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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血溅马球场

谢留庸站起来,拱手道:“宽恕则个,我本无意触及你的伤心事,还请不要放在心上。你放心,我立马着手准备。”

陈去疾见计策得逞,眼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然后道:“兄长说哪里话,我视兄长为知己,与知己交心乃是一件乐事,怎么是触及伤心事呢。”

谢留庸忽然扇动了一下鼻翼道:“哪来的酒香,于酒香之中似乎还有一摸淡淡的桂花味,可真是难得的佳品。”

“你莫非还有事瞒着我”他斜睨陈去疾假装严肃道。

陈去疾敲了一下头,道:“看我这记性,我深知谢兄家世显赫,绫罗绸缎,珠拆翠环也是只当做寻常,所以另辟蹊径,给兄长特意带了桂花酒酿,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还望谢兄不要嫌弃。”

然后手一挥,只见朱能恭恭敬敬捧着一个青瓷酒瓶。

谢留庸道:“兄弟懂我。”

然后大跨步走到朱能面前,撕开酒瓶的封皮,咕咚灌了两口酒,砸了一下嘴,闭眼品了一会,道:“暮秋的桂花,三蒸三酿,足够醇厚。”

突然睁开眼,看向陈去疾道:“府上有这么件好东西,看来以后我要多来叨扰了,你不会不欢迎吧。”

陈去疾站起身,做了一个揖道:“兄长喜欢就好。”

谢留庸道:“你先走吧,酒留下,我就不留你了。”

说话间挥了挥手。然后独自品咂着酒的余香,紧接着又是几口,喝得面色微醺。

陈去疾知道谢留庸率性而为的天性,相比于阴险狡诈,笑里藏刀的人,这样的更值得结交些。

心中也不以为忤,会心一笑,由一名侍卫引着,沿着来时的路,走出了谢府。

次日,谢留庸便派人通知陈去疾前往城东侧的崇南坊。

谢陈两家车驾,一前一后前往位于崇南坊的马球场。一路穿过各坊,来到一处奢华的木栏建筑旁。谢留庸走下马车,相比于往日的白衫,凌乱的头发,随意拖拉着的鞋履,散发的不羁性情。

今日他穿得颇为整齐,脚踏长靴,头上戴着幞头,将长发束缚得规规整整,透露着干练的气息。

陈去疾笑道:“谢兄打扮得好生整齐。”

谢留庸听后也不在意,答道:“今日我是来打马球的,没一身装备怎么行,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然后接过了一仆人恭敬递上来的木质马球棍。

陈去疾一眼便瞧出,这马球棍虽然没有镶金嵌银,可用料极好,使起来甚为趁手,显然是经过能工巧匠精心制作而成。

构思之精巧,用料之讲究,制作之精细,比之那些修饰以繁复装饰的马球棍有过之而不不及。

“我恐怕不能陪你和你未来小舅子闲聊了,许久没碰马球杆,今日摸起来却有些生疏,我得趁这个机会玩个痛快。”

谢留庸打趣般说道。

陈去疾听后颇为窘迫,这未来小舅子之说本来只是个借口,现在看来真难摆脱谢留庸的调侃了,反正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干脆认下了。

二人由几个从栅栏内走出的小厮引着,先穿过一个绢布制作的屏风,这屏风上描绘了人物彩画,一来阻隔穿堂风,二来作为屏障,遮挡外人的目光。

在木质建筑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空地,上面铺了一层柔然的沙。两头有两个大小相同的球洞。

球场上有几匹奔驰的骏马,有五花马,青骢马,名目不一,但各个强壮威武,跑起来虎虎生风。

马匹上的骑手,都如谢留庸一般打扮,头上束着幞头,脚踏长靴,一个个手持马球杆围绕着一个镂空的金缕球来回奔跑。

“玉勒千金马,雕文七宝球。”谢留庸忽然朗声诵读道。

陈去疾心下思索,不知这谢兄是赞叹这项娱乐高贵还是感叹这项运动所费不菲,非常人所能享受。

然后谢留庸叹道:“但就这身行头,所值就是千金,上等丝绸的衣服,装饰以宝物的,做工精美的美马球。

仅仅是一个玩物就够寻常人家一年生活之资。这些肉食者的生活不是简单的一句奢华可以形容的。还有那骏马,供养所费何止一点。”

陈去疾能感到谢留庸虽然身处这些富家子弟之间,但却处处流露着对他们的不屑。

他一边享受这不公带来的种种好处,一边却在尽力抨击。虽然反感却无力改变。

他有心改变,但面对庞大的对手无能为力,因此只能借酒麻痹,凭借着洒脱不羁的样子,逃避和回应这世界。

但陈去疾不同,他自认为心中没什么远大的抱负。

没什么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远大志向。他只想好好过完这一生,享受这人生之乐,保护着爱自己的人,和自己爱的人不受侵犯。

因此他心中没谢留庸那么多负担,同时也少了许多痛苦。

这次他费尽心力调查后面的主使,一来为曾经保护自己却无辜命丧敌手的人报仇,二来彻底绝除后患,将妨碍自己幸福生活的人铲除,永绝后患。

陈去疾思索间,一匹青骢马向他疾驰而来,马蹄使地面发出阵阵震颤。

同时马匹上的骑手挥舞着马竿,扫向他的肩头。

陈去疾向场边休息的人扫视了一眼,只见余弦躺在一把椅子上,五六个小厮在一旁端茶送水,十分热心地侍奉。

虽然看上去漠不关心,可眼睛却在密切注视着自己这边的情况。

陈去疾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不用说这名骑手定然是余弦那小子安排的。

毕竟他一向有乘人不备,暗下毒手的习惯。这次突袭应该也是因为在江南喂他哑药的报复。今日想仗着人多搬回来一局。

随后他立马看向这名骑手,以他出手的速度,以及方向的把握来看,这人顶多只有四段。

可生的人高马壮,膀大腰圆看起来挺唬人,但真到危急时刻却不堪大用。

余弦选人的水准和他的功夫水平可差不多,江南一别他可没多大长进。

琢磨间陈去疾早将手上的扳机重新锁好,他今日出来料想到余弦会报复,因此出门前特地在箭上喂了麻药,又准备了些毒针飞镖之类的。没想到派来的就是这路货色,都没机会向世人展示自己的绝妙弓弩。因此他有些感到索然无味。

只见陈去疾将脚抬起来向旁边挪了半寸,刚好躲开飞驰而来的骏马,手臂一抬射出了什么东西。

只听见陈去疾咒骂了一声,“不长眼的畜生,让你吃点苦头。”

他躬着身子,巧妙而惊险得躲过击向他肩头的这一记马球杖。

眼前这名骑手虽然算不得什么高手,然而有些蛮力,因此陈去疾并不打算与他硬碰硬。

他利用自身轻功的优势,始终秉持着灵曲九步,灵活,巧妙的四字要诀。

那骑手一击不中,想调转马头,再来攻击,没想到平日驯良的马匹,却难以控制,径直往木栏边上冲过去。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木栏被撞出一大个缺口,由于马撞倒木栏,自身也重重砸在地上,骑手却因为惯性被飞身摔了出去。

跌断了几根骨头,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低弱的呻吟。全然没了适才耀武扬威的样子。再看那匹马,四足跪倒在地上,眉心一点血红,发出低吼。

一切只发生在弹指之间,谢留庸还没反应过来,一场战斗便已经结束了。

谢留庸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唱的是那一出。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此骑手必然受人主使,什么意外、无心之失都只是骗人的鬼话。主使之人很可能便是余弦。

如果事先知道,自己还有转圜的余地。只是无论有什么隐情,都不至于暗中下黑手。

因而谢留庸更加加深了对余弦的不屑。此外,今天由自己介绍两人相见。而余弦竟然不顾及自己的颜面,上来便闹这一出。

此时闹出这么大动静,在球场外守候的朱能和谢家侍卫慌忙赶进来。见各自的主人都没什么大碍,大松了一口气。谢家那几个,进退有度的老兵,马上组成防御队形,护在谢留庸周边。谢留庸挥手表示没事。

谢留庸道:“陈兄,今天这一出我实在不知,在此抱歉了,待我查出来,一定给你个说法。”

余弦那边,早有几个彪形侍卫,蜂拥护在余弦周围。个个摩拳擦掌,大有一副,要把陈去疾碎尸万段的架势。

其中有眼尖的早早瞧出那马不对劲,眉心一点红,仿佛被人用钢针射中穴道,致使短时间失明,撞向木栏。

现在联想陈去疾那怪异的出手方式,以及那莫名其妙的抬手,都指向陈去疾在双方交手前,就把对方坐骑射瞎。

此时余弦这方虽然初局失利,但占在人多尚且有恃无恐。几个莽撞的侍卫卷着胳膊袖口,仿佛要给陈去疾些厉害瞧瞧。

只见余弦低声下了道命令,早有几人顺手抄起身旁的桌椅,茶壶,向陈去疾围过来。

陈去疾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右足往后一踏,慢慢运气。

谢留庸对手下侍卫道:“准备,给这些不知轻重的泼皮些颜色瞧瞧。陈兄是我的客人,那容得他们放肆。”

几个老兵随即展开架势,有攻有守,配合无间。

陈去疾道:“谢兄,好意心领了,这些人恐怕还不过你手下的兄弟们塞牙缝。还是我来吧,正好活动一下筋骨。”

谢留庸听后,又向后一挥手,老兵们恢复了防御的阵型,然后道:“老弟放心,你先上,我随时做你的后盾。”

老兵们也都点头表示同意,一直以来他们都被人当做一种可以使唤的工具。即使是谢家公子也只是些主仆之间的客气。

只有眼前的这位陈公子称他们为兄弟,因此心中浮起一片对陈去疾的好感。

虽然陈去疾说这些话之前,可能并没有考虑这么多,更没想过要笼络人心。然而,其他人却是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的好意。

说话间,一个冲在前面的莽汉拎着一茶壶便向陈去疾的脑袋甩过来,后者足往后一点,反而往那莽汉怀里扑去,因此那拿着茶壶的大手扑了一个空,陈去疾再把胳膊向旁边一拐,顺势将那大汉的手调转方向,砸在一个另手拿木凳的莽汉肩上。

那莽汉吃了一痛,身子软下去。先前那莽汉又惊又怒,没伤到那小子反倒误伤了己方的一人。无奈,这小子在自己怀中,难以摆脱不掉。

那大汉把心一横,一双大手缪足了力气向自己怀中砸来。逼迫陈去疾从自己身上离开。

没料到后者,顺着他抬起手后,大开的门户,滑到了自己背上。

再向背上一点,那莽汉只觉得一阵眩晕,被一分心,便掌控不住自己的双手,沙包大的拳头沉重地击在自己肩上。

如此一冲一闪之间,便有两名大汉倒地。余下的几人眼见面子挂不住,奋力向陈去疾攻来。

一个人挥舞着双拳,冲他面门打来,陈去疾不慌不忙,把身子向后一仰,躲过这一拳,手再向那大汉一抓,借力向后翻身踢在一另外一个大汉的鼻梁上,一道鲜血随即喷薄而出,溅在地上,好似夕阳的残红。

后来这大汉痛得哇哇大叫,一手抹在被踢断的鼻梁上,另一手却向陈去疾拍落。

陈去疾心头一凛,感叹这人彪悍,受伤之余竟然还能做出反应。

灵机一动,这一招来势凶猛,如果硬格下,以自己的修为必然受伤,索性把这一掌顺着攻来的方向一推,又把另外一名大汉一拉,两人瞬时相撞在一起。就在陈去疾的一推一拉间,两人应声倒地。

余下几人此时不敢因为眼前这位少年年轻而小觑他了,立马散开,把他团团围住。

陈去疾此时倒是没了主意,他所依仗的是灵活的步法,以及多变的打法,使其可以穿梭在众人之间而不受所制。

但这些大汉显然也不全是酒囊饭袋,瞧出了自己的弱点。人一散开,自己便没法发挥借力打力的优势了。

望着陈去疾一脸窘迫,余弦瞧在眼中,露出胜利的微笑,仿佛在说,黔驴技穷了吧。

陈去疾目光一扫,望见了余弦那一脸欠揍的模样,灵光一闪,这余弦把所有侍卫都派出来了,此时自己这方却防守空虚,给陈去疾留下了可乘之机。

陈去疾一个助跑,抡动拳头朝一名莽汉鼻梁砸去,那名莽汉当他故技重施,当下伸出一只手遮挡面门,另一手化掌为刀,砍向陈去疾。

后者在冲到离那莽汉只有一寸距离的地方,向旁边一闪,从两名大汉的空隙处闪身出去。

径直冲向余弦,原来他真正的目标是后面那自鸣得意的余弦。这回大汉们慌了神,主子出事还怎么得了,立马回身追赶。

可惜自己这方优势在人多,在力量,却不在速度,因此被陈去疾远远抛在后面。

一旁的谢留庸和老兵们适才还在担忧陈去疾的安危,但见他身形灵活,如同鬼魅,东边一拳,转向西方再一闪,在击到几个大汉之时,自身却丝毫没受伤害。不由得在一旁喝彩。

陈去疾在距离余弦近在咫尺的地方,忽然转身,朝离他最近的一莽汉眼窝处就是一记重拳,那汉子反应不及时,没能躲开。登时那名莽汉的眼睛肿起来,那名大汉蹲下身子蒙着眼睛。

陈去疾顺势抱住他的头,双脚离地,在空中一扫腿,正中另一名蛮汉的小腹。

眨眼间这两名莽汉倒在地上,余下两人哪见过这种变故。本来是一对多,占尽了优势。

没想到这名少年一会围魏救赵,一会声东击西,反复无常,虚中带实,实中带虚,令人难以捉摸,功夫更是油腻,像一只泥鳅,抓也抓不住。

刚才人多势重尚且落败,更别提此时才有去区区人。

余下两人面面相觑,停住脚步,暂停了进攻的事态。抱拳表示求和之意。

两人都只是在余弦手下混口饭吃,与余弦并没有什么深厚情谊,最多不过是雇佣关系,犯不着为此丢了性命,或是落下残疾。

陈去疾倒也不再相逼,放二人离去。那些老兵见陈去疾出手不拘泥于固定招式,方法灵活多变,不由得心里喝彩。

陈去疾慢慢朝余弦走过去,后者脸色阴晴不定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陈去疾注视着他的眼睛,其中除了惊恐和疑惑外甚至还有少许的镇定。这引起了陈去疾的兴趣。

只见余弦脱口而出“是底下人的主意,我一向是敬重您的,怎会主使别人无礼于您,都是误会呀。”

陈去疾冷冷道:“不是这件事。”余弦眼睛一转道:“京城外的袭击实在非我所为,其一您在京城根底深厚,谁人敢无理。

其二,那些马贼训练有素,又怎会是我可以调动的。我底下人要是有那个本事,今日也不至于败得那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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