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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无字番外《名字羁绊》

“喂,女人。”

“天下有多少女人啊?这样谁知道你叫谁?我有名字的……下次记得叫我名字啊。”

“你这女人——晴明没跟你说过吗?名字是——”

“名字是咒,不能随便说对吧。但见面时互通姓名才是基本礼仪吧?何况,你又不是别人。”

“……我的名字是——”

梦里的对话到这里就消了音。新生的神将坐起来,觉得心里像是空了一块。

只是梦吗?

那个女人是谁?

那个说不出来的名字又是什么?

他完全想不起来。

这是三天前才重生的神将青龙。和每一个重生的神将一样,他完整地继承了先代的一切,只除了那一世与人有关的记忆。

他怔怔坐在那里,直到天一和太阴走进来。

太阴蹦蹦跳跳的,嘴里哼着什么,走近了,青龙才听到她在唱:“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我有许多小秘密小秘密。”

很奇怪的歌。青龙想,不知她在哪里学来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唱错了,不是这么唱的。

他应该是第一次听到这首歌,为什么会有这种印象?

青龙皱了一下眉,露出很茫然的表情来。

太阴也皱了一下眉,向天一道:“他果然没有反应呢。真的完全忘记了。”

天一道:“说不定忘记了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

太阴看着新生的神将,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悲伤和怜悯,轻轻道:“但是……总觉得……好可怜……”

天一轻咳了一声,小女孩模样的神将闭了嘴。

然后天一走到青龙床前来,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青龙点点头,“很好。”

天一道:“那出去走走吧,大家都很想见见你。”

青龙又点点头:“好。”

所谓的大家,是指一起从人类的祈愿中出生,和大阴阳师安倍晴明订下契约的十二神将。

在晴明去世后,大家或多或少跟过其他阴阳师,然而最终全都回到了这里。

这个时代,早已经没有值得侍奉的阴阳师了。

所以大家都很闲。

青龙出去的时候,玄武和白虎他们在打牌,勾阵和另外两个在旁边看,螣蛇在旁边的长椅上躺着,看到青龙过来,刷地就跳起来了。

青龙看着他,皱了一下眉,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紧张。

螣蛇跳起来之后,自己也怔了一下,然后抓了抓头发,又躺下去了,一面嘟哝着:“是呢,他什么也不记得了,我还介意个鬼。”

就在这个时候,有非常熟悉的灵力波动传来。

所有人都放下了自己手边的事情,凝神静气。

是晴明。

青龙转过身,看向灵力传来的方向。

他记得这个。

无论重生多少次,作为最初的契约者和主人,安倍晴明已如同与生俱来的烙印,深入每一个神将的血液骨髓,永不磨灭。

在晴明灵力的来处,有人在轻声召唤:“宵蓝。”

所有人都看向青龙,而青龙怔在那里。

“宵蓝。”又一声。

青龙向前迈了一步。

螣蛇冲过来抓住他,叫道:“不是在叫你。”

青龙偏了一下头,他的确是不知道“宵蓝”这两个字是谁的名字,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想去。

螣蛇叫得更大声:“你不是宵蓝,他已经死了。”

“宵蓝。”

第三声召唤传来的时候,青龙挣开了螣蛇的手,道:“我想去。”

螣蛇重重一拳捶在旁边的柱子上,嘶叫:“你已经为她死过一次了!”

青龙的身影消失在一片蓝光中。

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太阴看着青龙消失的地方,讷讷道:“没有忘呢,也许。”

天一点点头:“也许。”

“吾乃神将青龙,召唤吾之人,报上名来!”

青龙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平静地说出官方台词。

很久没有得到回应。

那个女孩看着他,突然流出泪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下巴,滑落,滴在地面上,洇出小小一块深色的痕迹。然后又被另一滴渗透。

青龙觉得自己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她不应该流泪的。

这个女孩,只要笑就好了。

他不知自己这种念头从何而来,但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伸手抚上女孩的脸。

“你为什么哭?”他问。

女孩没有回答,但眼泪一直不停往下掉。

他伸手去擦她的泪,感觉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手指,一开始是温热的,然后就变凉了,凉得刺骨。就好像一根钢针,狠狠地扎下来。

很痛。

或者比战斗时被敌人砍上几刀还痛。

他看着自己指尖上的泪痕,轻轻问:“为什么看到你哭,我会难受?你是谁?是召唤我的人吗?是我以前侍奉的人吗?”

她没回话,只是哭。

神将心里莫名地烦燥起来,忍不住大叫:“别哭了!叫你别哭了,你到底是谁?”

这女孩被他一吼,反而止住了眼泪,轻轻道:“我叫欧阳桀。”

——“喂,女人。”

——“这世上有多少女人啊?你这样我怎么知道你叫谁?我有名字的,我叫欧阳桀,下次记得叫我名字啊。”

梦中的对话,像是一下子清晰起来。

她不是召唤他的人,不是他的曾经侍奉过的人,但却是他经历一次重生,仍然无法完全忘记的人。

他依然不记得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但他记起了她的名字。

一字一字,刻骨铭心。

他在她面前屈下一条膝,订下了新的契约。

他要留下来。

订下契约之后,她给过他两个命令,一个是保护她弟弟,一个是保护她母亲。

他想在她身边,他想保护她。但是,她好像并不需要。

青龙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很敬业地执行了她的命令。并开始期待她的下一个命令。

然后她从一个他去不了的地方回来。他在她身边现身。他叫她:“主人”。

她看着他叹了口气,轻轻道:“叫我名字吧,就当是命令好了。”

她的名字……

青龙有些犹豫地,轻轻地,念出那个字。

“……桀。”

音节很简单的一个字,却如同投入千年古井的一颗石子。随着激起的涟漪,在井壁上一圈一圈地回响起来,回荡不息。

他又叫了一声:“桀。”

女孩应了一声:“嗯。”

他似乎受到鼓舞,觉得那个音节在自己舌尖旋舞,不自觉地,又叫了一声:“桀。”

女孩一个白眼翻过来:“你还叫上瘾了是吧?”

“抱歉。”他道了歉,但心里却仍如被那石子激起的水,久久不能平静。

他想,他喜欢叫她的名字。

看着女孩沉睡的容颜,失落如之前的兴奋一般,一圈圈绕上来。

他也想她能叫他的名字。

如果他有的话。

她和那几个女生跑去露天温泉,命令他守在门口,不要让其他人进。

青龙很想大声吼回去,神将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但是没吼出口。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如果他这么说的话,她也许会想出些更乱来的事情让他去做。

他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女孩们的欢声笑语,叹了口气。

第二天她没有下这样的命令,但他仍然在门口守着。直到里面的女孩轻轻唤了声:“青龙。”

他走进去,看到女孩一个人泡在温泉里,靠在池边,身上只围了一块浴巾,头发细细碎碎地搭在肩头,微微垂着眼,手里拿着个小小的酒盏,轻轻问:“哪,青龙。你们神将,据说是为了保护人类而生的,是吧?”

“嗯。”

“如果,如果你想要保护的人本身就很强,根本不再需要你去保护,你会怎么样?”

“保护他。”

女孩抬起眼来看他一眼:“你傻了吗?都说人家不需要啊。”

“那有什么关系?我想保护他不就行了?”

女孩笑起来:“还真像你的回答。但如果他真的很强,比我还强,你去保护他,不是很好笑吗?”

“那有什么关系?晴明就比我强。”

她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你记得晴明?”

他点下头:“记得。”

她迟疑了一下,问:“那你记不记得,我,我们……呃,我曾经唱歌给你听?”

她曾经唱过歌给他听吗?青龙皱了一下眉,摇摇头:“不记得。”

女孩叹了口气,靠回去,闭了眼道:“也是,如果你记得,我家的房子老早被拆过不知多少回了吧。”

青龙没有接话。他不知道要接什么。她,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他脑海里一片空白。

但是,他倒并没有在神将的幻境里那种空虚的感觉。

毕竟以前发生过什么,都已经过去。

重要的是,现在他还在这里,她也在这里。

那天晚上女孩喝多了酒,是青龙抱她回房的。

也许因为醉酒的原因,女孩很温顺,任由青龙把她安置好,拉上被子。

她双颊泛着娇艳的桃红,眼并没有闭紧,透过长长的睫羽看过去,眸中似乎染了一层氤氲,柔软的唇微微张合,吐着一些没什么多大意义的音节。

青龙忍不住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轻轻道:“桀。”

女孩睁了一下眼,用鼻子发了一个音:“嗯?”

青龙的手指缓缓移到她的唇:“给我一个名字吧。”

女孩皱了一下眉,微微侧了一下身子,含糊不清嘟哝着:“你若死了,就会忘记我……我若死了,大概……也会忘记你……名字这种牵牵绊绊的东西……要来做什么?”

青龙石雕一般僵住,很久之后,才轻轻拈开因为她侧身而滑到脸颊上的头发,缓缓探过头去。

也许她说得没错。

即使有名字,该忘记的时候,还是会忘记。

所以他想亲亲她。

也许没有什么因果关系,单纯只是他想而已。

青龙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要坠入魔道了。哪有神将会做这种事情?

但他依然缓缓地靠近了她。

然后,吻上了她娇艳柔软的唇瓣。

酒醉中的女孩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呢喃了一声: “……宵蓝。”

青龙怔了一下。

女孩子的眼紧闭着,也不知是睡是醒,就好像刚刚根本只是无意识的呢喃。

但青龙却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应了声:“嗯。”

突然想起出来之前螣蛇的话。

他错了。青龙想。

也许,不管重生多少次,他都只是“宵蓝”。

神将俯低身子,再一次亲吻沉睡的女孩。

——她的宵蓝。

番外《再见,欧阳》

“赢了!”

“万岁!”

“甲子园,我们来了!”

沾着汗水的帽子和手套被扔向天空,少年们的欢呼响彻云霄。

被队友抬起扔上半空的时候,达也向观众席的最后望过去。

身材高大长相凶恶的拳击社的朋友向他挥了挥手。

身边没有其他人。

那人已走了。

嗯,不管怎么说,始终,也算是来过了吧。

汗水滴下来,模糊了眼睛。

落下来之后,队友们拥上来拍着达也的肩,隔着棒球帽揉他的头,帽子滑下来,连带整个脸都遮住。

于是达也的表情,再没有人能看清。

回家时迎接他的是彩带和欢呼。

“万岁。”父亲说。

“万岁。”母亲说。

达也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应。

如果,只是说如果,和也还在的话,他也许只会从电视机旁边扭过身来,嘴里叼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一声“恭喜”吧。

但是,如今这主角是他自己了。

开心吗?

激动吗?

也许有吧,但是比重有多少,达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迷茫。

他问自己,喜欢棒球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但是,喜欢这样的光环和荣耀吗?他不确定,他想不会有人比和也更适合这些。

结果他只向父母笑了笑,上楼回房换衣服。

墙上依然贴着小南幼时写的那张纸,有点泛黄了,但字迹依然清晰。

“目标,甲子园!”

达也看着那张纸,静了很久。

那个时候啊……

“小南我喜欢投手!”

“和也我要做投手!”

“嗯,达也我……”

自己那个时候说了要做投手吗?还是说了别的?达也一时间有些混淆,或者,那天他的话是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了吧,被那个人。

一身的泥污,扣子掉了两颗,头发凌乱,手臂一大片淤青,半边脸肿起来老高,拖着哭哭啼啼的弟弟,大声呵斥:“你哭什么?打架的又不是你。而且被打了下次去打回来就是,有什么好哭的。”

达也忍不住失笑,从小就很暴力呢,那家伙。

或者一开始,她和他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

但他偏偏印象那样深刻。

不怪他吧?只怪那个人,那么……那么……达也皱了眉,突然不知如何形容。

好吧,一切可以用在女性身上的美好的形容词似乎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只是,很,生动。

嗯。达也点了一下头。只是生动。

但有这个,就足以一次又一次地吸引他的目光了。

她曾经问他:“我和小南,你选谁?”

他当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总觉得自己是一个笨拙的人,他不知如何开口。

但要说他没有比较过,那肯定是骗人的。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两个不同性格的女孩,是男生都会去比较吧。

就好像,小南也一定会在他跟和也之间作比较吧。

和也……

在河边被问到那个问题的时候,达也也曾想过,如果和也还在的话……

然后他就觉得有种罪恶感冒上来,自己是在想念弟弟,还是想念弟弟在的时候,自己那种懒散的日子?

和也会去甲子园。

和也会照顾小南。

和也会把一切都做好。

所以如果和也还在的话,达也只要做那个躺在暖炉边翻漫画吃点心的笨哥哥就好了。

所以如果和也还在的话,达也就不用被问“你选谁”?

但是……

他想他的迟疑让她误解了。

她俯下身,吻了他唇。

达也受到了惊吓。

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小南的脸。

小南也吻过他。在他输了第一场拳击比赛之后。

那是他的初吻。

他想,应该也是小南的。

所以,被那个人亲的时候,他在想,他是否背叛了?

只是,他不确定,哪次才算是真正的背叛。

这次,抑或是上次?

母亲在外面敲门,告诉达也,大家要在南风给他开庆功宴。

达也应了一声,换了衣服和父母一起去了隔壁的南风。

那人的母亲和弟弟都在,但她没来。

像是觉察到他的目光,那人的弟弟淡淡道:“我姐社团活动结束就过来。”

达也觉得有点尴尬,幸好他是今天的主角,街坊们很快就把话题引开了。

那人进来的时候,他正被大叔们高高抛起。

她只向他扬了扬手,就过去自己母亲身边。

他没过去,只是极力在一片嘈杂的恭贺声中,分辨那边的说话声。

他听到他们提到御村,提到凤家的三少爷。

彼此世界的分歧真是越来越大了呢,达也想。

她只略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走了,并没有向达也道别。

看着她走出去的时候,达也被旁边的大叔灌了一杯啤酒。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很多事情飞一般从脑海里闪过。

他想,也许,有一件事情,她已经决定了。他自己,应该也决定了。但是,却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优胜!”

“全国冠军!”

“职棒明星!”

很多人喝醉了,有一句没有一句地喊。

达也突然觉得肩很沉,就好像要被压得直不起腰。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

“怎么了吗?”小南问。

“没什么。也许是今天的比赛太辛苦了。”达也回答。

“一会儿我帮你按摩吧。”小南说,“接下来就要去甲子园了,你不注意身体可不行。”

达也只是应声:“好。”

静了一会儿,又说:“我去洗手间。”

然后就逃了出来。

天气有点闷。

街道很安静。

人都去南风了。

达也站在那里,看着那一排房子。

南风,他家……欧阳家。

欧阳家没有灯。

那人没有回去吧。

他突然想去找她。

他想,缺的那一点不补全,也许他始终做不了那个决定。

他在河边找到她。

她躺在草地上看天,他坐到她旁边。

她问庆功宴,他说结束了。

他觉得自己永远不喜欢庆功宴,不论是以前和也的,还是现在自己的。

大家的恭贺和期望,就像一座山。

连小南都说:“请带我去甲子园。”

他记得当年小南这么说的时候,身边这个女生曾经喷笑,说:“想去哪里,自己去不就行了?关人家什么事?还是你没脚不会走?”

小南甚至一副要被气哭的表情,气呼呼地说不和不懂棒球的人计较。

她就是这么恶劣的家伙呢。

但是,就好像小南说“有一个愿望要请达也帮忙实现”一样。

他曾经——是的,曾经——也有一个愿望,只想说给她听。只想让她来实现。

现在不行了。

也许多年后有一天午夜梦回,他会想起这个愿望,会向少年时的自己微笑。

但他相信,他永远也不会说出口了。

达也坐在那人身边,看着河面,想起这些事,嘴角不由上扬。

他今天想起很多事。

关于和也。

关于她。

他想,自己真是太不干脆了,都到这一步了,还在婆婆妈妈,会被她看不起吧。

于是他说:“我要回去了。”

她说:“好。”

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她一下。

这是他第三次主动吻她。

他想,也会是最后一次。

或者,他觉得欠缺的,就是这么一个告别的仪式。

告别一段时光。

告别一段情怀。

告别她。

“再见,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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