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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的到来

这一天听说是晴天,太阳早早的就挂了起来,一大早我就被一群人呼喊着进去了一个又狭窄又邋遢的棚子里,在一条泥泞的土地里震来震去,旁边的人都在说着快生了快生了!过了几个小时,一双手将我从住了几个月的房子里搬出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看见这个世界,我在北方的一个破旧村庄里出生,整条村庄只有一条破烂的泥土路只要下起了雨,村子里的拖拉机也走不了,需要一群的人围着拖拉机推着走。

南方

南方的一座小城里,四周围绕的着山雾,这里都是早早就起来赶工的工人,这是文革时期的国家矿山,在这里工作的人以前都是国家工人,在那个年代也算是小康家庭。一栋栋的员工房子排着,每到做饭的时候一群的妇人就围在一起讨论家长里短。

“哎,王老太婆,你家有事发生了你女儿来了一封信,她生了”王老太瘪着一副嘴,眼睛瞪的老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怎么不说你孙女生孩子了,我家姑娘一黄瓜大闺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王老太婆骂骂咧咧的走开了。回到家里王老太看见老头子焉了吧唧的坐在凳子上。“你这死像,天天在家里坐着,饭也不做了今天。”“做什么饭呢我这今天都要被人笑掉大牙了!我们都要做外公外婆了!”

在那个只有绿皮火车的年代,南北往来只能依靠火车进行,王老太和老头在车上一言不发。到了北方的黎城,一下车站就有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在外等着,男人的脸上带着一许的青涩和羞愧,只手一直在互相的搓着,肉眼可见的冒汗,稍微驼着一点背,向前走着看着眼前比他矮了半个身子的老人,嘴巴似张非张的说了一声蚊子才能听见的声音爸妈。然后便接过来了两个老人的行李。两个老人在后面跟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就给他们找了一个女胥,第一次见面就是来看他们的外孙,想到这里两位老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手帕在后边抹眼泪。

转了一趟长途汽车,三个人下了车,原以为快到了,最后又坐上了一辆拖拉机,在满是泥泞的土地里颠簸着,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旧的黄土房子,门前是一片光秃秃的土地,一位老人戴着一副眼镜,黝黑黝黑的皮肤,向王老太他们走来,说道“亲家,你们好,快进屋看看吧,生了一个六斤的大胖小子”王老太正眼也没看过眼神的这位老人,想着自己的女儿就在这个地方生了一个孩子,才17岁就被他儿子骗了,想到这里王老太又抹了一把眼泪,牵着老头往房间里进去。一进入房间只看得到一张矮矮小小的板凳和一张差不多高的桌子,上面摆着奶瓶和一堆剩菜剩饭,整个屋子里只有一盏灯,发着微弱暗黄的光,要不是外头天气好,可能在屋子里都要摸着黑走路,客厅和房间只有一片窗帘隔着,窗帘上满是黑点和油渍,一看就像是用了有些年头,上面的须还在飘着只有一个图钉在上面挂着,随时都会掉落下来。王老太看见自己的女儿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喂奶,这是他时隔一年见到自己的女儿没想到已经生了孩子,王老太看着女儿怀里的孩子,顿时心生怜惜,连忙抱了起来说,:“你这个该死的玩意,你出来才打工一年,好好的外企白领你不做,跟了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男人来到这个鬼地方,还生了一个孩子,这孩子生了你才告诉我”说着说着王老太又开始哭了,从小声的哭变成了大嚎啕,刘燕叫自己的妈妈这样的哭,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刘燕的父亲就这样一直站在墙头偷偷的抹眼泪,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王老太才慢慢回到现实中,虽然她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自己的女儿在这里都已经生了孩子也没有办法了,刘燕见母亲已经冷静下来,便和她说到:“对不起妈,我到今天才跟你们说我怀孕了,生了孩子才告诉你们,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你们说我怀孕了,江涛是我在公司里认识的,他在我们公司里当保安接触以后觉得他人很憨厚老实,所以才跟他在一起的,后来我才发现自己怀孕了”因为没有什么生理知识,刘燕刚开始爱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只是奇怪怎么月事几个月都没来,她也没当回事只是以为自己这几天天天加班工作太累了,压力太大导致月经不调,有一回出去她便和男朋友江涛说起这件事,男友江涛比自己大了八岁应该比她懂的要多,后来他们去医院体检,刘燕怀孕了,江涛也很负责的说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会对他们母子负责的。在员工宿舍里刘燕几天都没有睡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向自己的爸妈说她怀孕了,如果她爸妈知道的话肯定会让他把这个孩子打了回去,她决定将这个秘密隐藏起来,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工服也快藏不住她的肚子了,在一次的工作中,从一米多的板子上不慎摔下,原本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没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安然无恙,她更加下定决心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等到快生的时候,刘燕辞职了,和江涛回了老家把孩子生下来,因为经济条件不好,只能去私人诊所生孩子,医生也是不专业的医生给他打了大量的麻药,还好她的命大没有死,要么就落的下半身残疾,孩子只能剖腹产不能顺产,肚子里的孩子整个都是横躺着根本无法顺产出来。王老太听了这些以后心疼不已,她决定不能把自己的女儿和外孙留在这里,第二天便收拾好了东西带女儿和外孙回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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