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之芸与秦川到达了雷洲,便有人前来接头。
接头人斑欧:“太子殿下,芸儿姑娘,小的是大王派来接应你们的,请随小的来。”
秦川和茗之芸一同回答到:“好”,随后,太子与茗之芸换乘了一辆马车。
途中,原本的茗之芸正准备小憩一会儿,却突然听到外头的吵闹声,马车也因前面打架的一群人被迫停了下来,秦川询问前来接头的老人斑欧发生什么事了。
斑欧回答到:“回太子殿下,前面一位富家子弟和正在殴打一民奴隶。”
秦川:“那我下去看看”
斑欧:“太子殿下,万万不可,王上嘱托了,到雷洲来,别去管这些闲事,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低调小心行事。”
秦川便又退回了马车,只能等前方的富家子弟解决完后再行走。
茗之芸掀开帘子看到,果不其然,一个富家子弟带人正在殴打一民奴隶。
其中一个富家子弟说:“贱人就是贱人,老子拿了钱买下了你,你就是老子的人,还想跑,果然以前茗国的人就是贱人,你还以为你的茗国还在吗?你还以为你们习幻术的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你他妈现在就是我的奴隶,来人,来给我将他的双脚打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
茗之芸看到他的殴打和说的话瞬间就怒了,眼里充满了杀气,握紧了拳头,冲下车,正准备出手,秦川也追着茗之芸一同下了车。
突然,一名男子抢先一步,拦住了那位富家子弟的行动,缓缓说到:“陈元离,这样做可不好吧,我要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父亲,你之前所做的那些事,你觉得你会不会也被打断腿呢?”
富家子弟(陈元离)结结巴巴说到:“你敢?司层彻”
男子(司层彻):“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可以试试。”
陈元离对着那名奴隶恶狠狠的说:“本大爷今天就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简单。”说完恶狠狠的瞥了一眼司层彻就扬长而去了。
茗之芸连忙将那名奴隶从地上扶了起来,对奴隶说到:“你没事吧?”
奴隶回答到:“没事,谢谢你,姐姐。”
司层彻在一旁说到:“姑娘,想必也是心善之人,我方才看姑娘准备出手,所以抢先一步说了话,你可不知道这个陈元离,像个狗耙子一样,逮住人就咬,只有一不顺他的心,他就乱咬人,幸好刚才司某拦住了姑娘,不然,姑娘你可惹大麻烦喽。”
茗之芸这才仰起头正视了一下司空彻,心想:好一副娇美的皮囊,一双丹凤眼生得着实漂亮,些许瘦弱,皮肤却比女人还白皙,若此人为女子恐怕没人敢说国色天香了吧。
而他旁边那位少年郎,俊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一双清冷的眉眼,一副不染世俗的模样,让人甚是心悸。
而茗之芸在打探他俩的同时,那位少年郎也在打探着她,他看着她那如同月牙般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眼里似有星星般,一闪一闪的,圆圆的脸蛋,捏一下仿佛能捏出水似的,头发乌黑,盘着俩个发髻,系着俩个蝴蝶结,一身黄色萝衣,看着甚是令人心悸。
茗之芸愣了愣神,随后说到:“嗯,谢谢你。”
司空彻挑了挑眉说到:“害,不必谢,这位姑娘,鄙人姓司,名空彻,你可以叫我小空”。
司空彻说完便搂了搂身旁的那位少年郎,介绍到:“这位呢,是我的好朋友,郦承楠。”
茗之芸心想,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郦承楠吧,那个郦洲年轻有为的王。
说完他便打了打郦承楠的肩膀对他小声的说到:“你干嘛呢?快点给我的小美人打招呼啊”。
郦承楠皱了皱眉头,蹦出句:“滚,将你的脏手拿开。”
司空彻灰溜溜的将手拿开了,郦承楠顺势擦了擦被他触碰的衣襟处。随即,司空彻便对茗之芸说到:“姑娘,别怕,他平常都是这样的,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别管他,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和姑娘你成为朋友呢?”
茗之芸:“当然可以,刚才真是谢谢你了。我姓鸢,名芸。”
司空彻:“鸢芸,嗯~是个好名字。”
突然,司空彻的话被打断了,秦川说到:“芸儿妹妹,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茗之芸向司空彻和郦承楠拱了拱手:“那便告辞了,有缘再见,司兄。”
司空彻回答到:“好,有缘再见。”
在车马上,茗之芸:“秦川哥哥,你可知刚才那位就是郦洲的王?”
秦川:“我自然是知晓的,没想到他不仅年轻有为,看见本人更是一表人才,果然如传闻中的一般,脸上永远都是三分淡薄七分冷漠。而刚刚那个司公子,想必也是家世显赫之人,与郦王的关系这么好,此人也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