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轩辕博烈没吭声,我愤愤暗想:看到有人代他欺负我,他还不高兴死了?然后我漫不经心地说道:“等会儿吧,一定去。”
那柳妃以为我是答应了,笑得好叫一个得意。等会谁去都还不一定呢。
“众位姐妹都表演完了,那么是不是该我上场表演了。”钟妃徐徐走上前去,开口说道。
作为千古一帝,轩辕博烈不仅年纪最轻,而且多年来一直打造着属于帝国的神话传奇。
尚且不论太后多年深居幽宫不问世事,单凭着她对儿子的无限宠爱,轩辕博烈也没有急着要娶妻立后的必要,因此他的女人廖廖无几,因此很快就轮到钟妃上场。
“姐妹们该唱歌的也唱了,该跳舞的也跳了,诗词歌赋样样不缺,那我不若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来天个别色的花样吧。很久以前,森林里生活着各种动物,尤以飞禽最为团结,有麻雀、鷹、乌鸦、凤凰等等。为此其他各外族都不敢来袭。可是有一天呢,乌鸦,鹰,麻雀等都来到了上帝面前,要求上帝给个说法。于是,上帝要求他们各自陈述己见。乌鸦先开口说话的,他说,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难看,别人都来笑话我。鹰接着说,为什么我活得这么累,一点都不安逸。麻雀说,凭什么我就要被人逮捕啊。于是他们各说纷纭,吵闹不休,最后还是上帝说了一句话终止了他们的争吵。上帝说:你们怎么就光看到别人的优点,这就是天命。乌鸦反哺,老鹰高飞,麻雀安逸,天命不可违。”
钟妃幽幽的说完这些话便看向了此时正抱着柳妃的轩辕博烈,本来听的满不在乎的轩辕博烈,不知听到了什么,突然震惊了一下,我感觉到他明显的一震,之后便不再嬉闹,两眼紧紧地盯在了钟妃的脸上。
突然他猛地站起,还没说一句话,就朝着门口一阵风地跑去了,那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
留下一场呆愣的不知怎么回事的我们。
我不经意间看了钟妃一眼,瞥见她对着我的阴险一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我怎么了吗?”
轩辕博烈是怒气冲冲的回来的,他去了哪里,又干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轩辕博烈回来后就大声质问道:“,把宫里所有的奴婢太监给朕都招来这来,真要好好地看看是那个大胆的奴才竟敢枉顾朕的命令,居然偷摘了紫凤。查到后责打一百大板。”
所有的宫女太监顿时挤满了“雨华宫”的宫里宫外,可是任凭轩辕博烈问什么,就是没有人承认,而我楞不清的的半天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钟妃咳嗽了一声,待轩辕博列看向她时,她一眼向我示意过来。像是明白了什么,轩辕博烈大怒:“来人呐,给朕把冷妃关到锁心院,没朕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尽管努力挣扎,可是我还是没能逃脱被关进这深墙大院的命运,这是永远的不会再有人记起的冷宫。
直到不久后,我才终于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也才终于知道,那钟妃这么长时间来一直在盘算的是什么,可是……我已经再无力回天,直到走出这宫墙的金丝笼。
没有太多的伤痛和悲哀,就像平静的水面只是划过一道并不起眼的波纹随即又恢复死寂一般,不再有期待,日子依旧一天天的进行着。
“一直以来,是不是朕都做错了,从一开始就做错了。像你这样的蛇蝎女人,朕就不该对你抱有一丝幻想,给你任何机会……”
我无语问苍天,他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神经啊,从一进门开始就霹雳啪啦的咆哮个不停,我都来了你NND冷宫了,你还想咋的,摘花?摘花犯的是哪门子的国法,还要囚禁冷宫?你直接一巴掌拍死我算了!那花那么多,你个做皇帝的也太小家子气了。
这么多天了,我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依旧过的风生水起。
“朕果然不该对你抱有太多的幻想,”那轩辕博烈冷哼一声后,接着说道,“朕一直以为就算以前的情谊不在,可是朕一直都给你留了三分尊严,可是你把这一切都打破了,不要怪朕不给你留情面。”说罢,就一句:“来人呐,给朕往死里打。”
身后的一群太监抓住我就开始了一阵毒打,下手比上次更狠,一板一板的打在我臀部,只把我的灵魂都打出窍,几板子下去,尽管这几天内力又增进不少,尽管我也仍旧又把内力加诸在身上,可是,我仍然没能熬过这一劫,我晕乎乎的似乎听到他在说些什么,可是听得又不清楚,“春心散”?那是什么东东?
“吃下它?”那还有命在不?额,我真的不行了,一秒钟都不能再坚持下去了,谁来告诉我,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
如果能够知道结局,我想我不会翻开下一页。可是……我没有预、知、的、能、力!
所以,我没能……只是察觉到背部的灼痛较上一次似乎有明显了些许,但很快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有种感觉--在这样下去,我的神经离崩溃不远了,可能就已经是个神经了。
好想知道更多,好眷恋这世间,尽管有太多太多的痛楚,可是我真的不想放弃,哪怕一丝的希望,可是……谁来救救我!
“唔”我闷哼一声,幽幽转醒。
好难受,全身都好难受,丫的,我这是怎么了?
身体好热,实在太热了,体内升腾起的燥热一波袭过一波,那股燥热不断攀升着,在身体里不停的叫嚣着,蠢蠢欲动,急切地想要得到渲泄。
好似一只火龙住进了身体里,不断燃烧着,从脸颊开始烧起,一直烧过胸部,再来到腹部,烧遍全身。
靠,他祖宗的!
为什么会这么热。
我又怒又难受,难受得想要去杀人。
浑身都不再受控制,热得要命,口干舌燥的,只能通过不停地摩擦来缓缓这种燥热,可是却越擦越难受,越搓越痛苦,要用尽很大的自制力才不至于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听到一阵乱轰轰的讥笑声传来,我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不远处晃动的身影,一个?两个?还是几个?十几个?我早已分不清楚。头痛的似要炸裂开,可是口中吐出的却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怎么办?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一边使尽拍打着脑袋,一边竭力克制着那股不断涌起的燥热,希求可以回忆起一些东西。
“春心散?”
“吃下它?”
那“春心散”是什么东西?依现在的情况看,这是……
天哪,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