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么强大,也仅仅是有些感兴趣而已,若是第三件没用的话,战煌就决定这把刀了,就算自己不用还可以给战魔用……
战煌摇摇头,对着蛮父说道:“先说说第三件吧,若是接下来的这一件没多大用那我就选这把血煞刀好了。”
蛮父点点头,“第三件,名为锁寰,可大可小,可圆可扁,可粗可细,是困人的不二法宝!上品法器!”
听完蛮父的介绍,战煌就已经对这第三件东西没有什么兴趣了,这种东西要抓到了人然后困人用。
现在战煌去抓谁?没人可抓,没人可困那拿来有个什么用……
直接对着蛮父说道:“我就选第二件,那把血煞刀好了!”
蛮父听完,直接把手里的血煞刀扔给了战煌,战煌接过,没看一眼就丢进了自己的储物袋,然后和蛮父说道:“蛮父,现在我该怎么办?修炼到了,时间到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而且时间也来不及了。”
蛮父看着战煌,突然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战煌说道:“我传你一招,助你扛过天劫,若是能炼成的话对你会有天大的好处!”
战煌看蛮父的样子,难道真的是一样好东西?做正了身子,等着蛮父的话!
“天地有缺,鸿蒙之始,诞生神魔,盘古开天,遁去一线,这一线生机成为人!这一生物很快在新的世界生存下来,众多的大能者在人族传下道,而其中一道便是剑道!”
“剑道,大可开天辟地,小可杀人夺命,无论修为与否,皆可修剑!剑者,寻心,解意,大成可人剑合一,天下无敌!”
“但是有大道便有小道,有正道便有歪道,事事都会有其另一面,道也一样,剑道为正统,但是一些天资聪慧的人却放弃了正经的修剑,修心的道路,而是把修为打到了剑上,这就产生了邪剑道!”
“邪剑道,主修剑,不修心!他们认为剑强大了,那么作为他的主人自然会强大,所以他们千方百计的钻研方法让自己的本命剑强大起来,其中也不乏大师级别的人物,最后,一个天才诞生,他研究出了一种方法,可以用其他所有的能量,灵气,天劫,法宝……所有东西连提升自己的本名剑的实力。”
“但是后来修炼的人修炼到极致,皆不可以成仙得道,而且到后来走火入魔的几率会非常大,万一一个不小心便会成为绝世大魔头,所以后来这种方法被天下所谓的正道修士禁绝,而那些修连这种方法的人便称为剑魔!”
“导致这种方法被灭绝,仙子阿也不知道还是否有人在修炼!”
“这种方法叫做,妖炼!而我给你说的便是这妖炼的方法!你可还愿意学习?”
说道最后蛮父眼睛说不出的忧伤,好像这件事触发了他心灵里面的某些事情,让他很是感叹。
战煌听到这里在那个算明白了,妈的,这是一种宝贝功法啊,战煌从来不认为有什么正邪之分,只要能达到目的便是好方法,如果不是因为这妖炼之法过于厉害,对某些人的利益或者名望产生了威胁怎么可能被人按上魔道功法的名头。
他有没有杀人,有没有放火来修炼,不过是向天借去那些能利用的所有资源来修炼而已!有哪里可以被称为魔道功法了?
“学!为什么不学?这么强的功法别人还想学都学不了,我怎么可能让出去!”
“好,若是你想学,那便跟我来吧!”说着便起身朝着别的地方走去,这个仙府之内只是对于战煌限制很大,但是有蛮父在那些限制便没有了。
一个器灵还需要?笑话而已!
蛮父带着战煌走到一个小密室里面,盘腿坐在上面,战煌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做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在他心里此时正在想着另外的一件事……
“看来蛮父果然是外来的,不然是不可能这么强的灵智,而且还有这么人性化的样子!”
所谓的‘外来的’也有一种秘闻,战煌也不过是在一篇残篇之上看见过,现在还依稀记得一点。
‘外来’的器灵是再说一种并不是法宝原来自身诞生的灵智,而是由于某种方法而把人的灵魂或者妖兽的灵魂,再或者是天地灵物,其他器灵放到某些有能力诞生器灵,但是现在还未诞生的法宝里面。
这些特殊方法现在已经失传了,至少战煌这么多年是没有听到任何一个大势力里面还有这种方法!
难道就是因为它被人叫做魔道功法?不可能的,那些所谓的正派修士是不可能放过这种大量制造灵器的方法的。
既然灵器没有泛滥,那么就只能是说现在是真的没有这种方法了。
……
想到这里,战煌在蛮父面前更加地尊重了,看着蛮父的样子,好像是心甘情愿的做这个器灵的,要是换做战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至少战煌是不会孤独的呆在这个小小的法宝里面几百年甚至是几千年。
对于这种人若是不能成为朋友,那么也一定不要成为他的敌人,因为他既然能孤独的生活几千年,难道还不能对付你这一个在他眼中好像是蝼蚁一般的生物?
只是看你能不能对他产生一定的愤怒而已了,吸引的仇恨越大,那么造成的后果越大,至少现在战煌是打定了心要好好巴结蛮父。
现在都能给他一部妖炼之法,万一以后还有更好的功法呢?不要白不要,要了还想要!
……
精神回过来,看着蛮父,只希望他赶紧传授自己妖炼之法,他已经快要忘记那种掌握强大的力量的感觉了。
而他距离那种力量只有一步之遥,虽然心里很渴望,但是战煌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表情,好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
“妖炼之法我并没有全部的,我只是拥有一部分而已,所以我也只能传授你一点点!”
突然,蛮父的声音在战煌的耳边响起,他的眼睛终于睁开,心里想到:“终于要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