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跟着。”
面对步步紧逼的秦晓晓,付凡迪英气的脸上没有一丝惧色,毫不遮掩:“我来看看高蕊。”
“要你看啊!放着你那么大一个公司不看,来这里看黄花大闺女,难不成想试试当纨绔滋味?”
“我今天不小心撞到她了,我来负责。”
秦晓晓怒目圆睁,指着付凡迪的鼻子:“我警告你,你祸害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祸害高蕊。”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秦晓晓是第一个,付凡迪被指的浑身不自在,但一点儿也不生气。
“我会证明给你看。”
语气坚决,秦晓晓楞了几秒。
这司总比高蕊家里那货靠谱。
她是真的看不惯那货,但是高蕊铁了心要跟他,要是付凡迪真的喜欢高蕊把,高蕊救出来岂不是皆大欢喜。
“那我就看你怎么证明。”
“相信我。”
秦晓晓熟练的跨上摩托车,戴上头盔:“走了。”踩上油门,呼啸而去。
付凡迪目送着那个关心高蕊的女孩,不一会儿,娇小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他这是得到高蕊最好朋友的肯定了吗?
看着矮楼里唯一亮着的一户人家,他确定了那就是高蕊此后暂住家。
但是现在他不能打扰她,他恋恋不舍的驾车离开,把原本的寂静还给了夜。
高蕊家
“不会配合吗?什么垃圾队友,神坑……”
高蕊把饭摆在网吧的电脑前。
咒骂声消失了,高蕊看着陶阳,她早就习以为常,面无表情递过一双筷子。
陶阳摘下耳机狼吞虎咽:“还是你好给我做饭吃,真好吃。”含糊不清的话着实硌得而膜生疼。
高蕊坐在一旁用手支撑着右边额头:“你吃完把碗给我,我拿回去洗。”
耳朵里传来口齿不清的声音:“没事我洗,我回去就洗,你先放着。”
高蕊强压着想破口大骂的冲动,有些不耐烦。
等你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快吃,吃完了我还要回去看资料呢。”
陶阳三下并做两下扒完了饭:“好好好,别生气。”
高蕊没好气的接过碗筷,收进包里转身走了。
陶阳见高蕊气呼呼的走了,有些不知所措,一会儿又重新戴上耳机满血复活。
高蕊和陶阳已经吵过无数次了,现在已经累了,懒得在去计较,现在这样其实挺好的。
到了家才洗碗洗到一半高蕊的手机就被打爆了,高蕊胡乱的在围裙上擦了两下跑去客厅接起电话。
“死女人今天受伤了也不跟我说,是不是想挨打。”
高蕊把手机拿远了些:“擦破了点皮而已,不用那么兴师动众吧?”
“什么叫小伤,我告诉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怪我让你手机原地爆炸。”
高蕊一字不漏的跟秦晓晓复述了早上发生的一切,她也惧怕秦晓晓的催命大法。
“好吧!那你先忙,爷要去自由飞翔了。”
挂了电话高蕊一脸生无可恋:我的小祖宗啊!
放下手机高蕊又干起“保姆”这份本职工作,把房间上上下下打扫的干干净净。
破旧的家具也被擦的顺眼了许多,这些家具一直没变过,从七年前她和陶阳租下来就一直是这样,只是多了些衣服,换了些装饰。
回想起他们刚出来那会信心满满的样子,那些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鼻子酸涩,已经回不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了七年。
她努力调整心态,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高蕊看着付凡迪的资料,他从小受家族教育,凡事家族都严苛的要求他。
他从小在坎坷的环境下长大,
没有自由,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体会过快乐,什么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他没有反抗的权利,只能一直压抑着自己,现在家族给他选了一个未婚妻,是政治联谊,上流社会的游戏。
所以他只是一个棋子,他想反抗了,他不喜欢那个不理解他,脾气古怪,一点不高兴就作天作地的大小姐,他受不了了,他不想一辈子这样,至于为什么他要找高蕊,她也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不想了,他找我,给我送钱刚好解决了我的就业危机。”
不过想想自己也曾反抗过,反抗什么你呢?就是跟陶阳来到这个鬼地方吧!
一晃而过,都七年了。
高蕊沉思,回忆起七年青涩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