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海对着灼隐甩出两记眼刀,灼隐低头不语,不敢看王江海的脸色。
“多来几次,我就不信了。”
王江海磨着后牙槽道,眼底的阴郁可恐,与温润如玉的形象大相径庭。
盈欢府。
“少城主,你怎么才回来,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去城主府邸了!”
夕雨看到李小舟赶紧上前,一脸担忧道。
“没事,不是还有一个时辰吗?补个作业来得及!”
李小舟欠揍的笑了笑,转身后脸都变了,就一个时辰了,赶快写作业呀!
李小舟衣裳都没换,坐在桌前奋笔疾书。
一个时辰后。
“夕雨,少城主呢?我来接少城主去城主府。”
雨眠是城主的心腹,素来以铁血手腕,冷酷无情著称。
“哦,雨姑姑,少城主她,肚子疼,正在方便。”
夕雨表现笑嘻嘻道,其实心里都快怕死了,少城主呀!竟然让我来拖延时间!不知道雨姑姑最不好应付吗?
“是吗?”
雨眠探究的盯着夕雨,夕雨被盯的心底发毛,额间汗冒。
“嗯,少城主她……马上就好了。”
夕雨干笑道,脸上的笑容眼看就要维持不了了。少城主,你到底好了吗?快点呀!
“雨姑姑,我们走吧!”
李小舟出现笑着道。
雨眠看到李小舟那刻立马换了张脸,慈爱道:“夕雨说你方便去了,我还以为这丫头骗我呢。”
李小舟看着夕雨笑了笑道:“哪有,夕雨哪敢骗您呢?我这刚方便完,我们走吧。”
“好。”
雨眠点了点头。
李小舟上了马车,夕雨重重的呼了口气。
李小舟对着夕雨双手合住,感激的谢了谢:谢谢夕雨,感激不尽!
夕雨表情如释重负,做了手势:少城主你不知道刚刚吓死我了,你再迟来一会儿就被发现了。
李小舟笑了笑做了手势:放心,我怎么可能会害了你呢?
夕雨做了手势:下次还是不要这样了,雨眠姑姑太可怕了。
李小舟憋笑着做手势:当然了。
雨眠武功高强,听力异于常人。
所以李小舟和夕雨有了套独一无二的交流手势。
看来没少不听话偷着出去呀。
城主府邸。
城主李华人近中年却看上去十分精神,本是一脸严肃庄重,看到自己女儿来了立马秒变慈母。
“小舟,把你的作业给母亲拿来检查。”
“是。”
李小舟笑了笑将作业放在桌上,城主一打开脸色就变了。
这……这字赶着投胎呀!你这是给老爷画胡子呢!
“小舟,怎么回事?你这字是被风吹乱了吗?”
城主拿出了点母亲的威严。
“额?可能吧!一路来风有点大,可不是吹乱了嘛~”
李小舟嬉皮笑脸道。
“你少在母亲面前贫嘴,母亲一个字都不认识,你这作业我该如何批阅?”
城主叹了口气,威严破裂,自己这女儿怎么这么非常人呀!
“要不女儿念给母亲听,这样母亲还可以闭目小憩。”
李小舟笑着道,眉梢间颜色宜人。
“你这孩子,好吧。”
城主心中温暖,这孩子。
李小舟逐字逐句的将作业念了出来,城主闭目不语。
李小舟轻轻给城主盖上毛毯,走出屋子,雨眠拦住道:“少城主,楼师傅还要考验你的武功呢,请少城主去校场。”
李小舟一脸惊恐的看着夕雨,怎么还有考验武功?我最近压根儿就没练!
夕雨小声道:“少城主你跑的太快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没影儿了。”
李小舟有点儿心疼,楼昌那哪里是师傅,简直就是仇人呀!
一会儿上了台还不可得劲儿欺负我!
夜里,李小舟就像断了气一般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已经被抽尽,好痛,估计身上又青紫一片。
“少城主,你没事吧?”
夕雨拿来药物担忧道。
“这能没事吗?那个楼昌下手什么时候轻过,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在人家面前就是自不量力。”
李小舟闷闷道,不高兴!我这不是上赶着送人头,找打吗?真搞不懂和平年代还学什么武功?这是一个要动脑子的时代!
“少城主,你忍着点儿,我给你上药。”
夕雨坐到床榻边道。
“啊!啊啊啊!忍!不!住!呀!卧槽!痛死了!”
李小舟痛苦的声音划破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