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043年,朝歌。
武王离世,成王即位,年幼,周公摄政。
商朝被灭后,作为纣王之子的武庚,一直想要复国,此时便是最好的机会。
于是,武庚便秘密将三监三叔召集到朝歌。
“兄终弟及,王位理当由您管叔继承,一定是那周公夺权,想取而代之!”武庚愤愤不平地对着管叔说道。
“是啊,我蔡叔也支持管叔为王!”蔡叔也附和道。
“那我们便惩处恶贼,重掌周朝江山!”管叔坚定道。
霍叔看几人都已下定决心,他遂即响应道:“既然两位都这样说了,那我霍叔也自然同意。”
于是,武庚联合三监,宣布叛乱反周。
可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叛乱很快被平定,诛武庚,杀管叔而放蔡叔,废霍叔为平民。
后人称此次叛乱为三监之乱。
公元前771年,骊山。
“姬宫湦,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一声大喝,犬戎砍下了姬宫湦的脑袋!
随着姬宫湦的死去,一个王朝也宣布了结束。
周幽王离世,西周灭亡。
公元前770年,镐京。
在以申候为首的众诸侯拥护下,周幽王正室申后所生之子宜臼为王,史称周平王。
彼时,犬戎大破镐京后,烧杀抢虐,宫殿尽毁,城中一片狼藉,周平王为振兴王朝,决定东迁于洛邑。
史称平王东迁。
数百年后,东周灭亡。部分周王室为躲避追杀,以洛邑中的洛为姓氏,逃亡各国来存留王室后代,以图他日复兴王朝。
周王朝至此结束,各路诸侯纷纷兴起建国,战乱频起。
史称春秋战国时期,这段时期,先秦诸子,百家争鸣。
公元前492年,郑国。
有位圣贤周游列国,修订先秦《六经》,布道讲学。
圣贤到陈国经往郑国时,与弟子走失。
圣贤在郑国都城东门等候良久,才与弟子重聚。圣贤询问弟子去了哪里,弟子回答道:“先生,弟子先前在路上看到有人贩卖典籍,便前往看了一眼,却不想看到一本先秦竹简,想到先生正在修订先秦古籍,一时商量价格,耽误了时辰,望先生不要见怪。”
“无妨,只不知是何书籍,让为师观阅一番可好?”圣贤笑了笑,和蔼地说道。
弟子拿出竹简,双手承给圣贤,恭敬地说道:“先生请!”
圣贤展开竹简,简中写着一首诗,名为《小明》:
“明明上天,照临下土。我征徂西,至于艽野。二月初吉,载离寒暑。
…………
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是正直。神之听之,介尔景福。”
圣贤看完诗后,评价道:“嗯,从诗中内容来看,应当是周平王时期,一位被派往外出的官员所写,不过诗中似有隐晦。”
略微思索一番后,圣贤似乎还没有看出当中内容,合上竹简后说道:“罢了,天色不早了,此既然为诗,那便将此诗收录于《诗》中雅篇吧,待到陈国后再做分析。”
公元前219年,阿房宫。
“自寡人横扫六国,一统天下以来,国库充盈,黎民安定。今始皇二十八年之际,朕欲往泰山封禅刻石,以记载朕之丰功伟业!”阿房宫内,一位身着黑色帝王之服的男人站在大殿之上朗声道。
“臣等愿跟随陛下一同前往!”皇威逼人,跪在下面的臣子们诚惶诚恐地附和道。
天子巡游泰山,封禅之后,大队人马又前往渤海观景,正巧遇海市蜃楼奇观,然方士为迎合始皇对长生的追求,便谎言为海上仙境,祥瑞之兆。
方士当中,有位名叫徐福的炼丹师,趁机上言,说海中有仙岛,岛上有长生之药,恳请陛下派人随他一同前往寻药,始皇帝欣然应允。
出海则必要造船,造船则需要木材,随后徐福便随带领众兵远行,直至长白山下,方才安营扎寨。
“至于艽野,载离寒暑。既是在草木荒凉之地,还要有严寒酷暑,那应该就非此山莫属了呀?”夜晚,徐福在营帐内独自呢喃道:“难不成,真的在海外之地?不管如何,看来都必将要出海探查一番了!”
公元1980年,方新大学。
夜里23:08,方新大学U座实验楼,五层昏暗的走廊中,生物系研究生尹初洁身着一身白净的实验服,径直笔挺地走向灯火通明的509生物科学实验室。
轻轻地推开门,偌大的实验室中,眼前是一位老者那埋头苦干而又沧桑的背影,尹初洁没有做声,原地站立,等待着老者的声音。
一阵诡异的寂静后,老者似乎忙完了什么,转身后用沧桑浑浊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咳咳,是初洁啊,你回来了。”
满脸清秀,带着黑色镜框眼镜的尹初洁嗯的一声回应道。
“此次出蒙之行,准备的怎么样了?”
尹初洁回道:“嗯,随时可以出发。但老师的身体……”
少年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
老者听闻后,笑了笑,坚定道:“好了,不用担心我的身体,都一大把年纪了,无所谓!但最重要的,还是要搞清楚那些秘密啊!”
尹初洁看着老师颤巍巍的身体,依旧怀着不安的内心,还想着再说些什么劝劝老者,可是又看着老者不为所动的背影,他觉得说什么也是多余的了。
“那全凭老师做主吧。”尹初洁接话道。
“先说说你准备的结果,有什么新的发现了吗?”老者接着先前的话题说道。
“对不起,老师,就一句我征徂西,范围实在太远了。元朝的蒙古人又不保护宋朝的典籍,加上元代太过久远,虽然有一些发现,但是还不能完全确定。”
话毕,老者没有做声,尹初洁能明显的感觉到老师的失望,场面有些尴尬和紧张。
他想说些什么,以便尽快转移开那件事的话题,快速思询一番,便又赶忙问询道:“老师,那关于明天的公开演讲还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老者没有追究先前谈及的事情,思量一番后,沉吟道:“没有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但出蒙的事情还需要继续跟进。”
“嗯,我会的。”尹初洁听闻后,想着也倒也没别的事了,待在这里也不合适,便再次问询道:“那老师,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老者未作声,仍旧背对着尹初洁,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压抑了许久的空气中,尹初洁正要出门离去,老者声音又再次响起道:“对了,有时间的话,记得多关心关心你那个洛学弟,毕竟,他是我们目前最重要的线索了。”
尹初洁没有作答,只是轻轻把门闭上,悄声离开了实验室。
夜幕下U座五层的走廊再次恢复了宁静,509实验室依旧灯火通明,老者继续弯腰埋头苦干,仿佛刚才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若有见识广博的人在此,看到老者尊容,定会惊讶于老者的身份,此人不就分明是华夏生物科技研究学泰斗级人物,郑歇远郑老教授,享誉海内外盛誉,为常人可望不可及之人物啊!
公元1981年,抚松。
几名头戴毡帽,脚穿靴子东北的汉子双手交叉藏在衣袖里,脚下踩着刚下不久的雪,口里哈着白气,边走边唠嗑道:
“哎呀,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快三月份了,怎么这几天越来越冷呢?”
“是呀,最近发生的怪事还真不少呢?”
“好了好了,外面太冷了,咱们去和记酒馆暖暖身子唠吧!”
“走走走。”
说着,几人不禁加快了脚步,向着和记酒馆跑去。
几人刚刚落座,和记酒馆的小二便马上递来一壶冒着团团白气的烧酒。“来,几位老哥,先喝口热酒暖暖身子,咱再慢慢唠。”
“啊,小二越来越懂事了!”当中的一个东北汉子打趣道。
“不管那么多了,俺快要冻死了。”又一个东北汉子嚷嚷道。“哥几个,咱先喝,让刘麻子好好在那唠。”
“对头,咱们先喝!”
说着,几个东北汉子哈哈大笑后便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刘麻子一看众人都在喝,自己也不甘吃亏,猛地喝了起来。
咔咔几碗酒下肚,几个东北汉子的身子热了起来,又开始接着唠了。
“唉,我说老哥几个,听说最近咱这块可是不太平啊!”
“是啊,和龙那边又出了案子了。”
“嘛玩意,真的假的。”
“真的啊!自从上次白云峰上那几个学生出事后,和龙这可是第二起了!”
“谁说不是呢?这天气也老怪了,那几个学生出事后,天是越来越冷,雪是越下越厚。”
正在几个汉子东拉西扯,热闹地唠着磕时。
酒馆内邻座的两个青年男人忽然走了过来,朝着几位东北老哥开口道:“几位老哥,我们是热河来做生意,刚才听几位说这里不太平,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能给我们讲讲吗?”
“有啥不能呢,整那客气玩意干哈,都是东北这旮沓地,来,坐,一起喝。”一名汉子热情的招呼道。
“哎,好嘞。”说着,两个青年男子便坐了下来,开口问询道:“先前我在隔壁,听到老哥说白云峰上有几个学生出事了,能给老弟我说说吗?”
“那老能了,他呢,是这么回事,前几天呢,有几个学生上山勘察,好像是不小心掉天池里淹死了。”好客的东北老哥热情地讲道。
正在那汉子详细告知时,光顾着喝酒的刘麻子突然来了精神,,醉醺醺地喊道:“长贵,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昂,嗯嗯,那有个学生没淹死。嗯嗯。”
“刘麻子,你喝醉了别瞎说昂!当心我抽你。”突然被打断话的汉子长贵恼怒道。
听到长贵不信自己的话,喝醉酒的刘麻子急了,满嘴酒气地嚷嚷道:“真的,那天我就在山上,只是俺婆娘怕警察找上来麻烦,不让俺多说……”
众人一听刘麻子说的有模有样,不禁好奇心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