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的玫瑰花
皇后和花芜雍二人顿时惊慌不已,这回真是偷鸡不成反噬把米了,明明他之前没有任何凭证证明自己的身份,却被自己他们请来摄震皇上的国师一语道出花熙皇室后人神秘的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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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日被绝情谷的的人从崖低救出,冰莎便一直待在这座宽大的院子里从未出去。
小泷还没有回来找自己,一整日她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书、或是与自己对弈,枯燥无味的生活另冰莎感到无聊之极。
住到这里以后,花芜缘并没有让冰莎跟他的住房挨的有多近,甚至连他住在哪间房她都不知道。
旋转着指尖一颗光滑的白色棋子,冰莎久久懒的落下。
捏了好久,她“拍!”地一声将手里的棋子拍到棋盘上,“唉……也不知道芜缘的伤怎么样了……还要不要紧呢?”
“要是小泷在就好了,在他伤口上舔上一舔就什么都好了!”
“呜呜呜……小泷,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还不来找我玩,我要快要闷的发霉了!”
“坏蛋小泷!坏蛋芜缘!坏蛋小泷!坏蛋芜缘!……”
“啊!!!你们两个大坏蛋!”冰莎无聊的仰天长啸起来!
“谁在说我是坏蛋呢?”花芜缘老远就听到他在这里呼天抢地的瞎吼乱吼。
“啊?!噢噢噢!没有……没有的事!”冰莎没想到花芜缘竟然就在这不远处,什么都被他听到了,她赶紧打着哈哈:“呃。。。那个,你肯定是听错了!最近这天气最容易耳鸣,你平时可要多注意了!”
看着她装的一脸的正经模样,花芜缘笑的更加明显,“你这丫头真会扯,跟谁学的?最近开始油腔滑调起来了!”
“没呀!”冰莎眼里赶紧垂下眼皮子,缩了一下脖子,越是这样的反应,越是更显一副心虚的模样。
四年下来,他对她的为人还不了解呀?一但撒谎第一个反应就是垂眼皮不敢跟人对视,而后便是缩缩她纤细的小脖子。
花芜缘斜眼瞟了一下身后的流火,流火立即会意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你的伤怎么样了?”冰莎担忧地看着他的后背。
“没事,有好药擦着怎么也比你的野草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花芜缘难得的调侃她。
“嘿嘿……”冰莎不好意思的傻笑一声。
“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还有我们的新家!”花芜缘好心情的拉起冰莎往外走去。
“是什么样的礼物?居然还不能带走……啊!对了,你刚刚说新家?什么新家?”
“礼物嘛,你待会儿去了就知道,新家就是以后我们在京城的家了。”今日的花芜缘心情似乎特别的好,不禁的话也格外多了起来。
冰莎狐疑的瞟了她一眼,“你今天看起来跟平时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还不是一样是我。”花芜缘随口答道。
出了院子就是一辆马车,一直贴身跟随着花芜缘身边刚刚被派走的流火和一众绝情谷的侍卫们又都准备好在一旁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