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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入高中岁月催

袁冲自从进入了高中,就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实际上,高中生涯感刚开始,来这里的主要目标就是考取自己的理想大学。至于在高中的三年时间里,除了学习之外能收获到其他的东西,每个人都会不同。

袁冲不喜欢当班干部,可是命运却偏偏选择了他。因此,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别无选择,只能在学委这个位子上做下去。而身上担负了这种职责,工作的性质就逼迫着袁冲慢慢改变着自己的习惯。

作为一名普通的学生,他可以不用主动跟任何人打招呼。但是他目前成了“干部”,工作的需要就逼迫他多说多做。现在他负责男女生乒乓的训练,到学校体育器械管理处借取球拍和乒乓球的这些事情就需要他去联系。器械借到后,还要合理安排十几个人的训练和比赛,比赛完毕,他还要清点球拍和球的数量是否跟借的数量相符。

球台或球拍不够用的时候,袁冲自己肯定是要做观众的。其他的同学让谁先打、让谁后打就需要技巧了。有些人无论什么事都想占先,你不安排他先出场、他就会跟你成为“敌对分子”;可是无论什么事情或什么运动,就必须有个先后顺序,袁冲就会采取抓阄或采取剪子包袱锤的方式。各凭天命、运气使然,一般不会再有人无理取闹的,毕竟是一个班里的同学。

如果在没有人反对的前提下,袁冲就会顺其自然地让大家出场;如果有人争先恐后来争下场权,袁冲就会用规则来限制比赛。有时候就采取比赛的形式轮流上场,技不如人被换下,虽不情愿也无可奈何,竞技体育就是如此残酷,这也是目前平衡人多器械少最有效的办法。

袁冲乒乓技术不错,按照规则他自己本来可以多玩一段的时间。但是作为这个项目的总协调者,袁冲经常在自己赢得比赛的时候跟输球的一方一起离场,把机会更多地让给其他同学。这种做法虽然让袁冲自己少了一些锻炼机会,却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袁冲通过乒乓训练的这两三天时间里明白了一个道理:老师让你坐在什么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赢得在同学中内心的地位才更重要。

现在班级里排座位越来越趋向于功利色彩,不少的学校或班级采取成绩选择座位的办法。在成绩决定一切的现在社会里,这也无可厚非。不过对于一个从师范毕业不到十年的一名过来人来说,王兆和很是反感用成绩的高低来决定座位的优先选择这种方法,它最大的弊端就是伤了许多学生的自尊心。

还好班主任老师有自主权,王兆和采取的安排座位方式还是按照身高来排列。不过这种方法也有一种弊端,那就是女生会占取大多数有利的学习位置。权衡利弊之后,王兆和采取了男女分开的方法。男女生各两排按照身高来排列座位,虽然对于高个子同学来说有一点的不公平。但是从综合方面来考虑,不失为一种最佳的方法。

人生的得失有时候很难说得清楚,不过在袁冲看来,人生的得与失就跟能量守恒定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有失才会有得,一味地索取,最后就会失去的更多。

预热期已过,正式开始的课堂听课和课外作业以及自习课上的自我学习的战役立刻打响。虽然一个班五十多个人的高中以前的知识积累差别很大,不过,没有人愿意输在高中这一关键性的起跑线上。

对于课代表的安排,王兆和老师也有自己独特的方法。他采取的轮流任职的方式,也就是说,现在担任课代表的就是中考成绩这一科目成绩最高的。每一次月考摸底之后,新的第一名担任课代表。在王兆和的意识里,自然是成绩最好的学生、最有资格担当这门功课的课代表。

至于班干部,王兆和理论上是想让学生们一学年竞争上岗一次。第一次因为是他自己任命的,他希望三个月后采取投票的方式,决定这一批班干部是否留任。担任班干部的同学,某一科目成绩最好、可以兼任课代表;如果本人提出申请不兼任的话,就让本科目的第二名担任。

袁冲两个多月没接触书本知识了,因此第一天上课有一种脑袋搭不上界的感觉。怪不得他的父母让他上高中补习班预热一下知识呢,现在看来应该多少有点用。还就是语文课没感觉有啥接不上的,英语、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目袁冲都感觉有一点陌生感。还好袁冲的基础不错,经过了两节晚自习的努力消化,这才感觉略微进入了正常的学习轨道。

晚自习结束回到宿舍,六个人这才感觉自己是真实的自己。第一天的科目不是很多,大家却明显感觉到高中的学习压力要比初中大很多。不过,宿舍里有了王铭和卢怀谷两个开心果,大家很快地从学习的压力中解脱出来。

“怀谷,你感没感觉到我们的班主任王兆和有点结巴?”

“王老师是否有点结巴我没太感觉出来,不过英语老师王玉梅长得可真漂亮。她介绍说她是曲阜师范英文系毕业的,不过没介绍她有没有对象、结没结婚?”

“卢怀谷,你一个学生,管人家有没有对象干嘛?莫非还想有个师生恋的打算?”

“王铭,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还师生恋,我是纯情大男孩,上学时间,我拒绝恋爱。我跟你们说,这种事很费精力的,我还想考北大或清华,恋爱的事、等上了大学再修练!”

看到卢怀谷义正词严的样子,袁冲撇了撇嘴,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宿舍里其他四个人感觉卢怀谷可能有故事,立刻围拢到袁冲的床边。“没有,卢怀谷在初中的时候绝对没有情史,这一点我给他打包票。我只是听到他说要考清华和北大,感觉这小子也太好高骛远了!你成绩不到了级部前五名,想考清华北大,不是做梦吗?”

“小圆圆,什么叫梦想?就是我们梦里想干的事呗!连梦都不敢做,怎么会成功呢!高中三年,什么奇迹不会发生呢!就说我姐他们班,就说我姐自己吧,她在他们班里三年的学习成绩从来没进过前五名。可是她的高考成绩是班里的第一,级部第八名,最后还不是上了北师!”

“对,怀谷说得对!所以,哥几个,让我们一起努力,说不定清化、北大、浙大等名牌大学就是我们未来的母校呢!”

“喂,我说,你们看到我们语文老师了吗?从他的第一节课来看,他绝对是个大才子,有人说他总结发言或开会总结的时候总会用诗做小结!”李昌长长的鼻音很有特点。

“咱们学校是市第一重点高中,哪一个老师不是才子或才女?一般的水平能进一中?”赵振一副居高临下看世界的口吻。

“哥几个,我困了,明晚我们的话题再继续吧!”刘伟说完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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