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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分手不快乐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子理解,但是我又问:“你和小北在一起?你们在一起。”

她果断的回答:“是,没错。是他自己要求的。”

“那么我过去找他还有什么必要呢?我这么做又是何必呢?我这是自取其辱吗?”

“他的病还没有好。现在的他就是装了芯片的。只要更换芯片,你们就是恋人了。”

呵呵,他们把小北当作什么了呢?任人摆布的一个棋子。只要更换芯片就有不同的效果。这样子还真的很搞笑啊。

“哦,我知道了。改吧。我随便。”

挂了电话也没有再给暮年打过去,好像玩玩全全的沉浸在那个芯片里。我不希望小北这样子,我想要他好好的。这一切都是彭西凡害的。我一定要报复他。于是,长在心底的那个种子越长越大。我想,我要报复回来的。绝对要的!

回到酒吧,彭西凡正在找我,“你去哪里了?”

“出去透透气,走吧,喝酒去。”

他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心情很尿,于是也顺应着我走过去。却不忘乎问我一句:“怎么了。”

我简直想要掐死他,但是这样子的话太鲁莽了。而且也太便宜他的。他对我造成的是那个还远远不止这么些,我要一点一点加倍的还给他。这个才是林苏阳,我明明就是狠心的人啊。

酒瓶一个接一个,我都快要疯了。越喝越起劲,越喝越觉得头晕。然后我看到一个人变成两个、三个、然后是一团和灯光一样的影子。慢慢的我就这么失去了知觉……

夜色很美,天空繁星如斗。这座城市喧闹了一整夜。等到黎明的时候,才稍作安息。太阳从远处的东方探出闹才,窥视了整座城市一眼,然后才渐渐爬了出来。

我醒过来的时候,眼睛望到的是天花板。客栈的房间都是古风的设计。所以打开灯才看到一切。那是最悲剧,最令我难以想到的。我几近崩溃。

身边躺着的人是彭西凡。当我看到他裸着的整个身子的时候。我险些叫出声来。这是怎么回事?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到底该往好处还是坏处去想呢?我是要相信这是现实而不是梦境吗?我掐了自己一把,然后我感觉到很疼很疼。

等下……

昨晚我和小蛮打电话,然后我回到酒吧喝酒,然后我喝醉了。我记得的就只有这些了。

所以呢?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可是被单上凌乱不堪的样子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紧接着,我疯狂似的向彭西凡扑过去。我想我一定要弄死他。

“彭西凡,你这个混蛋!!!彭西凡,你给我滚!!彭西凡彭西凡!你怎么可以那么下贱呢?”

我声嘶力竭,我如何是好,我无地自容,我简直快要疯了。彭西凡醒过来,用他那偌大的力气压住我。使我无法动弹。我胸口闷着火气,钻心的疼痛感让我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恶狠狠的盯着我:“别疯了,死女人。”

然后他将我甩到一边,自己速度的穿上衣服走人了。

这个就是结局吗?我的一切都没有了。全部都没有了。那么我还活着干什么啊!我这是有病吗?我答应小蛮干什么?我到底是不是活该啊!我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耻辱。我真的快要死了。我真的好想死啊!!

我整个人蜷曲在地上,整个人都快要沦陷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怎么谁都不在我的身边,谁都不在。都没有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拼命的嘶吼,却得不到任何回声。

我多想死了算了。彭西凡让我变成这般模样。我还好意思回去吗?我要怎么面对彦彬?怎么面对妈妈?怎么面对小北他们呢?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会有谁搭理我呀!

我真可笑啊,我果然是个疯子。

灯光在浴室里明晃晃的亮着,让人感觉它在目视一切,在偷窥一切。它真下贱,就和彭西凡一样下贱。然后我看到了自己身上的淤青,一块一块的,真可怕。心底席卷而来的疼痛让我受不了。我感觉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好像是我做的一个长长的噩梦。永远都醒不过来的噩梦。

我还有什么是完整的呢?全部东西都被撕毁了。没有什么是美好的了。我想我就快要被这世界给弄死了。我想没有人会同情我可怜我的。我多么懦弱,我多需要人陪着我。

可是,没有人在呀。

有人在吗?

有没有人呢?

谁来陪我好吗?

原来没有人啊。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在跳楼。特别搞笑的是,在我还没有打算往下跳的时候,顾聿北已经把我推下去了。我真的是想不明白顾聿北怎么会那么残忍,而且彭西凡还为此在梦里打了顾聿北。所以这个是哪个和哪个呢?一点都不搭边吧。和现实有点相反的感觉。所以梦都是相反的吗?

恐怕是的。

其实,这个梦说起来也是挺无聊的吧。也不过就是个梦而已。还是个那么离谱的梦。这样子就更无聊了。难道不是吗?

或许很多事情到了最后都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然而这些都没有办法了吧,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还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只好认命。听从上帝的安排。这样子才会把伤害降低到最低的一个程度。聪明人的话美酒都会那么做。

俗话都说,所谓人就是贱。彭西凡就是最典型的贱人。他对我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就直接提着裤子走人了。他当我是婊子吗?我真TM的认为他是变态。我咒他这辈子不得好死!然而我也认为,上辈子我一定做了太多太多的亏心事,不然这辈子怎么会那么的倒霉。

打算要回家的时候我也根本没有躲他。而且我也没再和他讲过话。我洗完澡,对了。我洗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澡。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很肮脏啊。带着这么肮脏的自己,我都不好意思回去。

完事后,然后我就去了车站。那会儿子我真想回家。我想我必须是要回家的。让我死我也爬回去再断气。因为我真的讨厌这里,讨厌到极点了。

可是当时车站里没有车子,所以只能在车站附近找了个小旅馆将就一夜。第二天醒来得很早,5点钟我就早早的起来。然后等着车子启动。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要回家。只有那里会让我安心,看到老妈我才能安心。那里就是我的避风港,不管我经历了什么都是会接受我的地方。我得回到那里去然后让自己好好生活着。不要再经历这些烂事了。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5点多了,刚刚接近黄昏,天空是灰黄的,显得特别萧条。不过我明白,这是心理作用,这个浑浑噩噩的是我,而不是这个城市。我回来的时候没有拿任何行李,一个人踱步到了家楼下。家里灯亮着,老妈一定在洗碗,又或者还在吃饭。我突然很想见到她,但是却不敢往家里靠近。因为那种温暖的气氛会让我忍不住掉下眼泪的。我害怕回去,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没有脸回去的。

我突然想要打电话给彦彬。让他带我去玩一会儿,转一会儿都好。但是就是不要一个人。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怜,好悲催。我以为自己很聪明。为了给大家选择最好的方式就这样子答应了小蛮。可是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让人难以接受,简直生不如死的。

我坐在楼道上,借着手机上的游戏来消磨这种时刻。一盘输一盘赢的规律还是没能坚持到最后。在连输三次以后,我打算出去买瓶冰水。然而一抬头,就撞上了彦彬。

天气已经开始凉了。他穿了件休闲的外套,还戴着帽子。我和他四目相视的时候,看到他眼里灌满的发臭的海水。再走近一些,看到了他的胡渣子。看起来挺颓废的样子,而且一瞬间就老了好几岁。他好像已经站在那里看了我很久的样子。我只好忙不迭的挤出一个笑容来应付,“彦彬,你怎么过来了?”口气怎么那么没有感情啊,我真乏味。

“你提前回来了?”他说。

“嗯。”我秒了他一眼,心里也没什么,就是空空的。

“怎么坐在这里,不回家吗?”他不走过来,就是这样站在那里。

“没有呢,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吃了吗?”往往就是在这种时刻,人就变得语无伦次。我连吃饭没有这种话都能对他说的出来。我想我一定是头脑发热,范病了。

“苏阳。我们分手吧。”他就这样子站在我的不远处,故作镇定的样子说,声音还带着些颤抖。彼时,一只花白的大猫从我身边窜过。让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一揪,心跳就好快好快。

“好,彦彬我们分手吧。”我曾经居然可笑的以为我能忍得住,我以为我不会哭。可是到了现在,此刻,当我滚烫的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我才发现彦彬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他多么爱我,而我也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对他累积了太多的喜欢。那么多的喜欢最后就变成了爱。天知道我多舍不得。这样子的男生,全身都焕发了让人开心的因子。我怎么舍得。可是我明白,我配不上他。我这个浑蛋哪里配得上呢?

“苏阳,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可是为什么你总是抓着顾聿北不放呢?你还要骗我说出差,你明明是去找小北了。你为什么要骗我呢?你这个样子耍我,你把我当作什么。我受够了,苏阳我不爱你了。现在,我滚蛋!”

那声我不爱你了,就像一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在我心上不停的撵。最后我的整颗心都变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就如同他滚下的眼泪一般,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彦彬他居然哭了,那个曾经为了我被石头砸烂脑袋瓜子都不会说疼的男生。他居然哭了。这多罕见,这不全都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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