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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密室

听着越来越近的粗重喘息声,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了出来,抱着鱼枪对着漆黑的甬道,古斯特也全神贯注如临大敌般地用手枪指着漆黑的洞口。

正当我们都觉得那东西要冲破黑暗扑向我们时,甬道内突然安静了下来,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那个东西像是停在了黑暗里,又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

“怎么回事?”我问古斯特。

古斯特用手电筒朝甬道里照了照,可黑暗中似乎充满了浓浓的雾,阻挡了光线,根本看不到里边的情况。“我进去看看,你们待着别动。”古斯特说完径直朝黑暗走了过去。不大工夫,便消失在黑暗中。

我和莎娃站在那度秒如年。似乎有一百年那么漫长,遥远的黑暗里终于传来古斯特的声音:“你们过来吧!”

我稍稍松了口气,和莎娃慢慢挪进了黑暗。当身体刚刚进入这片黑暗时,我感到温度突然下降了许多。而且黑暗里的雾湿气很大,吸到肺里感觉潮潮的。浓雾遮挡了我的视线,即使用功率强大的狼眼手电筒,也照不出一米范围。我和莎娃走了几米,两侧的墙壁渐渐消失,我们似乎走进了一个更加开放的空间,我大声喊道:“古斯特,你在哪?”

“一直往前走!”古斯特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

循着古斯特的声音我又往前走了几米,但眼前除了浓雾,根本没有古斯特的身影。

“我们怎么看不到你?”我大声询问。

这时,古斯特的声音从我左侧传了过来:“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看来这里的空间十分大,我居然听到了回音。

我努力竖起耳朵听着古斯特的声音,但每当我快接近声源时,却诡异地发现他的声音又从另外一个更远的地方传来。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准备告诉莎娃先别走了,在大雾里绕来绕去容易迷路。

我停下脚步轻声道:“莎娃,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好像在绕圈子?”

我和莎娃一起进入甬道,我在前边带路,努力听古斯特的方位,莎娃跟在我身后。可当我问完话,身后居然没人回答。一股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门,刚才一直顾着找古斯特,没跟莎娃说话,似乎好久没听到她的动静了。我赶紧扭头朝身后一看,果然,莎娃早已不知去向。

独自一人站在湿冷的浓雾中,我感觉这些雾像有生命一样,钻进我的毛孔,让我的血液都有种被冻结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我脑中飞速运转,思考一切的可能性。难道是古斯特和莎娃故意把我带进黑暗,以便甩掉我?但仔细想想似乎没有这种可能,如果他们要甩掉我,就不会同意我跟他们一起下水。那几个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我赶紧朝黑暗里大喊了一声:“古斯特,莎娃,你们在哪?”漆黑的浓雾像静止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传来。

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恐惧,那种身处黑暗、孤独无助的恐惧不受控制地布满我的全身。我继续不管不顾地朝四周的黑暗里大喊大叫,希望他们能听见。但一切都是徒劳,我没有听到他们的回话,却惊动了别的什么东西,我听到黑暗里渐渐传来那可怕的粗重喘气声,那声音似乎离我很近,又似乎离我很远,有些虚无缥缈。我不断地转身查看身后,除了黑暗我什么也看不清,我似乎掉进了一个恐怖的噩梦里无法自拔。

我不敢再大声喊叫,怕惊动黑暗里的东西,只能放低音量,边喊边在黑暗里转悠,我希望能找到一面墙,这样我就能顺着墙摸回到进来的地方。就这样,我在黑暗里乱撞了不知多长时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异响,还没等我转身,一只大手从身后伸了过来,一把捂住我的嘴,接着,把我扑倒在地。

我趴在地上使劲挣扎,嘴里呜呜地嘟囔着,想摆脱背后那人,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嘘!别喊!是我!”

那人松开手,我扭头一看,一张布满鲜血的脸暴露在我面前。那张脸离我不到20厘米,完全看不清是谁,倒是那副眼镜表明了他的身份,“熊谏羽!”我忍不住喊了出来。

“嘘嘘嘘,小点声,别惊动他们,快,把这个吃下去。”他递过来一粒白色的药丸。

我盯着他手里的药丸不知所措:“这什么药?干什么用的?”

“你吸入了太多毒气,正在产生幻觉,再不吃药,一会你就得精神崩溃。”眼镜侠抹了把额头上的鲜血,表情严肃道。

看熊谏羽一脸严肃,我知道他不像在开玩笑,接过药丸一口吞了进去。我也不知道这药丸是什么做的,但吃进去后我眼前的景象居然发生了改变,那浓雾慢慢消失,视线变得越来越清晰。很快,一个长方形的大厅呈现在我面前,在大厅的四角居然有四块石头发出淡淡的白光,在白光的映照下,整个大厅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霜。在大厅正中央地面上,隆起一个小型石制玛雅金字塔。

“你头怎么了?坦克呢?这是哪?古斯特和莎娃去哪了?你刚才说别惊动谁?”我坐在地上迷惑不解地问了一大串问题。

“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说了估计你也无法理解。反正,这个水下建筑是玛雅人的三大祖墓之一,在这里,不止我们几个,还有别的人,不要惊动他们。另外,古斯特他们和我们一样,只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暂时无法脱身,我们得想办法救他们出来或者等待他们救我们出去。”熊谏羽在说到别的“人”时特别加大音量,说得很重。

不得不说,他的这番话让我犯了迷糊,什么叫救他们出来或者等他们救我们出去,到底谁被困,谁是自由的?我在脑中仔细回味了几遍这句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没时间解释,不想困死在这,就赶紧过来刨土。”说完,熊谏羽走向大厅中央的金字塔土包,徒手挖了起来。

我没有立刻跟着他不明缘由地一起挖土,我觉得既然现在眼前的大雾没有了,那么按照正常逻辑,只要找到我进入的通道,就能原路返回。抱着这种想法,我在大厅里转了一圈。这里的空间并不大,也就二三十平方米,没几分钟就转了个遍。我一边走,身上的冷汗也下来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我发现这个房间是全封闭式的,根本没什么出口入口!那我是怎么进来的,也没记得自己走过什么暗门啊?

熊谏羽见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直没搭理我,直到见我脸色发青,站着不动了,才无奈地笑道:“很困惑吧?是不是想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傻傻地点点头,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困惑,之前我也莫名其妙的,认为肯定是走了哪条岔道进来的,但后来发现这房间根本就没出口。直到我看见这个金字塔上升,下边露出一个出口,你从那个出口走了出来,金字塔又沉了下去,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应该是一个设计巧妙的沉降式机关,在你之前产生幻觉的过程中,无意中触发了机关,被带到了这里。我相信古斯特他们一定是被带到了别的房间。”

“你是说这个金字塔会自己沉降?相当于一个电梯?”我难以置信地指着地上的金字塔。

“反正我这么理解的,不知道对不对。所以现在想挖开它附近的土地,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出口,这样我们就能顺原路返回之前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暗暗佩服玛雅人的想象力,居然能设计出这么巧妙的机关来。既然事情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我不能站在一边看戏,赶紧上前帮熊谏羽刨土。房间地面并不是结合紧密的大块石板,而是用不规则的石块混合泥土填成的,这就给了我们下手的空间。我们先掏开泥土,再抠到石块缝隙里把它搬起来。我那把金属鱼枪派上了用场,被当成了撬棍。好在石块都不是特别大,仅凭两个人虽然有些吃力,但还是颇有成效。

我们俩就这么挖啊挖,不知道挖了几个小时,终于顺着金字塔的三面挖了半米多深的坑,但始终没见到什么出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们挖开了紧挨着金字塔的最后一面。但这一面和前三面不一样,我们刨开土壤和石块看到的是不断朝下延伸的石梯。我俩对视一眼,觉得有戏,卯足干劲,顺着石梯一直往下挖。

很快,我们又往下挖了将近一米深,终于挖出点东西。但不是什么出口,而是一具骨骸。最诡异的是,这具发黄的骨骸生前像受到了极大的折磨,脚骨翻转,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地躺在地上;而他的骷髅头居然匪夷所思地被装在了一个碗里,似乎有人跟吃猴头一样享用过他的脑子。

我和熊谏羽失望地坐在地上盯着这具人骨发呆。忽然,不知道是眼花了产生的幻觉还是怎么的,我居然看到这具人骨的胸口起伏了一下。我揉揉眼睛,赶紧让熊谏羽一起看看。一细看,才发现不是人骨自己在动,而是人骨下边的土里似乎有什么活物正在拱土,要破土而出,把这具骨架给顶了起来。

看着地上的泥土被拱得上翻,熊谏羽拉了我一把:“快后退,快!”

我脑中忽然想起了美国大片《木乃伊》里的情节,不会是什么守护尸体的甲虫吧,那玩意可是会吃人的,又转念一想,那是埃及的物件,跟玛雅人不挨边,稍微放松了点紧绷的心,抱着鱼枪和熊谏羽一起退到了墙角。

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稍等了一会,先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啸叫,接着,泥土猛地被掀开,从下边伸出一个黑乎乎的软体动物,不停扭动,似乎在空气中嗅着什么。我仔细一看,心里揪成了一团,这玩意怎么那么像蚯蚓呢?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变态的蚯蚓。它的直径比水桶还粗,身上一圈一圈的,布满了疙瘩状的突起物,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我紧张得忍不住骂了出来。

熊谏羽看上去倒不是很害怕,相反,我透过他厚厚的眼镜片,似乎看到他眼里闪出异样的光。“这是蚓螈!”熊谏羽说着,拔出匕首,往前走了一步。

“蚓螈?”我脑中迅速搜索这个似曾相识的词,终于想起来,怀特曾说过他们在危地马拉挖掘金字塔时就发现了底部有很多蚓螈钻出的洞。“它们咬人吗?”我问道。

熊谏羽没有回答我,但地上那只蚓螈给了我答案。它似乎嗅到了我们的味道,摆动的上半身突然朝我们的方向停下来,接着,我看见它头部似乎张开了一个洞,也就是零点几秒,从它体内猛地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站在前边的熊谏羽反应很快,赶紧一个侧身,躲过了大股液体,但距离太近,还是有一部分喷到了他腿上。熊谏羽“啊”地一声惨叫,用手捂着腿又退到了墙角。

熊谏羽龇牙咧嘴地松开手,我一看,脑袋“嗡”地一下。那股液体似乎有强大的腐蚀性,熊谏羽腿部的潜水服被熔出一个大洞,而他腿上的肉也被这股液体熔掉了乒乓球大小的一块,周边的皮肤也鼓起了水泡。

“快射它!”熊谏羽靠着墙对我喊道,他痛得声音都变了。

那只蚓螈见喷到了猎物,似乎也挺兴奋,不停地摇晃着它巨大的身躯,一点点地从土里继续往外钻。我觉得自己的手因为恐惧在颤抖,瞄着那截身体扣动了扳机。虽说那蚓螈有水桶粗,可它并不是静止不动,而我又因为紧张发挥失常,射出去的鱼箭居然擦着蚓螈的皮肤飞了出去,只射破了它身上突起的疙瘩,伤口处往外流着暗红色像血一样的液体。

显然我的举动激怒了那个大家伙,就听它又发出一声更大的啸叫声,震得我头疼欲裂。接着它身体一使劲,整个从地里钻出来,直奔我们而来。

我一看,好家伙,这东西也太变态了,整个身体起码有三米长,正一点点贴地朝我们蠕动。

“你别发愣了,再射呀!瞄准。”熊谏羽大声提醒我。

我手里这把鱼枪最多一次可以装四根鱼箭,刚才用掉了一根,还剩三根。而这回蚓螈并不像刚才一样在土里左右摇晃,而是贴地爬行,这就简单多了。我屏住呼吸,瞄准它的头部,再次扣动了扳机。

我这一枪发挥了正常水平,一箭就穿过了蚓螈头部靠后的地方,鱼枪威力大,一下就穿过了它的身体,插进了泥土里,把它给死死钉在了地上。蚓螈受到了巨大的疼痛,整个尾部疯狂扭动起来,拍在土地上“扑扑”作响。

正当我以为危险解除时,蚓螈的尾部猛地直立起来,和头部一样张开了一个小口。一看这个,我一把推开熊谏羽,自己也猛地朝旁边一跳。一团淡黄色的液体一下喷到了我们刚刚站立的墙角,墙上的石头被腐蚀得噼里啪啦乱响,很快就出现了一片大小不一的浅坑。

没想到这东西的尾巴和头一样能伤人,我定了定神,趁它尾部贴地的瞬间又是一箭,把它尾巴也给钉在了地上。接着,为了保险起见,朝它的中部又是一箭,把最后一根鱼箭也射了出去。

这下,那蚓螈是彻底老实了,鱼箭上有倒刺,无论它怎么扭动也挣脱不开,只能发出一声声的啸叫。我走到熊谏羽身边问:“你怎么样了?”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坐在地上,从身上的小包里掏出一瓶药粉,一股脑地倒在了伤口上,又拿出一卷纱布,把伤口包了个结实。这才道:“大意了,没想到它攻击力这么强。它还没死,我得解决它。”说完,他站起身走到蚓螈身边,用匕首猛地朝蚓螈的头部和尾部各扎了十几刀,直到蚓螈的头尾都被扎得稀烂,整个身体不再动弹,他才停下来。

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我不知该说点什么,倒是熊谏羽做出了一个让我不解的举动——他稍微休息了一下,再次拿起匕首,顺着蚓螈的尸体,从头到尾给它来了一刀,把蚓螈的身体给切开了。一股酸臭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

我心说不是吧,难不成这哥们有虐尸的倾向,我阻止他道:“你别弄了,这么恶心,多保存点体能想想怎么出去吧!”

他像没听见我的话一样,居然开始用匕首挑着蚓螈的内脏,一点点地查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不一会,他就给蚓螈的内脏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全部给挑到了体外。查看一番后,摇摇头站了起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

“你找什么?”我忽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有些东西我还不知道。

熊谏羽嘴唇微张,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挥挥手,把到嘴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没什么,这有出口,咱们得赌一把,顺着这个洞下去看看。”

刚才蚓螈爬上来的地方有个水桶粗的洞,我朝漆黑的洞里看了一眼,无奈地说道:“你开玩笑吧,咱们又没缩骨功,怎么可能钻进去。”

熊谏羽跛着腿走到之前挖开的石梯上,朝周围看了几眼,似乎在测量距离,抬头道:“如果是这样呢?”接着,他猛地对着洞口旁的土地剁了几脚,泥土下边似乎是空的,哗啦一下,居然塌出了一个洞口,露出完整的石梯,通向地底无尽的黑暗。

“蚓螈是顺着石梯爬上来的,下边是空的。”熊谏羽扶了扶眼镜,一脸难以捉摸的表情。

我朝石梯尽头看了一眼,里边黑乎乎的,似乎还散发着蚓螈体内那股难闻的酸臭味。我心里百爪挠心,考虑着要不要下去:下去,可能意味着碰到更多的蚓螈;不下去,这房间又没有别的出口,肯定得活活困死在这。

我一边思考着何去何从,一边从蚓螈尸体里使劲拔出三根鱼箭,又走到对面的墙边,捡起那只射偏的鱼箭,箭头由于撞到了坚硬的墙壁上,有些变形,但勉强能用。不知是因为敏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觉得背对熊谏羽的时候,他似乎在笑,而且是那种很阴险的笑。我猛地转过头,熊谏羽却还是那副正常的表情。

我心里暗想,这个熊谏羽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跟他一起乱闯,谁知道关键时刻他会不会把我卖了。可不下去,又怎么走出这间屋子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跟着他下去,但要防着他,对他多加小心。

我把四根鱼箭重新装回鱼枪,对他点点头:“走吧!”

熊谏羽似乎很满意我合作的态度,朝我友好地笑了笑,打开手电筒,率先走下了石梯。我环视了眼四周的石壁,深吸了口气,跟了进去。

下到漆黑的石梯,周围的温度忽然降了下来,那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有中央空调的商场里,少了些燥热,多了点宁静。我总觉得这份宁静和黑暗里隐藏着些什么。那种感觉很怪异,总担心黑暗里会有什么东西突然冲出来,把我撕碎。

刚走了没几分钟,我的担心变成了现实。因为两旁的石壁就跟被什么削掉一样,突然消失了,而石梯悬在空中,一直往下延伸。石梯两侧没有任何阻挡,下边浓黑的深渊也不知有多深,呼呼地往上刮着凉风。

我所学到的任何知识都无法解释这违反建筑学和物理学定律的场景。自打进到这个水下建筑里,一切都显得不可思议。在水下100米深处有氧气有压力就够让我震撼了,现在又给我来个空中花园似的楼梯。

我战战兢兢地站在石梯上不敢再向前,生怕再往前走,要是突然来一股大风,掉进这万丈深渊就歇菜了。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熊谏羽突然转过身来,紧张地看向我的身后,张大嘴,脸色苍白地吼道:“大维,不要回头,快跑!”说完他一马当先,朝石梯深处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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