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人捂嘴,笑意盈盈地看着路长清的大话,眉眼弯弯似一轮皎月,妖娆地身材随着紫色灵尾而动,勾唇的朝邱泗戏谑一笑:“老家伙,这原来是你们自家人呢,可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呀!”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邱泗气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地不屑嗤道:“呸,自家人,他也配?不过是只丧家之犬。”
紫衣女人咯咯一笑,骤然神情不定,然后化为枯槁地冷漠之意。
“这好歹也是你们前生灵宗宗主之子,那惊才艳艳的一家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将他们一家陷害是事实,而你也别忘了。”紫衣女人神情一凛,“你坐稳这长老位之前,也不过只是他们的家犬。”后面两字像是为了故意恶心邱泗,用着动听地声音说得又俏皮又嘲讽。
路长清看着他们,这是窝里斗起来呢?
邱泗指着她气的浑身发抖,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妖妇,需要你多嘴?”
这是他一辈子的隐痛,这下子被别人狠狠戳中,可不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黑猫。
邱泗脸色发黑,不爽白了她一眼,一副怒意滔天的老模样,紫衣女人笑得更开怀了,事后假模假样嗔怪的抛给邱泗一个白眼。
“没错,就是看你不爽。”
路长清见他们窝里斗,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们,唯有其中一个身披黑斗篷,脸色惨白且布满是刀伤的男子一言不发。
他的五官组合起来很怪异,惨白的嘴唇,大而无神的双眼,塌陷的鼻梁,面无表情看着他,尽是诡谲之意。
滚滚踢开了一个纠战的喽啰,与路长清站在一起。
二人长身而立,一红一白衣袖翻飞,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邱泗磨牙凿齿召唤出灵兽,斗不过这个妮子,还玩不死这个小屁孩?
“我的宝贝饿了,就让你的血肉来祭奠他的五脏六腑吧。”
一条巨大的黑蛇从灵兽袋中出现在高台上,一下子高台闲的十分拥挤。
黑蛇吐着猩红的蛇性子,得到命令朝路长清猛扑过来,腥臭地口水滴在地上腐蚀了一个个小坑,滋滋作响。
邱泗狂妄自大朝后面的人甩袖,负手而立道:“他这个祸害,我一个人就行!”
黑蛇开了灵智,十分狡诈难缠,而且这蛇浑身是浸毒后造成了鳞片,一片片漆黑暗沉,稍微粘一点衣袖,马上就让身上的法衣腐蚀。
路长清瞥了一眼发黑的法衣,错开身子拉开距离,剑气再次化作一条粗壮的紫龙,看目标好像是去攻击黑蛇,却直冲邱泗的门面。
邱泗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精明的很,用他的法器,那是一把黑色锃亮的长枪,将这条紫龙绞了个粉碎。
哪知道,紫龙碎片化成无数的电剑,火树银花,朝他攻去,邱泗抬器阻挡。黑蛇受他召唤冲了过来,为他阻挡了一些雷光。
几瞬息的功夫,邱泗手上的长枪半点没有落下下风。
那紫衣女人打了个哈欠,嘴唇煽动,“这也太无聊了,还不如回去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