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云裳享受了皇帝般的洗浴后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清香扑面而来,转眼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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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老古董,难道贞洁比一个人的命还重要吗?你们与他有什么仇,有什么恨。你们真是迂腐得很。”一位白衣女子抓着牢笼的竖杆声嘶力竭的喊道,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需要这样,声音里满是失望、痛苦、绝望。
画面一转,是青灯古佛,木鱼的敲击声回荡在耳边,意蕴悠长。和尚撵着佛珠,有节奏的敲着木鱼,嘴里还念着佛经,云裳怎么也看不到正脸,这时,云裳感觉有人向这边走来,转眼一看,是当时的白衣女子。女子站在和尚身后,“我要嫁人了,你,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和尚仍旧闭眼,沉默不语,白衣女子又说“你就真的没有想和我说的吗?”
“愿施主一生平安喜乐。”说罢,又恢复到刚才的状态。
女子带着哭腔,“平安----喜乐,真是美好的祝福,没有你,我怎么喜乐。”女子拂袖拭泪,“小和尚,你喜欢我吗?”他不语,女子便知是终究没有指望了。
“借法师吉言了。希望-----我会平安喜乐。”女子笑了,果真如先人所说:拧动千江水,不动僧人心。
女子走后,云裳就听见小和尚喃喃自语:我喜欢她吗?喜欢,怎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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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醒时才三更天,回想那女子真是可怜,“拧动千江水,不动僧人心。难道是提醒我吗?”
可能是云裳想得入神,回头才看见站在她面前的小丫头,“圣女,你难道不记得喜鹊了吗?真伤心,呜呜呜------”她聒噪的狠,云裳一手捂住她的嘴,警告她闭嘴,不然叫她乌鸦。“喜鹊不能叫乌鸦。”她擦了擦泪,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圣女,你怎么起来了?现在才三更天,你不多睡会儿吗?”
“不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好,喜鹊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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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南一行人,直到今天才走出沙漠,进了纳南国。
“那个梦是不是在提醒我,僧人便是我的劫难。”云裳嘟囔道,“我,怎么会?”
“圣女,你再说什么啊?什么僧人,千万不能的,圣女你已经有婚约了,可千万不能想什么僧人,再说与僧人有情,那可要受严刑的。不能想的,不能想的。”
“你再说什么啊?要受什么刑?”云裳疑惑的看向喜鹊,喜鹊抓住她的手“圣女,你忘了吗?我们族中对和尚可是有宿仇的,别说是与和尚有情,就算是见到也应怒目相对,族中长老可是很忌讳的。若是犯了可是不轻饶。”
“那也接触不到和尚,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鹊又说“圣女,你又错了,你是有机会的,过不了几天,你会去一趟。”
“为什么?”
“你难道真的都忘了?”
“忘了什么?要说就赶紧说,不要卖关子。”
“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可是纳南国主的女儿,每年都要去国中个寺庙去听讲经的,虽然你身在泠鸢族,但是我们也不敢韦了国主的指令。”喜鹊给她解答着,不巧,傅姑姑怒道“大胆,你这下贱坯子,还敢和圣女说这些有的没的,大半夜的,你这是要造反,族中晚上宵禁的规矩都敢违背,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傅姑姑抓起喜鹊的耳朵,“让你陪着圣女,你还敢领她犯族规,我看我是太纵容你们了。”
云裳见状赶紧去拦“姑姑,是我想透透气,才出来的。你不要去责罚喜鹊。”
“那你和她一起去戒律阁领罚,不管是你还是这下贱的奴婢,一律去领罚。”傅姑姑转过头盯着云裳,“我告诉你,现在族中的所有长老都盯着你呢?不要自找麻烦。听见了吗?”云裳一脸懵,直到喜鹊碰了碰她,才诺诺的说了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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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中,贤王府内。
“王爷,宽心,公主已经找回来了,现下在泠鸢族内,赶明儿就要启程回晋中了,绑公主的那些劫匪,国主以经按律处置了。”内侍王勉说着话儿就将身旁的茶水递到贤王面前。“王爷,想必公主久未回晋中,王爷准备给公主的礼物该送给公主了。”
贤王接过茶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这儿不用伺候,你先下去吧,聒噪的很。”
王勉接过贤王手中的茶水,安置好了,就离开了。
贤王从床下取出一个楠木盒子,楠木鲜亮,想必是日日擦拭,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娃娃,妆容精致,连衣裳的料子都是中土昂贵的丝绸。“你一定会喜欢的。”
贤王心里面高兴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