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
会成群地爬上厚底的地毯。
夏凉,
会片片地飞去绕河的风向。
人的纷乱,
兀自拌在糜烂的冰糖碗。
奇怪,
草地上为何独留着夜空。
辗转,
风是人与人的纠缠。
醒来,
克制住丑陋的覆盖。
叫嚣,不予理会。
小心忘记,
用梦境榨一杯平淡的酱。
直到今日,
还是捧着一份微薄的尊严,
一篮子的怨念。
在流水线上做只填鸭。
除非我能先平安不被宰食,
除非我还可下几颗蛋,
不然我倒一无是处,
只是填充了人口。
往我的肚子里塞点棉花,
撑起我一具虚弱的迟钝身体,
做好垫脚石,
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