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此事无伤大计,不用在意。”
“是!”
此时中军帐内只剩下一个着便衣的年轻人,他把抬起头来,露出额头上一道浅浅的疤痕,他用手摸了摸头上的疤痕,良久才说道:“这个苟心尘搞什么花样?”
他手指点着沙图上一座小小的城,然后轻轻敲了敲书案,一个人捂着头走进帐中,哭丧着脸看着身前的人,一双眼泪汪汪,十足的可怜相。“将军,那村子随便来个人都这么厉害,我我我,我不敢再去了。”
被称为将军那人听到这句话失笑道:“得了吧,不就是打不过女人嘛?你看我头上这个疤,还不是给女人划的,有什么大不了。”
那人瘪瘪嘴,偏过头去,显然听腻了这套话,他心中叫苦连天,按照往常的经验,将军又要给他回忆那些缠绵悱恻的故事了。但今天似乎有点不同,他没有听到故事,却听到将军问道:“最近半年,江湖上可有什么奇怪的动静,有什么稀奇玩意又冒出来了?”
他看着将军一脸正经的模样,知道事情不容小视,便从怀里拿出了一册巴掌大的小本子,一页页翻过,说道:“嗯,是有几件有点意思的事。”
将军顿时来了兴致,他招呼着让人坐下,喝了一口茶,说道:“那你一件一件给我说来看看。”
“第一件在半年前,西北草原之国那个女皇帝好像生了病,写了封纸条传遍了江湖,说是求药的。”
将军点点头,“这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此事太过虚无缥缈,看起来人家也不打算掺和咱们打江山,这是男人家的乐趣,苟心尘应该不会这么无聊,说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