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族的统治下的时日,所有正道一脉都是被三光的对象,但是人族却视正道一脉为光明,为救赎,极力保护,在那个岁月里,他可是伤透了脑筋,如今不仅再一次见到了正道一脉,而且还见到了那让他厌恶的破魔法典。
如此令人厌烦,但是随着两人如同放慢动作一般的决斗进行到第十招的时候,两人双双眼前一黑,力竭晕倒了过去,再也没有力气再战下去。
而越元武身上的魔气也尽数消退,他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正道印的力量,回归了那黑暗的空间当中,柳泉力竭晕倒了过去,但是他不知道的视证道剑上的血色宝石却发出了一阵血色的红光,那个像眼睛一样的刻画,本来视闭着的,但是现在却是睁开的,这开眼,究竟代表着什么呢?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人敢说。
日落昏黄,两人晕倒过去已经有了一些时间,而北越国君越明杰也正在这个时候找到了晕倒他们俩,还有昏死过去的越元武的贴身侍女张金玲,奇怪的是张金玲的衣服上面虽有有一个贯穿的大洞,但是身子却没有一丝伤口,只是露出了里面光滑如玉的身躯。
国君越明杰所找到的人不仅仅只是他们三个人,整个村庄里尸骨成山,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和一栋远处矗立的小楼里,他分别找到了一个被用特殊方法封印着的女子和一个全身被绷带包裹起来的奇怪男子。
国军越明杰就地安葬了这些北越的国民,但是这活下来的几个人,他可就得好好审审了,究竟是怎么样的力量才会导致如此强大的震动,这个震动光影响传播就已经传到了中越和北越的战场之上,这个村子四处裂缝都快被夷为平地了都,只剩一些残垣断壁还依稀可以看出这里曾经是个村子,虽然这里没有在北越的地图上标出来。
但是越明杰也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太子殿下建立了这样一个村子,专门为将来他登基帝位之后辅佐他的,但是这样的毁坏程度,他都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叹气,自己儿子对自己的忠心他还是可以保证的,他只是为这北越的有生力量感到惋惜罢了。
那场战斗的波动都传到了战场,那么离这个村子更近一点的地方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果然越明杰带着他们回国都的时候,四处都是一幅灾难过后的样子,死的死伤的伤,越明杰立刻派出了诸将前去北越各地救援灾情,务必保住国民,并且连夜派特使给中越发去了一封信笺。
信笺里只有威胁的话语,完全没有对着国与国之间的平等,信笺里是这么写的:我草泥马的,我们北越遭了大灾,你们要敢继续跟我们北越死磕,我就让你们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战无不胜的北越铁骑,不要以为我们北越还会依旧看在同为越国的情面上给你们留下情面,我们北越可不是好惹的!
你们要是惹怒了我们北越,我们北越必定将你们打到灭国,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只要我们想,我们就会一直打下去,直到最后把中越给灭了也不是不可能!
与北越交战的中越就是平常也是被北越压着打得,而今中越那边似乎还出了点状况,对北越的这封警告信自然就更加畏惧了。都没人敢站出头来和北越交涉。
可能有人会问,现在中越的国君咋不站出来和北越交涉呢?嗯……中越自家人才知道这苦啊,自家国君亲领五十万大军和北越死磕,但是战斗到一半,人就不见了。
自家国君不见了,这可找谁说理去啊。中越的人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最难受的不是中越在朝为官的那些人,而是中越在前线战场的那群老将们。中越国君越弘德在他们出战前可是大发了一阵使人热血沸腾的宣言,中越老兵们都为之鼓舞,为中越抛洒尽每一滴热血的宣言喊了整整一晚上。
现在这国君说完这番宣言之后就消失不见了,这才是最伤老兵们的心的,现在回想起来,整场战斗,中越国君越弘德虽然挂了个亲率大军出征的牌子,但是整个战场上从头到尾他的身影都没有出现过。
现在的柳泉呢?现在的柳泉正从越明杰的关押之中缓缓醒来,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和完全魔化的越元武战斗后留下的毁灭的痕迹,而是一间黑不溜秋的房间内。
然而这个房间的材质很特别竟然在不断吸收着他的内力,当他睁开眼醒来的时候,体内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正气依然可用,但是却也极为稀少,因为正气的转换和内力息息相关。
内力都没有了,哪儿来的正气,柳泉不由自主的握了握空空的手心,常年以来证道剑不离身的他,此时证道剑居然不在他的身边,柳泉他有多么不习惯可想而知。
柳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被完全魔化的越元武的魔族走狗同党给抓捕了,但是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这个想法太傻比了,柳泉走天下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见过坠入魔道的人,而且见得还不少。
因为修习正道一脉,特别是《正气决》的他,对于魔气的反应要高出常人不知道多少。
这让他能够轻易的找到藏在黑暗角落里散发着如同老鼠臭气一般的坠入魔道的魔气气息。
那恶臭的气息让柳泉永生难忘,更加不要提的就是这群散发着臭老鼠气息的坠入魔道之人对待别人的方式,折磨,无尽的折磨。柳泉曾经救下的一个被坠入魔道的人给抓住的女子,但是在柳泉替女子松开了捆绑她的枷锁之后,女子直接一头撞死在了柱子上。
柳泉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女子身上有着多出刀上,剑伤,有些地方的伤势根本就是被那群坠入魔道的畜牲给撕咬下来的,女子的下体已经变得不成人样,肚子被人开了又缝上,能活到至今以然是不可想象遭受了多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