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朝吃的正香,指着卖冰糖葫芦的老伯口齿不清道:“自己去买。”
柳长亭看着香甜可口的糖葫芦,自己跑去买了三串,泄愤般挨个挨个吃,故意大声吧咋嘴吃的一脸津津有味。
一旁看他美貌而来的姑娘,都忍俊不禁地移开眼。
云朝朝咽下最后一个,看他泄气的模样,挑眉微笑地说:“那你这午饭,看来是有着落了。”
柳长亭停下嘴,他怎么感觉隐隐那里不对了,有些不是滋味了。
回到衙门时,他们正好遇见了衙门里开饭。
只是这官饭好不好吃,反正柳长亭是不知道的。
厨房的管事专门给云朝朝送来了一份,那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正好开胃,她食指大动地吃完了这顿午饭。
柳长亭干瞪着眼,蹙眉地盯着云朝朝,云朝朝细嚼慢咽吃得极香。
饭后去问衙门里人,衙门的捕快得知云朝朝是从京城所来的帮手,那可为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盼着早日破案。
“死去的人名唤刘五,今三十有四,生于太上十一年七月十五,死于玄宗五年五月十二。家世居荷花乡,家事清白。
幼时家里尚且富足,后来家道中落,去考取功名,可次次落榜,三十多岁以打渔为生,并无与谁结下仇怨,他寄情流连于这烟花之地,是一个名叫青花姑娘的长期恩客。”
当他们拿着线索站在人来人往之处时,云朝朝想起了他们的初遇,也是在这里。
还真是有缘分。
云朝朝提起一口气就直愣愣的往里面走,柳长亭伸手拦住了她。
“丫头,你不会想身穿着一身女装,进去这花巷吧!”
他正经不过三秒,上下将云朝朝的身子扫了一眼,“要不让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花巷里,一排排青楼伫立,已经跃进黄昏时刻,不少姑娘已经站在街道两边,有抛手绢儿吸引客人的,有卖艺不卖身,在二楼楼阁弹琴的姑娘。
云朝朝转身拉拢自己的衣襟,耿着脖子道:“我忘了。”
跑到不远处的裁缝铺子里,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男装出来。
云朝朝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完成。”
也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画着云梦泽荷花的扇子的,好不快活的扇着。
抬足准备走进这花巷,柳长亭又拉着了她,递给她一个八字撇胡须,“你这帮男扮女装,明眼人可都知道你是个姑娘家。”
“那上次……”云朝朝刚想说自己上次去的时候,有一个姑娘把她拉进去可没有认出她。
想起来那姑娘满是调戏的笑容,云朝朝恍然大悟,自己早已被认出来,还被一个姑娘楷了油。
脸上微红,鼻子深吸一口气,把胡须贴的紧紧的,“这可以走了吧。”
见到这位青花姑娘时,她正被强迫着去接客。
青花是娇柔的江南女子,温婉之气都在眉宇之间,推桑间,发丝凌乱,单薄的衣衫不整。
她跪下哀求老鸨,“我不去妈妈,昨天我梦见刘公子了,他会带我离开的,他答应我的。”
老鸨一脸油腻的脸上涂抹着厚厚胭脂水粉,随着她表情一动,就再噗噗往下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