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石室一看,还真是把他吓到了,夏子榆裸露着身子躺在地面上,长发遮住了她半边脸和胸前的柔软,雪白的裸背到处都是鞭打留下的血印,手臂和大腿上几乎也有,让他看了都心疼,也不知道这王上是怎么想的,一会疼得进骨子里,一会又将人打成这样?
南宫墨放下手里的烛台,拉过一张被褥将她裸露的身子遮挡住,在抱起她放到床上,从身上拿出一瓶疗伤的药,掀开了被褥的一角,将她翻身推了过去,他也只能给她背上和手上上药,其余的部位,还是由她自己来!
“墨,你在做什么?” 赫连峙阴沉的声音出现在上空,烛火猛的一灭,南宫墨就感觉到他已经来到了身边/
“看她都伤成什么样了,在不上药,晚了可就麻烦了!” 将药放在床头,南宫墨回身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本王就是要她痛,就是要她死” !只要一想起她背上的月牙胎痣,赫连峙就无法控制自己对颜汐的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以他对峙的了解,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而这也定是峙最在乎的,可他最在乎的不是……
南宫墨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刚才他给夏子榆背上上药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月牙形状的胎痣,可能是时间太久了,让他几乎都快忘了,刚才的一眼都没能令他想起来,不会刚好那么巧吧?
“你刚才应该看到了吧,她右肩下的胎痣,跟当年颜汐身上的是一样的,所以她定是圣月教的圣女” !赫连峙越往下说,声音就越深沉,他恨颜汐,也恨圣月教的所有人,包括她!
“我看到了,只是她身上的有点不同?” 南宫墨冷静下来想了想/
“我还记得当时的暗卫是如何回报的,他说,圣月教的每一任圣女,在净身加封当天,都要烙下月牙状的烙印,以此来表示,她们生是圣月教的人,死是圣月教的鬼” !
“你说的这些,跟她身上的有什么不同之处,难道就因为她身上的月牙状是个胎痣,而圣月教圣女身上的是烙印吗?” 赫连峙早以就意识到了这点,只是仇恨让他蒙蔽了双眼/
“峙,你既然也知道这点,那为什么还把她打成那样” ?南宫墨唤着他的名,希望他能够看清这一点,不要一直活在仇恨里,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千年,在怎么报复,也不可能让一切都从头来过/
“胎痣跟烙印有区别吗?只要她身上的月牙标志不变,那我就认定了她是颜汐,或是圣月教的圣女” !深邃的眼神紧盯着床上的娇小,从她出现在自己眼前开始,他对她就有种不知名的感觉,想要留下她,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她的一切/
当年的颜汐,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就让他想不顾一切的想得到她,想要一辈子与她在一起,千年来,唯有她能带给自己这样的感觉,往深处一想,她们也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一个是千年前的颜汐,一个是千年后的夏子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