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习文练武的孩子成长了这么多年,你说他能是一个孬的吗?我只能说,他之前就是在韬光养晦,如今他是翅膀硬了。再加上他爹派给他的人。他现在有底气了,要立起来了。
夫君,你说我推算的对吗?”
“夫人言之有理。”杨开元也算心服口服了。
王彩云小得意的笑道,“所以,夫君,我要跟你说的是,明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掺和。你也不要怕那杨志然。他虽跟你是同年,但是平常你们也很少走动,而且他的官职也不是很大,对你根本没有什么威胁,更不会有什么好处。
你不妨对比一下。你是觉得杨大将军的权力大,还是太史令的权力大?虽然这太史令离得近,但杨大将军离咱也不远啊。
咱们现在维护了他的儿子,说不定就种下了善果。就算是杨大将军不记这个情,至少也不会怨恨你吧!”
“夫人说得甚是。咱们是不是应该歇息了?”说完杨开元的手就彻底的不老实了。
霄这段时间对杨翰书房里的书比较感兴趣,他基本上把这个书房里的书都看完了,今日拿着一本书。丢到欧阳翰的面前。“咱们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有这么久了,咱们是不是应该要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了?你看看这本书。还不错。”
欧阳翰扫了一眼书的封面。“《乾史记》,我早就看过了,不就是介绍这个朝代以及这个朝代的隶律吗?我早就发现这本书了,并且已经仔细看过了。”
乾朝,一个欧阳翰前世所学过的历史上没有的朝代。所以猜测这是一个架空的朝代。现在是乾朝65年。乾朝皇帝慕容逸轩。慕容逸轩上位后励精图治。才有了现在的平安发展中的国家。当然还不能少了四大将军驻守边疆的功劳。
其中一位大将军就是杨志浩。他就驻守在乾朝的南方。
霄挑挑眉问道,“那你怎么不早点介绍我看?”
“书摆在那里,你自己拿就是了,这一屋子的书,你想看哪本看哪本呀,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来一本一本地给你介绍啊?”
“看你这么淡定,一定是已经知道了杨翰的父亲现在的地位了。”霄淡淡的道。
欧阳翰点点头,“当然。不过那又怎样,他是他,我是我。你不会是想要我去投靠他吧?”
霄瞥了他一眼。“你不应该考虑一下吗?如果是真的杨翰,你说他会不会去?”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暂时不想去。现在的我不想被禁锢在军营里。”欧阳翰说着,眼眸里渐渐闪出一丝冷意。
“你这是何意?”
“何意?你没看出这个朝廷其实也不咋地吗?”
霄的双眼陡然增大,“不是吧,你难道还有那心思?”
欧阳翰白了他一眼。“你的脑子里面成天都在想什么啊?我只是为那些镇守边关的人感到不值。明明就是为国捐躯,为国洒热血的英雄,偏偏得不到朝廷的尊重,甚至连军饷都得不到。还要边关主将自己掏腰包。这样的朝廷还有什么值得效忠的。”
霄摇头,“你说这个我不敢苟同。毕竟咱们也只是听了那陈子安的一面之词而已。现实到底是怎样,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对吧?”
“不是还有凭条吗?难道那个也能作假?”
“凭条而已。”霄依然还是不变初衷。
欧阳翰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不再言语。
霄感觉没趣,决定到外面去逛一逛,上一次他们救了那个张家媳妇之后,他的功德分上就涨了好几百,他高兴得不得了,只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又让他感觉挫败。
此时他就想又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需要帮忙的人。
霄出门没多久,庄子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欧阳翰看一眼刚刚进门的杨松。
杨松回禀道,“公子,昨天的那个人又来了,带了几个地痞流氓。还有好几辆牛车。”
“哦!这些人是要强买?你们能罩得住吗?”
杨松还是第1次听到罩这个词。不过他多少能够猜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看过了,他带来的都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那怎么还让他们在外面吵吵?”
“仓库里的粮食真的不卖吗?”杨松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那些粮食我已经有打算了。”
“属下明白。”
杨松出去后,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更嘈杂的喧闹声,不过,很快,这些声音就没有了。
杨松再次回来回禀。“已经全部赶走了。”杨松说完后并没有离开屋子,还站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欧阳翰看了他一眼。“说。”
杨松被欧阳翰那充满冷意的一眼看得差点哆嗦了。“那个陈老板提出想要向公子买那些粮食,不让那姓赵的插手,他想单独与公子交易。”
“不卖。”欧阳翰的声音更冷了。
杨松一个激灵,赶紧道,“是。”
杨松再次见到陈老板时,恨不得上手几拳,如果不是他求自己说向公子买粮,他也不会一昏头就去问公子。害得他白白被公子嫌弃。
陈老板一眼看见杨松的黑脸,立刻明白买卖不成。赶紧跟杨松拱手告辞,脚底抹油,溜出去了。
杨松冲他的背影挥挥拳头,“算你识相,没让老子请你出去。”
杨松见陈老板自己走了,感紧回来给欧阳翰报告,希望主子能消消气。
院门外,陈老板带着他的人就要走。赵时万赶紧跑上去拦住。“陈老板你可不能走啊。咱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能就这样白白的吃亏啊!”
陈老板看他还不死心。如果不是那几个地痞流氓在那里杵着。他都恨不得把这个满口谎话的人揍一顿。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丢脸。陈老板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他看了看自己带来的那几个赶牛车的人。实在难以想象这几个老实巴交的人,去帮他打姓赵的带来的那几个痞子。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没奈何的先把这一口气按下去。这个账是要给他记上的。
陈老板辞了那些牛车,回到镇上,陈夫人一见到他便迎了上去,“相公辛苦了,那庄子上的谷子都拉回来了吧?有多少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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