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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控制不住

她厌恶这个虚情假意的男人,他身上的味道让她作呕。

然而,宇文渊完全忽略了她的话,歌儿一跃,骑上了白马。

“回府。”他一声令下,带着暗卫队离开了陵地。

一群优良的纯血马奔驰在幽深林间。

“宇文渊,你该死!”

深夜里的轻风微冷,划过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却也降不下她心中的怒火。

“以你的功力,还不足以杀死本王。”男人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意,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

宁挽歌的双手被他钳制住了,否则她一定要掐死这个令人厌恶的男人!

不过,手脚不能动,她还有嘴……

宁挽歌舔了舔唇,露出锋利的门牙,像头豹子一样窜向他的颈脖——

“咯!”牙齿碰撞的脆响,在寂夜中格外响亮。

宁挽歌疼得皱眉,她有一种门牙都要被撞落的错觉……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嘴被宇文渊的唇堵住了!

男人强烈的气息包围着她,那股令人生畏的气息直接窜进她身体里,让她为之一怔。

就当她以为宇文渊又要吻她的时候,唇瓣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感,喉头滑过一抹腥甜,她的嘴边绽开一朵血花……

这个变态,竟然在咬她!

宁挽歌挣扎着离开了他的唇,两人嘴角牵起一条血丝,格外妖冶……

“这是你欠本王的。”宇文渊舔舐着嘴角的腥红,那是属于她的鲜血。

“……”有毛病!

……

宇文渊抱着宁挽歌回到王府。

“放我下来。”宁挽歌轻声吩咐。

宇文渊没反应。

“王爷,你抱了一路了,手不酸吗?”宁挽歌眉心微蹙。

“王妃很轻。”宇文渊说着还把她掂了掂,臂力很好。

“都回府了,王爷还这般拘着我,是怕我再次跑掉?”宁挽歌怒极反笑。

“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你溜不掉。”宇文渊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那你还抱着我作甚?”

“本王乐意。”

“……”若她现在有一把刀,她一定要将这个死变.态的双臂砍了!

宇文渊看了她一眼,似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手轻脚轻地将宁挽歌放下了。

宁挽歌一落地,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王妃这是要去哪儿?”宇文渊窜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睡觉。”宁挽歌停下脚步。

“本王看你精神奕奕,恐怕今晚是睡不着了。”

“不劳王爷费心。”宁挽歌绕开他,迈出步子。

“依本王看,今晚适合洞房。”宇文渊拽住她的手,蛮横地将她抱了起来。

“宇文渊,你是不是有病?”宁挽歌受够了他,一拳朝他抡去。

“是,还病得不轻。”宇文渊迅速按住她的手,“心病还需心药医,只要你跟本王圆房了,本王的病就好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照打不误!

宁挽歌就像一条离水的鱼,在他怀里扑腾得死去活来的,却一巴掌都没打到他。

最后,宇文渊抽了她的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双脚,气得宁挽歌快要爆炸了。

果然是个变态,居然喜欢玩捆绑!

“宇文渊,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宁挽歌怒瞪着一双水眸。

“你是烈女子。”

“……”

宇文渊疾步走回寝殿,一脚踹开门,把她扔到了床上。

他力气极大,宁挽歌在大床上滚了一圈,才停下来,她立即反应过来,右手一拍床板,想要跳起来……

可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健硕的身躯压了下来……

“王妃,今晚你就要补本王一个洞房花烛夜。”宇文渊的眸子里染上情浴。

宁挽歌瞳孔猛地一缩,“宇文渊你不能碰我!”

浓烈的男性气息笼罩了她,她破天荒地觉得害怕……

“你是本王的女人,为何不能碰?”嘴里还残余着她的血香,他的嗓音暗哑。

“我不愿意!”宁挽歌挣扎着,却怎么也挪动不了。

男女之间的力量太悬殊了……

“你没资格抗议。”宇文渊拉下了自己的腰带。

“你这样跟强X有什么区别!”

“别装了,你还是喜欢本王的。”宇文渊捏起她的下巴,一双深邃眼眸就要将她看穿……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喜欢一头猪也不会喜欢上你,你根本就不配!”

是啊,过去的宁挽歌已经死了,如今入主这副身躯的人,是来自现代的冷血毒医,是一个厌恶他的女人!

“那你紧张什么?”宇文渊不信她所说的话。

宁挽歌一愣,她不是紧张,是害怕,对于未知事情的恐惧……

宇文渊笑了,他就知道,宁挽歌就算再怎么变,对他的爱慕之情却是刻在了骨子里的。

“王爷,你别忘了,你身上的毒还未解。”宁挽歌红唇勾起,她还有最后的筹码,不是吗?

“所以,你想用这个威胁本王?”他的语气变得很可怕。

“是。”大方的承认。

“你以为本王会怕?”宇文渊勾唇笑了,似在讥讽她的无知。

他登上王位之前,不知被下了多少种毒,还不是活下来了,这点儿小毒,宁挽歌以为能难倒他吗?

“我敢以性命保证,普天之下,你所中之毒,唯我可解。”宁挽歌笃定,她的毒是自制的,现代的配方,古人绝对意想不到。

“本王很好奇,既然你对本王下了毒,那为何本王一点也不受影响?”

毒药蔓延在他的身体里,他却一点都没感觉,就好像他的中毒之症是假的一样。

“定时毒发。”宁挽歌眸子里迸射出冷光,她的毒药,就像现代的定时炸弹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在本王毒发之前,是不是应该拉个垫背的?这样才不亏。”宇文渊阴狠地笑了,并不打算放过她。

“只要王爷放了我,大可不必死。”

“本王倒是很愿意跟你做一对亡命鸳鸯。”

宇文渊幽深的眸子,就像无尽的地狱,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

“今晚你若碰了我,明早我就去上吊自尽!”宁挽歌急了,打算以死相逼。

“你敢!”宇文渊的眸底卷起风暴,无边怒意涌上心头。

“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宁挽歌无惧地对上他波涛汹涌的眸子,大有一种豁出去的壮烈气概。

想起今晚在墓地前,她往前站的那一步,宇文渊就气得想吐血。

宁挽歌,她还真敢!

“你就这么不想让本王碰你?”

“厌恶至极。”

她冰冷的眼神点燃了他的爆点,瞬间,寝殿内的一切都被震碎,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唯独这张床,完好无损。

“宁挽歌,本王不喜欢强迫女人,但你要为今晚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身上的重量撤去……

宇文渊的眸子幽深如古潭,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滚。”他冰冷的薄唇中溢出一个字。

呵,这男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累了,懒得动,王爷还是去书房睡吧。”宁挽歌惬意地翻了个身。

“宁挽歌,这是本王的寝殿。”

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书房也是王爷的书房。”宁挽歌脱了鞋,往床上一缩,“王爷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宇文渊下意识地抬头看窗外,还真不早了。

回头看这床上缩成一团的娇软,已经疲惫不堪,他忍下滔天怒意,转身离去。

“王爷好梦。”身后传来宁挽歌懒懒的窃笑。

“……”这女人,惯会恃宠而骄!

走出寝殿门,他直接一脚踹倒了院前的大树,周围的假山都被他的滔天怒意震裂。

“萧风。”宇文渊冷冷地喊了一声。

“属下在。”萧风立刻窜了出来,他心中暗惊,能惹得王爷如此震怒的,恐怕就只有王妃了。

只不过,王爷您怎么又被赶出来了?

“送一床锦被过来。”宇文渊冷冽地吩咐。

萧风一愣,“送去哪儿?”

“书房!”

宇文渊一掌拍断了朱红大柱,气呼呼地走去书房。

“……”

萧风风中凌乱了,王爷不仅被王妃从寝殿里赶出来了,还被逼着去书房过夜!

他抬头望明月,摄政王府怕是要变天了……

……

翌日,宁挽歌一觉睡到自然醒。

“王妃,该起床了。”采苓端了盆热水进来,却被寝殿内一片狼藉给吓到了。

昨晚王爷震怒,她不是没见识过,可震怒成这样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宁挽歌忽视她一脸的震惊,净面之后又坐到铜镜前,让采苓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便准备去用早膳了。

“王妃,宫里来人了。”采苓上前拦住她。

“关我何事?”宁挽歌皱眉。

“宫里来传圣旨的公公,已经在前厅等候一个时辰了。”采苓有些为难。

“那你为何不早些叫醒我?”宁挽歌疑惑。

“王爷说了,您昨晚被他折腾的很累,让奴婢不准吵你,让您睡个饱觉。”采苓说着心里暖暖的,王爷待王妃真好。

“……”折腾?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

待她到前厅接旨,宣旨的公公已经等得快要睡着了。

见她来了,又猛然惊醒,“摄政王妃,您总算来了,可让杂家苦等了!”

“王爷呢?”宁挽歌一进门就问。

“才一晚不见,王妃就如此思念本王?”换了一身干净黑袍的宇文渊,正从门外走来。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眸中怒意消散,这样正常的他,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怎么会,我躲王爷都来不及。”宁挽歌别过脸去。

“整个摄政王府都是本王的,你还想躲到哪儿去?”宇文渊走上前,与她靠得极近。

“王爷说的对,寝殿是你的,书房也是你的,换着睡,不嫌累。”宁挽歌讥诮一笑。

“……”

果然,听到她这句话,宇文渊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给她演示了一遍什么是变脸。

“王爷……”宣旨的公公弱弱地叫了声,再不宣旨他腿都要站麻了!

宇文渊大袖一挥,上位坐好,示意他可以宣旨了。

“民女接旨——”

前厅的人皆数跪下,唯独宁挽歌还笔直地站在那儿。

“摄政王妃,还不跪下。”公公的脸色很难看。

“王爷怎么不跪?”宁挽歌冷眸看向端坐着的男人。

“摄政王是一字并肩王,与圣上同尊,可免了这些礼仪。”公公解释了一番。

“噢。那我身为王爷的妃子,按理来说,圣上还得叫我一声‘皇婶’,我是否也可以免了这些礼仪呢?”宁挽歌一本正经地强词夺理。

“这、这哪能一样啊!”公公急得跺脚,王是王,妃是妃,这哪能相提并论?

“我们夫妻二人不分彼此,怎么就不能一样了?”宁挽歌咄咄相逼。

“这、王爷……”公公求救的目光看向宇文渊,您快管管王妃,她要造反了!

“王妃说得不错,本王许她站着接旨。”宇文渊竟是默认了她的话!

“听到没有?”宁挽歌还算看得起宇文渊,至少没帮着外人一起来欺负她。

前厅众奴仆默默滴汗,王爷护犊子也太过了点儿……

公公纠结了,一边是皇权,一边是王威,他夹在中间还真是水深火热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公公噼里啪啦念了一堆没用的话,宁挽歌充耳不闻,直到他念到此处——

“摄政王年及弱冠,妻妾凋零,子嗣尚无,朕极为忧惧,宁氏尽心,年内怀珠,然,休之。”

公公一口气读完了圣旨,不管了,先宣旨再说,皇上那边回头再解释。

“民女接旨。”宁挽歌眸色晦暗,她其实是不想接的,却唯恐落得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名,让她即刻就死。

不过,她不会沦为为皇家绵延子嗣的工具,让她生孩子?不可能!

正值阳春三月,离年底还有很久,这段时间,足够她办完事了。

“既然圣旨已带到,杂家就告辞了。”公公笑眯眯地弯身退了出去,他用时间拯救了他的腿!

“王妃,听到没有?”宇文渊坐在正位上,笑得春风得意。

“我今天耳背。”宁挽歌皱眉,这男人见鬼了的笑。

“王妃犯病了?需不需要本王给你治治。”宇文渊起身,走到她面前。

“就凭你那点儿破烂医术,也好意思给我看病?”宁挽歌讥诮一笑,“王爷还是先想想如何解了体内的毒吧。”

“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宇文渊的脸瞬间黑沉下来,又一次上演了变脸的把戏。

“采苓。”宁挽歌不予理会,一把丢开圣旨。

采苓立刻接过圣旨,吓得小心肝发颤,这可是圣旨,王妃怎么像扔破烂一样扔给她了!

“拿去当抹布。”宁挽歌语不惊人死不休。

象征着皇家威严的圣旨,王妃竟然要拿去擦桌子,这让宫里的人知晓了还得了?

“王妃不懂礼仪,是否需要本王亲自教你?”宇文渊并未生气,反而笑了。

“王爷自己都不守礼仪,又怎么教我?”

“本王可以用身体调.教你。”宇文渊的语气暧.昧至极。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宁挽歌冷声走开了。

“……”

“宁挽歌,圣旨已下,你就不能积极些么?”宇文渊面色阴沉地上前拦住了她。

“对着王爷的那条小泥鳅,我积极不起来。”宁挽歌瞥向他的下半身。

“……”她居然嫌弃他小!她看都没看过!

严重被伤了男性自尊的宇文渊,气得发狂,暴戾的气息席卷了整个前厅。

王爷发怒,天崩地裂!

奴仆们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纷纷跑掉了,再也不敢多留。

“王妃看都没看过,怎敢妄下定论?”宇文渊一把搂过她的腰,气场全开。

“王爷洁身自好二十多年,这其中定是有原因的。”宁挽歌语气轻挑,“我猜测也是因为太小,没有女人愿意跟你做,或者,举不起来?”

宁挽歌不仅在挑衅他,还在践踏他男性的自尊,这简直不能忍!

“本王要为自己正名。”宇文渊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殿走去。

“王爷昨晚说过不喜欢强迫女人,怎么才过了一宿,就翻脸了?”

“王妃想多了,本王就是想让你看看,小泥鳅到底符不符合王妃的胃口。”

“看了又不吃,跟耍流氓有何区别?”宁挽歌置之一笑。

“你若想吃,本王随时乐意。”宇文渊的眸底染上情愫。

“王爷的脑子里想的什么,成天曲解我的意思。”宁挽歌语气轻松,“我是说把小泥鳅切下来做了,红烧的还是清蒸的好?宫爆丁丁怎么样?”

“……”

宇文渊脚步一顿,脸色黑如墨汁,这女人,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

“本王觉得,用你下面那张嘴,生吃更好……”

她要不正经,他奉陪到底。

“宇文渊,姑奶奶没心情陪你玩。”宁挽歌眸色一暗。

这个登徒浪子,一天到晚都只想着洞房,他是一只只会发情的兽吗?那干脆找头母猪每日让他上得了!

“玩不玩本王说了算!”宇文渊的眸色比她还暗。

“宇文渊,你要泄欲大可去找别的女人,别总盯着我不放!”宁挽歌试图从他怀中挣脱。

“本王不稀罕别的女人。”宇文渊顾自往前走。

“我也不稀罕你!”

宇文渊就没点正事要做吗?成天就知道围着她转悠,像只白勤讨好的狗一样!

“王妃怎么能说出这种浑话?以前你对本王,可是稀罕得紧。”宇文渊薄唇勾起。

“你听不懂人话?我、宁挽歌,已经不喜欢你了!”

一字一顿,击打着他的心,他唇角的笑意逐渐收回……

“宇文渊,像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男人,真的不配得到我的爱慕!”

宁挽歌目露凶狠,她真替原主感到不值,宇文渊不过是一个色令智昏的登徒浪子罢了!

“宁挽歌,你别不识好歹!”宇文渊将她摔在朱红大柱上,伸手抵住她,“普天之下,爱慕本王的女人能从皇城排到沣谷,而本王唯独选了你,你应该感到荣幸。”

“王爷的宠爱,我受不起。”宁挽歌冷眼别开。

宇文渊看着她眸底的淡漠疏离,心中怒意滔天,却又拿她没有办法。

“砰!”重重的一拳击在了她身后的朱红大柱上,强劲的拳风扫过她的脸颊,她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应该庆幸,本王不打女人。”否则,她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不跟他洞房就要揍她,这是什么鬼逻辑?

“告辞。”宁挽歌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走掉了。

“咔——”她才刚迈出几步,身后的朱红大柱就断成了两半,重重地摔在地上。

宇文渊的怒火再旺,也比不上她一颗想要吃饭的心,宁挽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宇文渊见她走得这般潇洒,气得肺都炸了,大袖一拂,往她相反的方向走了。

萧风惆怅地看着王爷落寞的背影,这才半天,朱红大柱就断了两根,王爷再这么摧毁下去,他光是换柱子都要跑断腿了!

……

宁挽歌用早膳时,采苓已经将圣旨收好了,她可不敢真拿圣旨去擦桌子,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不敬之罪!

“采苓,回门的日子到了吗?”宁挽歌忽地想起,三日回门之限。

“王妃,回门的日子早就过了……”采苓汗颜,这都过去多久了,居然才想起这码子事儿。

“噢……”宁挽歌喝完最后一口药粥,起身,“备马车,回钦国侯府。”

“王妃,奴婢得先去禀报王爷……”采苓弱弱地道。

“我回娘家一趟而已,又不是跑了。”宁挽歌用丝绢擦拭着嘴角,顾自往王府大门走去。

“……”采苓立刻跟了上去。

果然,以回门为借口,王府上下无一人敢拦她。

“对了,我的嫁妆呢?”宁挽歌上马车前,忽地问了一句。

“王妃,府中的事务都由兰夫人掌管,您的嫁妆恐怕也在兰夫人手里。”采苓脸色有些难看。

又是叶兰……宁挽歌没再说话,转身跳上了马车。

宁挽歌闭眸小憩了一会儿,钦国侯府就到了。

“哟,这不是钦国侯府嫁出去的大小姐嘛,怎么还回来了。”

“早就听闻她的臭名远扬,摄政王娶了她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这次啊,肯定是摄政王不要她了,想跑回来哭的,哈哈哈!”

钦国侯府外的两个守卫,指着她讥诮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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