却是一笑,疯意已是凝成了实质,自己对于自己的心境却已是收发自如。他已经看到这天上的虚幻与可怜,就真的如神话一般,只是想象的,是大道的傀儡建出的乐园。也看到地面的隐秘,因为自己与至高而可怕的上天作对,也有了让人间颤栗的力量,隐隐间也有了幼稚而可笑的敌意。
却是《中庸》中提到:“喜怒哀乐皆不发,此之谓中;发之有度,此之谓和。”
原来心境却是已有些高,达到“中”的境界,却是历了些心境却是破了,如今竟是更高了,却是破而后立,可谓历练。
不过随着心境的提高,注定也是悲哀的开始。
红尘看不透他,他却是已察到三分红尘;天上容不下他,但他却是已是不在世间。
“回来吧,我们改天再来重新撕了便是。”
便是迈开步子走了,却是也不是欲去某处,只是想离开罢了,虽然这一走就是很远,甚至天上天下都是没有了他该去之处。
那疯狂的战意却是咧嘴一笑,天上上位者却是平淡,一指而出,竟是形成千丈之大的法相,却是因为怕伤到无辜,故意收敛了气势。瞬间便是到了人影眼前,好似本就是于人影眼前成的形。
战天本是可不顾此物,毕竟只是自己一丝意形成的奇异生灵。但这生物的灵性却是让战天有些触动。
面对这不可战胜的一指,却是眼中的惊恐消散,只有了无尽的疯狂,玄之又玄的形体竟是成了血色,感受着强大的力量在体内肆意,却是笑了尽是与之前的奇迹般诞生前的那一幕奇迹般的相似。却是已是不知自己的形体溃散,或是自己是否死亡,却是在意识中一口咬在了那手指上。
却是玄妙的一刻,与它的诞生一般玄妙,眼见着那诡异生灵溃散,却是仍感受着自己只尖一疼,却是不可言的场景,或许便是无形无相的玄妙。
却是战天眉头一皱,那已是溃散的生灵竟又是因战天而再次凝起,撕裂下上位者的指尖一毫,却是下了界。
上位者却是再施展术法一遍于红尘斩了战天,突是感到股莫名的危机,便是想起了些红尘的诡异,有些犹豫。最后却是听到了上面的话,竟是离去。毕竟于这万古不朽的天上,自己算不得什么,有些不是自己能接触的。
又是冷哼一声后却还是放弃。
却是临走前还是想将这裂口补上,便又是手中法则涌出,将两边往中间拉,但却是一惊,那口竟是拉不动了。
“算了吧。”
却是一个从星辰上方传来的声音。
红尘中,老瞎子一笑。
“虚幻的世界造出了虚幻的星辰,虚幻的星光照在虚幻的大地上,虚幻的人们只有虚幻的信仰,你们凭什么来愈合这真实的创伤。”
战天抬头望着天皱眉。
“鼻子有毛病吧,一直哼哼哼的,早知道头顶是个猪窝蛮,也不会那么生气了。”
却是立在此次等了半天,却是一道身影以超过人间极速的身影出现在身边,便是那从上天串下的奇异生灵。这生灵的奇异却是不能描述,也是唯一能在天地间来去自如的生物战天觉得冥冥中两人似乎有了联系,却本是以为错觉,却是刚刚的事又证明这联系虽飘渺,但真实存在。
却是那深沉的眼光看向了疯狂战意生灵,竟是看透了本质,不是知道了那玄幻的形体究竟是整个模样,而是看到了生灵不存在的心。
竟是露出了快活的笑。
那生灵的意识却是不平凡,竟是自己的一丝意识,带着那凶枪中得来的所有疯狂与暴躁,入了之前那冲天的战意,却是吸收天地灵气而壮大。至于之前被吞噬的法则,就只是被吃了而已,毕竟怕脏了自己。这便是疯。
战天笑着看着生灵,生灵也露出摄人的微笑,却是不觉间发现两者竟有惊人的相似,一瞬却是有了心意联通。却是又想起了忆年。
却是不觉间不知来到了何处,却是看见了老瞎子正坐着喝茶。
“你可有去处?”
战天没有思索,眼神一闪。
“我曾在梦中梦到过一个世界,却是不知真假,但我很喜欢。你知道它在哪吗。”
老瞎子笑了笑。
“什么样的世界。”
却是陷入了回忆,但回忆里空荡荡的,那是他忘掉的梦。
“记不得了。”
却是陷入了沉思,很久后老瞎子才又抬起头。
“好神奇的地方,可惜我的眼已经瞎了,而且太远了,怕是找不到。”
战天尊敬眼前这位老者,这是一位智慧的长者,曾经看穿了一切,大道在他的眼中也没了神秘,一切隐秘也不过他闲暇时可随意讲与后入听的神话。但他也最终刺瞎了自己的眼,并非因为真理的刺人,也不是有人威逼,只是自己心伤的太重了。但他仍是可以明悟世上最生涩的道理,看透最深沉的人心。
但战天的这个地方他却是去不了,这本就是一个虚幻的梦,不在世上,深至也不在战天心中,但却是有着战天另一半的灵魂。
战天却是没有失望,他本就不是想要寻问答案,只是想在寂寞中找到同伴。他们是一类人,都有着大智慧,却也被世间排斥,却可以相互在其迷茫时指路。
“我不知道这世界是真,还是虚幻是假,也不知道梦是实,还是现实是虚。却是没必要知道答案。”
战天缓缓的说,每个字都说的很慢很清晰,却似在思考。
“世界是什么,我看到的,我听到的,我触到的,我想到的,却都是感觉,这世界是否是假?”
然后便是一顿,却是深思了一会儿,又是开口。
“我是什么,我看到的是世界,我听到的也是世界,我想到的还是世界,那么我是否也是世界所想出的虚影。”
便是抬头看向老瞎子,他听着,并未回话。
“梦是什么,我的世界;现实是什么,世界的我,那现实可否为假,梦可否为真。”
却是一点焦急与迫切。
“那么我可否逃离现实,进入梦。”
老瞎子却是沉默了很久,张开了口,却发现现实中的语言以没法阐述着现实以外的道理。便是指向了远处,虽没具体说明,但战天知道了老瞎子指的哪。那是一座山,却不似现实中的山一般渺小到了伟大的人们也可以征服。曾经有一位女孩为千幸万苦的得到它上面的一粒沙石而欢喜。
却是宏伟到如何,竟是在遥远的曾经让星辰作了他的陪衬,让大地也不配让它立足,万千的宇宙也以他为中心,为之运转,让他的山躯贯通了红尘与上天。
“或许,那里可以找到你心中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