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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所以说,能去教会学校还真不错。我在客厅窗户边朝外望,心里美极了。我是真的想去。马特还在睡觉,爸爸和妈妈也是。他们在星期天的时候总是会起得很晚。有时候我都已经出门去教堂了,他们还在睡着呢!我到教堂的时候,他们也许还呼噜呼噜睡得正香呢!

出门的时候,我轻轻地关了门,以免把他们吵醒。

沿着街走着,心里美滋滋的。我先要拐上一条马路,还要翻过一座山。路上没什么人,一路走过去,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后来路上开始有些人了,他们都是去礼拜堂的。他们在马路一边走着,而我则走到另一边看着他们,可是他们都不看我。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罗马天主教徒去礼拜堂的时间都不固定,有时候半夜也会去。

我不在意那些关于《圣经》啊、宗教啊之类的事情,我去教会学校纯粹是因为我喜欢去那儿,然后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除非我有一个球,那样我就可以在路边踢球,而不用去教会学校了。哪怕一个网球也成。

那是一个小而旧的教堂,离火车轨道不远,教堂门口堆着厚厚的一层落叶。

别的孩子也在教堂那儿等着,有两个上幼稚园的男孩子和四个上小学四年级的女孩儿。我过去的时候,他们望着我。也许我来错了,这个不是我的教会学校。我往旁边让了让,站在灌木丛边。周围有很多树,我能爬上去。马特说这些树都是栗子树。

在那儿,我能看见不远处的一段铁轨,于是脑袋里就开始想有辆火车,载着我去到什么地方。到海边不错,还能去游泳也可以在沙滩上玩。然后我就想,要是去外婆家该多好。

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外公外婆了,很久很久了。要是住在以前的家就好了,穿过后院,爬上楼梯就到他们家了。我总是能看到他们,马特也是。可是我去外婆家的次数比他还多,我特别喜欢去。但是来到这儿,我也只能想想了。

在这边什么都做不了,我根本谈不上喜欢现在这个地方,更多的却是讨厌。我讨厌这个地方,我没有什么哥们儿,除了约翰,当然帕特和丹尼也算,可是他们都是天主教徒。我和他们不经常碰面,因为他们总是要去天主教徒该去的地方。所以,我的哥们儿少得可怜。约翰又不常出来,他爸妈不准他出来玩。他也可以来教会学校的,可是我没跟他说。也许他根本就不想来,他哪里都不想去。我去找他玩,他也待在家里。他让我和他一起在家里玩,可是我想到外面玩。噢,我想去牧场那边,跳跳水沟。我和他说了无数次了。“我能带你去埋枪山,和我一起去吧,我们还能看见土著人的营地。”

“不,我不去。”

“去吧,就当饭后散步好了。”

他一个劲地说不。这就是约翰,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来参加教会学校。

原来我也想过能在教会学校认识一些朋友,如果一些男孩子也来上教会学校,我们应该能成为好朋友。可想归想,眼前就只有两个幼儿园的男生和四个女生。我还是等着吧!

一个老人走了过来。他走进教堂大门,在教堂侧面开了一扇小门,让我们进去。那是一间昏暗的屋子,里面的味道很古怪,还挂了很多黑色的衣服。这些是干吗用的?那四个小女生看着,我也看着。也许是那些教士们的东西,他们在这里换衣服。我们学校的牧师就穿着黑斗篷,不过他外出上街的时候会穿回自己的衣服,夹克或是一般的裤子之类的。反正这些不会是神甫和修女的衣服,他们就总是穿着那一身黑走来走去。他们习以为常了,那些天主教徒也习惯了。看着他们穿着黑衣服到处走,甚至堂而皇之地走进礼拜堂。“瞧,他们来了。”人们会说:“他们真就那样走进来了。”在我以前住的地方,大人们经常会去礼拜堂玩拼字游戏。看到那一身黑的人走进来,人们会开始谈论起来,并哈哈大笑。

黑斗篷?为什么要穿黑斗篷呢?难道没有其他颜色可以穿吗,比如紫色?

还有这个味道,是怎么来的?也许是汗脚的味道,可是闻闻又觉得像是一些甜的东西。这个味道闻起来太可怕了,连我的眼睛都闻到了。我感觉得到,这个味道让我眼睛凉凉的。

那个老人朝我招了招手。“噢,孩子,你能帮忙搬一下椅子吗?”他这样对我说。所有的椅子都叠在桌子上。

我给那两个小屁孩,还有四个小姑娘都搬了椅子。那位老人家把椅子搬下来递给我,我再放到地上。噢,天哪,我是不是来错教会学校了?也许是的,没准儿什么地方还有一个专门给大孩子上的学校呢!

“噢,先生,还有别的教会学校吗?”我问那个老人家,可是他没答理我。他看着我,脸上的皱纹全出来了。“噢,先生,还有别的教会学校吗?就是专门让大孩子上的那种?”

“什么?”

这个时候正好有一个妇女走进门。“噢,不,这里就是教会学校。”她说,“别担心,和你差不多大的男孩儿女孩儿会来的。”

她搬了一把椅子,然后看着我们。她的头发都花白了,说话还瓮声瓮气的。“你们好,孩子们。我想知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们都上什么学校啊?”

然后那两个小屁孩说话了。其中一个说:“噢,女士,我叫安德鲁。”

我只是站着,说:“噢,女士,我下个星期再来,可以吗?”

“你说什么?”

“呃,我是说,我可不可以下个星期再来,女士。”

我开始往门边靠,如果她抓住我的肩膀,也许她会的,我就开跑,她是追不上我的。

“噢,坐下。”

我没听她的,而是径直出门来到走廊上。我继续走着,可是心里开始觉得怪怪的,脑袋里开始有种吓人的感觉,好像要爆掉一样。如果身体越变越大的话,整个人就会爆成一堆碎片吧?不然还会发生什么呢?还会出什么事呢?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快点离开这儿,越远越好。

我沿着马路走着,然后拐上另外一条路。走了一阵,我看到路边有一个火车站的指示牌。哦,今天刚刚拿了零花钱,就在裤兜里放着呢。这是妈妈给我来上教会学校的钱。我能用这钱买票坐火车,对,我可以坐着火车到处去玩。路边是走到车站月台的楼梯,我走了上去。月台上没有人,我走到月台的尽头,里边满是灌木丛和高高的草丛,还有些木板和石头在里面。晚上,这里还会有狐狸和狼。

沿着铁轨,就能走到运河那边。男孩们经常在铁轨上跑来跑去,但要注意听铁轨的声音。如果铁轨没有声音,你就能在上面跑,这样没有问题。可我想,如果一直在铁轨旁边的灌木丛里跑,即使火车来了也没有关系。没人会看到你,只有你能看到别人,你能看见车厢里人们都坐在椅子上,可是他们看不到你。

月台上有凳子,我坐了上去。只有我去上教会学校而别人都不去,这事儿够奇怪的。或者说,只有我去教会学校,而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都不去。这是怎么回事呢?这对别人来说不算什么,对我来说可是一个要好好思考的问题,当然还有一些别的问题需要思考。关于我是不是一个天主教徒,这个秘密的真实性有多高呢?我以前常常想这个问题。如果我是一个天主教徒,而我本身却不知道,那样我就不会去礼拜堂,而是去教堂。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别人没有告诉我。如果我不知道,那我就不会去。

因为不知道所以不去,和知道了不想去,这是两码事。但我即便知道了也不会去的。

上帝会盯着我的。上帝会看透一个人的灵魂,对你所作所为无所不知,所以你要忏悔。如果我是个天主教徒,上帝一定会知道的。如果我是天主教徒,上帝会知道我没有做那些教徒们该做的事情,没有做那些应该在十字架前做的手势。他会为我感到难过,他会不喜欢我的。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天主教徒,我当然不会去做那些手势。上帝会了解这个情况的。如果这不是我的责任,他就会原谅我的。这只是一个小过失,并不是很严重的罪过。可如果我真真正正地知道自己是一个罗马天主教徒的话,那我就成了一个罪人,上帝会因此而发怒的。这个罪人的烙印会陪伴我终生,我会因此下地狱,在地狱里被煎熬,永世不能翻身。除非我被宽恕了。上帝会宽恕我的,这样事情就有转机了,不过前提是我得开始完成那些手势,去做一些值得被宽恕的事情。因为如果我一旦知道的话,就再也不能装作不知道。上帝在上,他能知道我的内心。如果我从这一刻开始履行上帝子民的义务,就还是他的孩子。噢,我得记住,时刻叮嘱自己去完成子民的义务,完成那些宗教的仪式、手势。

当我走进教堂的时候,得顺着中间的通道往前,然后坐在两边的长凳上。如果我是天主教徒,就得去礼拜堂,鞠躬,然后跪下,也得在十字架前做十字架的手势。做手势的时候,要看着自己的拇指在胸前移动着,慢慢地从额头往下移到胸前,再从左边移到右边,再移回来。这个手势就叫做十字架。拇指在胸前完成这个十字架手势的时候,我得让自己的拇指疼起来,然后感受着那个疼痛,想象着有一个大钉子钉进自己的手指,就像耶稣在十字架上所忍受的那种痛苦。我在帕特家里见过,耶稣的心都在滴血呢!

走进礼拜堂大门,沿着通道往前,走到祭坛和讲台前。这些都是为了耶稣、圣母马利亚或者上帝所准备的。在那里完成十字手势之后,再回到长凳那儿。这就是罗马天主教徒要做的。他们的足球运动员也这么做。当他们跑上场时,进球或是扑救一个点球的时候,他们都会做这个手势。我在电视上看球赛,总是有意无意地忽视他们这个动作。噢,这个家伙是我最喜欢的。噢,这个家伙是天主教徒。除了天主教徒,爸爸也不喜欢在电视上看到黑人。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屏幕,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重重地喘着气,发出呼呼的声音。电视上每每有神甫的画面,他也这个样子。

“他们怎么能那么做呢?”爸爸说。他们怎么可以只想着从上帝那里得到眷顾,好帮助他们赢得比赛呢?这简直是一种亵渎。还有他们会亲自己的手,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在照片里看到过,如果教皇在的时候,周围的人就会亲自己的手。“主啊,请原谅我。”拳击手也会亲自己的手,这也许是为了让自己有个好运气,打起来顺手,别被打得太惨吧!如果他们不这么做的话,会怎么样呢?如果他们不这么做,拳击手就会被打得很惨;球员们就会罚失点球。只有那些拥有其他信仰的人,或者是新教徒才不会这么做。有时候看见黑人做这个也挺搞笑的,爸爸会笑着说:“呵,那个黑人还是个天主教呢!”

在十字架前祷告后就是弥撒。有时候我也会去做弥撒,去做一些特殊的弥撒,比如为死人做的弥撒。所以我得去做那些宗教的祷告和手势。因为我也是上帝的一个子民,我得去做。如果在教堂,我也得去做,只是没有人会看到我做了什么。也许我会走进教堂大门,站在中间通道的最外边,停个几分钟,或者几秒钟。就站在那里,很快地把手势做完。那是我在做。可那真的是我吗?我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如果能看到自己的脸,就知道是不是我在做了。可是那脸上脏兮兮的,根本看不清。这是谁的脸?这也只能是我的脸了。

我总以为知道自己的脸是什么样子,可是在脑袋里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我现在能想起来的还是自己以前的样子,那还是从梅姨的照片里看到的,她把照片都装在提包里。我的那张还是三岁的时候拍的,那时我长得圆滚滚的,笑着。我就是一个爱笑的小家伙,梅姨这么说。可是按旧照片来看,那根本就不是我的脸。“噢,你是一个爱笑的小家伙。哦,可是你现在为什么不笑了呢?笑一下。”

他们给我拍的照片里,我都是在笑的。为什么呢?因为拍照的时候他们会告诉我:“说,茄子。哦,他开始笑了。”其实我没有笑,这只是我的脸笑了,皮笑肉不笑。马特还会在旁边看,我不喜欢他在那儿看我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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