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看着义父将家里大部分都扔了,实在不解,问“干爹,你干啥啊。你工作不需要吗”
义父说“其实做这一行,心要够大,你义父我的手上已经沾了太多人的血了,上次任务我竟然杀害了一个才出生一个星期的宝宝,这让我想起了你的义母”
多年来,义父从来对义母的事情闭口不提,看来义父是太想义母了。
“那义母哪去了,和杀手有关吗”我问。
一下子,义父黑的可怕“明明她是无辜的,为何要她替我顶罪”说完便气哄哄的出去了。
我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过完今天,义父就可以像父亲一样陪着我,我也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傍晚,头顶的鸟儿正盘旋歌唱,庆祝我的义父可以回家,我已经想好了义父做好饭菜等我回家吃饭。便蹦蹦跳跳的回家了,但家里没有熟悉的身影。我疑惑地进了家门,看家里的座机有几个未接来电,是刘叔,义父的好搭档,我回拨了,没人接听。我又打了几个,通了“然儿,快来xxx医院,你父亲恐怕。。”之后被杂音取代。
我向医院的地方狂奔,想着医院的话会不会有什么事,恐怕是什么意思?进了医院,跑向病房,医生正在往义父的身体盖上白布。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跪着看他那平静的面容,就像睡着了一般“他只是睡着了,睡着了”那话语即在安慰别人,也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