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上次车祸的后遗症。”
医生看了看乔不软。
少女回家以后就换了条粉色长裙,盖过脚踝,依旧披了外套,似乎很怕冷,乖乖坐在沙发。
听他们讲话。
这本来就是乔不软的家,这时候看起来倒是少女拘束的像客人。
贺似皱眉,声音有些凌厉。
“去年的车祸。”
“贺爷,乔小姐毕竟伤的是脑部,大脑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什么时候恢复?”
贺似捏了捏眉心,莫名烦躁,此时只想要个答案。
医生又看了眼乔不软。
“恢复的可能性不大。”
“但看起来乔小姐身体机能并没有随着记忆退化。您可以放心。”
失去记忆。
但能自理。
乔不软听着,手指又默默抓住外套。
恍然间又想起这外套不是她的,是酒吧侍应生给的。
回家都已经是凌晨,根据现在时间推算,人家早下班了。
洗干净明天还回去好了。
少女琢磨着,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在原来那世界。
从小被养在深闺,一路被呵护着长大。
性子软乎乎,没见过什么世面,不如隔壁赵府小姐日日跑出去找新来得好好奇奇。
十几年下来,原本软乎的性子更是软了起来,无欲无求,心如止水。
也难怪她到了新世界第一眼不是惊慌,而是茫然。
似乎所处哪处地方,少女都依旧平和着。
哪怕这世界,与她原世完全不同。
贺似让人送走医生。
偌大的别墅只剩少女与贺似。
那个金丝边眼镜的张扬男生早早便回了家。
乔不软看着贺似,身子想往沙发的边挪一挪。
他在她对面坐下。
火焰在手指按下间亮起,打火机的外表漆银,颜色带点疏离。
贺似拿着打火机按按合合,火光在指间时不时闪烁。
他不开口,少女便乖乖坐着。
初初犯困时,她松开衣袖。
看向对面的人。
“贺爷,困了能去睡觉么?”
凌晨已经4点,少女脸色苍白,困了微微眯着眼。
坐在沙发等他回答。
“这是你家,睡觉自然不用向我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