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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青春不能拒绝的路

这一场笑话,一直是我独自的自导自演。

我就是个悲情小说里面扮演的丑角。

撞破了头,流了血,可是我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粉身碎骨,又怎样呢。

按照我奶奶的原话话就是,你妈妈死了,你爸爸又嫁人了,你没人要了。

我只是没人要的小丑。一个丑陋到卑微的小丑人罢了。

世界上没有不能言语的秘密,只有不能言喻的伤。

心理学有这样的一句名言:只有一条路不能选择,那就是放弃的路。

只有一条路不能拒绝,那就是成长的路。

我们无法拒绝。

夏天已经拖着长长摆动的流苏而踏夏而来。

满世界,满大街都已经很夏天化,短衣、短裤子。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看天气预报说明天又要下雨,讨厌下雨的日子。

感觉空气都仿佛湿嗒嗒般,粘黏在皮肤上。

又仿佛缺氧的鱼儿般一个劲的懊恼的钻出水面。

原本一直未曾细致发觉的树木,也由当初的光秃秃变的绿意盎然。

巧儿眯着眼睛透过窗子往外看,佣懒的阳光洒在石灰色的墙壁上,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仿佛自己就是一只被囚禁的鸟。

很煽情的想起安妮宝贝的一句话,当一个女子抬头看天,她并不是在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是这样吗?越是感觉孤独就越发的害怕。

这个星期只上了几节课,喜欢的爬山虎已经势不可挡的在墙上蔓延开。

巧儿曾经跟妈妈说过,也想种爬山虎,妈妈说不好说种那个会有壁虎。

巧儿好苦恼。现在最苦恼的是,晚上睡不着,晚上的睡眠全部压在白天了,完完全全是昼夜颠倒了。

讨厌这样的自己,厌倦这样的生活。

并不是晚上在胡思乱想,而是大脑一片呈空白状。

早已习惯昏睡在黑暗中,即使听着很抒情很意境的歌,巧儿也是睡意缺缺。

心里的烦恼或苦闷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诠释的。

五月劳动节,偷偷的跑回去了,去学校看涵哲,还有三十几天的时间,就要面对高考了,巧儿想去给涵哲打气,加油。

宿舍的好友兮兮也发生了感情****,背着自己的男朋友去赴约另外一个城市的男生,巧儿看到这样的事情,想到自己和兮兮的男朋友都在兵荒马乱的战场为自己而打拼,兮兮却做出了背叛的选择,三年的感情就这样经不起短暂的相隔两地的分离,寂寞孤单的难熬吗,爱情的事,是说不清的。

导致后来的孑泽来到武汉,埋怨我们这些做朋友的,怎么就没有劝说她出轨背叛的行为,我们都只是很沉默。

因为爱情来的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并不是旁观者的阻挠有用的,只怕越是阻挠兮兮她越会记恨自己,虽然是过境后风卷残云的速度,但那落魄场面让人怜悯。

再次见到涵哲,让巧儿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摸着寸板头傻笑的少年。

锁骨暴露在白色T恤之外,很是惊悚,瘦的速度也有些残酷,为了方面考试,把原本一头漂亮的碎发,也到理发店剪成了一个球头。

让巧儿没来由的就丢下行李,跑过去就抱着涵哲的腰像孩子般的哭了起来,无法克制的抽噎。

从来没有一次询问过涵哲他能上几本的学校,这次却暗下劲,试探的询问他,学习压力大吧。

没关系的,最起码上个二本的院校是不成问题的。涵哲轻轻拍拍着巧儿的肩膀,安慰着。

可是巧儿感觉涵哲好像突然变的很沉重,好像背负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负荷。

只是当时的自己只是沉浸在他如蜜饯的承诺里,没听出他略带含糊的语气。

还没有很好的温存在一起的时间,巧儿却要提上箱子返程,只是这次是寻一个心里答案的肯定,也没有更多要分别的难过,而是欣喜的期待相遇的时间。

可是在登上火车的瞬间,涵哲拉过巧儿,狠狠的把巧儿拥进怀里的力道,仿佛要把巧儿揉进骨髓里般,一直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又突然的放开巧儿,在巧儿的额头烙下一吻。

就迅速地帮巧儿把行李搬上车,就下了车。

巧儿心莫名的就有一种空前盛大的恐慌,好像这一别就真的再见了。

看着还守在车窗外静注的涵哲,脸上悲伤的灰败颜色浓密在他脸上的每个角落铺展开,而自己还傻傻的以为是你舍不得分离,只是微笑着对着口型说,没关系,我等你,加油。

而涵哲却毅然的转身,大步混迹于人群里,巧儿手贴着窗户,大声的喊着涵哲的名字,只是涵哲留下了一个巧儿逐渐分辨不出的背影,火车也缓缓的带着巧儿一愁雾水的情绪奔向一个叫无梦城的城市开去。

巧儿颓然的坐着八号车厢里,呆滞掉了,慌乱的忆起,涵哲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往包里放了什么东西进去了,还万分嘱咐我在上车的时候才能打开来看,当时,自己怎么就会忽略呢。

懊恼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终于从旅行包的内层里,翻出一封有些褶皱的信,想必当时的涵哲也是踌躇焦虑,碾转反复。

巧儿为他找着借口,他肯定是有些难言之隐的话不好说,所以才给自己写信的。

巧儿想,我应该相信这个少年,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努力的在一起。

仿佛身体里注入了巨无穷的力量,撕掉封口,抽出信纸,温暖熟悉的字体跃入眼前。

内容如下,亲爱的巧儿:

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还有30多天我们就要一起了,我们就一起去旅行,我们拿着相机,拉着简单行李,就去一个无人认识而又是你万般喜欢期待已久的城市。

我们一起看夕阳落尽,一起看孤鹜齐飞,一起感受细水长流,一起静静呆在一个有大大阳台的房子里,窗台一定要朝南,然后放一张榻榻米。

屋内打开音响,播放一首经典抒情的歌,享受一个下午的美好时光,偶尔你赠我一首小诗,我弹着Guitar。在你昏睡的时候,你躺在我的膝盖下,海藻般的长发遮住右边的脸颊,我会小心翼翼的为你別到耳后。

在傍晚,我们一起牵手行走在余晖要落尽的阳光日。每天的早晨我会为你备好早餐,让你这个贪睡的小懒猫还赖着床。是不是这一切都是我最爱的巧儿想要的。

我想现在的你看到了这里,肯定又感动的稀里哗啦,在包的第二个拉链里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纸巾,你这个傻丫头,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谁来为你整理凌乱的包,谁来带你走不让你迷路,谁来保护你,谁来让你依赖,我好担心有一天,假如,我不在你身边了,我是多么的不放心。

假如……的有一天,我必须离开巧儿,那么巧儿请你要原谅我,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你。甚至比你想象还爱你。

落款:涵哲

巧儿摸出涵哲所说的摆放好的纸巾,擦眼角的眼泪揩拭掉,吸了吸鼻子说,涵哲你这个笨蛋,害我那么的担心,原来只是这个,没有这个假如的。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巧儿紧了紧拳头,仿佛为你我打气。

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一种病态,叫假日沉默症。

收假回来,兮兮也一言不发的,脸上布满了挥散不去的阴霾,只是自顾自得忙东忙西,其实假装自己很忙,只是为了逃避某些自己暂时还不想去面对的事情。

巧儿也开始忙碌起来,为了迎接涵哲的考试归来,巧儿决定为涵哲去打工,用得到的工资去旅游,去实现一直想去的那个地方,做我们想做却一直没做的事。

不想只活在想象力,而是想花费自己的力量把想象落实到现实中,完完整整看着这个想象,露出欣慰的笑。

四大火炉之一的城市,顶着被烤化的危险,巧儿每天穿梭在各种招聘室里,适合大学生在校兼职的就只有两个职业,一个是公共场合发着传单,第二个那就是促销员。

好吧,巧儿很坦诚的选择了后者,夏季来临了,各大饮料,凉茶等需要大量的临时促销员,那么在校大学生是这些公司最好的选择,人量大,可选择性,而且青春无比,活力无极限。

在打出一个吸引在校学生来兼职的广告,可以很好的培养你的胆子,促进你更好的和别人交流,让你在脱离社会得到一个很好的锻炼,是一个不可失去并且很喃喃可贵的机会,这也许就是你将来要面对社会之前的一个小社会,会让你轻松的从学校过度到社会。

看这样的广告多吸引人啊,巧儿就是被凉茶的招聘吸引去了,更直白的就是被促销员后面的每日工资吸引过去的。

可是呢,很冤枉的被中介公司给骗去了,原来这里面还安插了中介公司这个间谍在其中谋取利益。

从身上狠狠的刮去了油脂一百二十元的中介费,还很正式给签了一个劳动合法合同,那个让巧儿喊她为姐姐的主管才娓娓的告诉自己面试的地点,时间,还有很罗嗦的提醒了我一句,面试的时候穿的打眼些,最好穿上高跟鞋,化点小淡妆,可是往往很关键很重要的话,都会被巧儿这神经大条的人给忽略了。

巧儿来到王老吉凉茶的招聘办公室,刚上楼梯口,都已经是人满为患的场景,大大的吓了巧儿一跳。

虽然知道现在社会不太景气,工作不太好找,原来也涉及到了在校大学生了,这压力遍布的范围甚是广泛呀,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竞争力就是大呀。

只招收三十个兼职,可是在场的巧儿随即估计一下最起码有六七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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