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真闻言后笑道:“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是贵教教主夫人带我上来的。”
“我不信。”杨逍质疑道。
圆真突然笑道:“你可知道,我和你们的教主夫人是什么关系吗?她可是我的同门师妹啊!”
周颠驳斥道:“放屁,你们少林寺,何时出过女弟子啊!”
圆真笑道:“既然你们命不久矣了,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没错,少林派确实没有女弟子,但贫僧原本也不是少林派的,贫僧与师妹结缘在前,投身少林在后。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贫僧出家之前的俗家名字,叫做成昆,外号混元霹雳手的,就是我。惊不惊讶,意不意外啊!哈哈哈!”
张无忌闻言暗恨道:原来他竟然就是害得义父家破人亡的成昆,可恶!
圆真一脸回忆道:“当年我年少之时,与青梅竹马的师妹相恋,我和师妹是世交,从小订有婚约,我本来以为能够与她长相厮守……谁知她父命难违,终究是嫁给了阳顶天。”
“可是谁料到,这阳顶天竟然是个武痴,将我师妹冷落在旁,终日郁郁寡欢,我要是早知道他竟如此不负责任,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抢走,后来我与师妹再次相会,当然要找一个隐秘的地方。”
“本来明教的密道只有教主能够进去,但阳顶天经不住我师妹的苦苦哀求,同意将她带入密道。你们明教数百年来最为神圣的圣地,就成为了我和师妹,哦,是你们教主夫人的幽会之地,哈哈哈!我在这密道中来来回回了无数次,你们说我要上这光明顶,有何难事吗?”
众人闻言,尽皆气恼不已,原来明教存亡,尽是因为此人所起。
圆真见此又道:“你们气什么,恼什么?本来师妹应该是我的爱妻,可是他阳顶天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
周颠道:“这要怪也得怪你师妹的父母势利眼,怪你师妹心智不坚,如何能够怪在我们教主头上。”
杨叙指着圆真,怒不可遏的说道:“胡说八道,你要怪也只能怪柳芯茹的父母趋炎附势,和我师叔有什么关系。柳芯茹既已经与你有婚约,可她的父母却答应了我师叔的提亲,这也能怪我师叔吗?”
“我师叔要娶柳芯茹的时候,柳芯茹的父母可是欢喜得就差没把女儿双手奉上了。柳芯茹若是不想嫁,那她为什么不和她父母说清楚,为什么不去找我师叔说清楚。难不成她要悔婚,我师叔还会为此灭了她全家吗?我看你师妹是既喜欢你,又喜欢我师叔能给她带来的荣华富贵,她权衡利弊之后,选了我师叔。”
“我曾经听到过我师叔和我爹的一段对话,当时我师叔说,他去柳家提亲的时候,柳家父母都满心欢喜,可是他把柳芯茹娶回来以后,柳芯茹对他一直十分冷谈。他觉得,他可以让柳芯茹慢慢的接受他。我也这般觉得,我师叔他迟早能够打动柳芯茹。可我却不曾想到,柳芯茹不但没有接受我师叔,还红杏出墙,与你通奸。”
杨叙以前叫阳夫人是叫婶婶的,并不像现在这样,直呼她的名字柳芯茹。因为柳芯茹背叛了阳顶天,杨叙觉得柳芯茹已经不配让她称呼一声婶婶了,所以才直呼其名。
五散人和韦一笑听到杨叙叫阳顶天师叔,都很惊讶,但是由于圆真还在这,所以不方便问杨叙。
圆真恨意丛生道:“你们懂得什么?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在几十年前便已立誓,定当杀死阳顶天,灭了你们魔教。如今心愿已成,我死也瞑目了,哈哈哈!”
圆真突然想到杨叙刚刚称阳顶天为师叔,问道:“阳顶天是你的师叔?”
“不错,他是我爷爷的徒弟。”杨叙毫不畏惧的说道。
圆真恨恨的说道:“既然阳顶天是你的师叔,那你也别想活。”
“呵,就凭你,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杨叙轻蔑的说道。
杨逍闻言疑惑顿解道:“原来我们阳教主失踪,竟然是遭到了你的毒手。”
圆真道:“我倒是希望能够亲手杀了他,可他却不知究竟练了什么功法,最终逆转经脉而死。他死了之后,我还把他的尸体丢到了荒郊野岭,哈哈哈哈。”
在场的众人听到圆真把阳顶天的尸体丢到了荒郊野岭,都怒气冲冲的。
周颠惊呼道:“乾坤大挪移,杨左使,方才你用的也是乾坤大挪移吧!难道你已经练成了?”
“练成如何说得起。”杨逍叹了口气道:“当年,阳教主看得起我,传了我一些粗浅功夫,时至今日,也不过练到第二层而已。”
周颠不禁惊呼,“这么难练,想必教主他老人家,当年就已经练成了吧!”
杨逍道:“并没有,教主当年也不过是练到了第四层而已,他曾经对我说过,历代教主中,唯有第八代钟教主武功最高,练到了第五层,然而却在练成的当天就已经身死了,从此之后,便再无人练到第五层了。”
圆真自言自语道:“如若不是阳顶天拆散了我们,我与师妹这段美好姻缘,怎么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虽然阳顶天死了,但你们魔教还没有覆灭,从此以后,我便终生筹划着怎么覆灭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