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枍看了看还沉迷在自己思绪的傅言玉,心思一动,有心想要气气他,慕枍故意凑近了他的脖颈,还轻轻的了一下。
她缓缓贴近傅言玉耳边用诱惑的柔音喃喃道:而且,就算我想做什么你管得着吗?我想…推倒你都行。
慕枍故意把话说的十分暧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傅言玉颈边,再加上慕枍刚才话里行间透露出的暧昧和触碰,让傅言玉身体不由一直。
推…倒。
是…他想的那样吗?
傅言玉觉得只要是想到这些,脸色就立马变得绯红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推开慕枍冷声道:你…走开别碰我。
啧,这个女人,也真是…够坏的。
好了,你也别倔了,衣服脱了,我来帮你检查下伤口,留下伤痕就不好了。
慕枍软声细语,她尽量压着自己内心的暴躁,慢慢的离开了傅言玉的身体,她本身就是想逗逗他,看他还敢不敢给她随便摆脸色。
这女人,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借着月光,傅言玉看清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只剩一层里衣了,要脱掉,那岂不是…
傅言玉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就耳尖微红,心里暗自打起了小九九:难道她是就这么想看自己的身材吗,啧,这女人,怎么脸皮这么厚啊,自己都已经拒绝过一次了,还不死心。
既然她那么想看自己的腹肌,那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毕竟自己受了伤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又更何况面前的这个女人那么历害自己又打不过她,那他也就只有乖乖听话她的话了,脱下衣服。
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涌过一丝窃喜,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陌生的情绪,却让他心情很好。
傅言玉深深坚信自己身负重伤不敌她为理由,并不是他自愿要脱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啧啧一声心想:看来外界传言的虞枍无恶不作的皇室妖女也有隐藏的一面啊。
傅言玉决定脱下自己的里衣,可身体刚一动,全身就扯疼了起来,傅言玉不由的抽了口气。
旁边的慕枍看到他这副模样幸灾乐祸的摇头道:傅公子,你受伤太重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说着就将手搭上了他的肩,在慕枍的手碰上来的那一瞬间,傅言玉心里竟然涌过一丝紧张。
呵,真是可笑!
他今天是怎么了?
好奇怪,他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那个妖女有什么好激动的!
他从出生到现在,做任何事都从未紧张过,竟然会因为一个女的而紧张,不存在的。
察觉到背上那只小手轻柔的动作,傅言玉心里突突的,身体却是动都不敢动,傅言玉长袍设计的十分繁琐,解起来也要费些时间。
而慕枍根本就没有经验,没弄过,她先是左看了看,再右看了看,不疑有他的,立马转手先从傅言玉肩上开始扒,不一会儿肩背上的衣服都垂下去了大半,而胸膛的衣服却是怎么扒也扒不下来。
明明没过多久,傅言玉却觉得仿佛过了一年似的那么久。
慕枍从后面转到前面来,提手落在傅言玉腰带间,伸手一拔,衣服没有反应,诶,怎么…扒不动,好紧。
傅言玉嗤笑一声:啧,傻瓜,是这样的。
傅言玉握上慕枍的手,两手相碰,傅言玉心里突然突突了几下心脏跳得极快,等慕枍解完,傅言玉突然神色僵住,想起了什么。
对了,他怎么忘了,她怎么不会解呢,他还记得,酒楼那次无意撞见她,那时候她可是游刃有余的很。
傅言玉笑了笑,笑他自己傻,居然会相信她,还觉得她变好了许多,现在看来还是如此,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她一直在装。
他嘴动了动似乎是在不自觉的嘲讽,话就那么出来了,不自觉的:啧啧啧,装什么装,虞枍你不是在外面干过很多次那个吗?
怎么样?他们体力是不是很好啊,很快,让你感到很爽,啧啧啧真是不知羞耻。
所以这种事对你来说是不是习以为常啊,装什么纯情,解个腰带都要这么久,搞得像没解过似的。
傅言玉低声俯在慕枍耳边讽刺道。
慕枍正在整理衣服的手听到这话顿时一僵,慕枍怒了:哦?是吗?我装纯情?
靠!
这小子,不能忍,就算是男主也不忍。
原主做的事,干嘛让她背锅嘛?
她好心帮他上药治疗,结果呢,他是个什么态度,讽刺我?慕枍自认为是一个脾气差的人,很少有耐心,她刚刚最大的耐心全都给了他。
嘲讽我?
呵,来呀,互相伤害呀!
慕枍说着就一把小手揽住了傅言玉纤细的腰肢,还别说这么一个大男人其实挺沉的。
她还不忘调戏一句:嗯,挺细的,也不知道这腰肢撑不撑得住啊?
傅言玉:…
侮辱,这绝对是虞枍对自己的侮辱。
她贴在傅言玉身上吐气如兰,声音娇软:那傅公子要不要来一次?试试?
傅言玉心中一震,在月色下他白哲的脸渐渐渲染出绯红,外表看似不屑,可内心却早己沦陷。
嗯?傅言玉你的脸是怎么了?慕枍饶有兴趣的询问道
诶,该不是…慕枍
不是,没怎么!傅言玉立马回答说
对上慕枍那双星空若灿的眸眼,傅言玉别开了眼偏头看向了山洞外面的竹林。
见他如此无趣,慕枍也识趣的移开了身。
察觉到贴在身上的人走开,那股残留的余温也在慢慢消散,傅言玉心里突然出现了一股失落感。
晚风幽幽的拂过山外的竹林,一片一片的沙沙作响,空洞无灵的拂叶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得渗人。
傅言玉眸光一暗,往竹林深处撇了一眼,现在才巳时怎么可能会这么安静,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有鸟在树林里面叫,难道…
巳时。
一颗石子悄无声息的从山洞外坠入了死寂般的竹林里,下一秒,寂静的竹林里立刻发出了稍小细微的拔刀削声,傅言玉从小的训绩让他察觉到有人,而且还不止一批。
想要躲着他们怕是难了,这些人一直都守在这儿,傅言玉眸色一沉,正在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猛的他左肩一沉,然后就听见旁边传来细微又均衡的呼吸声。
扭头一看,入眼的便是慕枍那白哲精致的模样,慕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就乖乖的小小的一只趴在傅言玉身上,仔细看的话,就会觉得她现在真的是特别特别乖,就像一只雪团团的小雪猫依偎在他的身上。
其实傅言玉是有点手感控毛的,就比如说什么狐毛鹿毛之类的,还有那种用孔雀羽毛经纯手功制做的那种精致长扇,摸起来手感特别舒适特别好的。
傅言玉心下一欢,就想用手摸一摸她的小脑袋,心下一动那双罪恶的大手就这么轻轻的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