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更加剧烈了,她的额上,已经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汗珠,盘着的头发丝里,也湛出了汗珠,只是却始终倔强地不肯叫出声来。他抱着她,一只手擦着她额上的汗珠。见她痛得实在厉害,他站起来想换个姿势抱着她下楼去,她不肯。只是想让他安静地抱着自己。
然后她说:“你知道吗,这时候的你,真像他。我好想他。”她的眼里,一滴泪珠无声地滴落了下来,落在他替他擦着汗珠的手上。她说:“别动,让我好好感觉一下,他回来了。”他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让人惊艳的脸,此刻却是如此的柔弱,他的心底如刀割般地疼痛起来。
她看着他焦急烦躁又难过的样子,突然就笑了:“傻瓜,我没事。”一阵抽筋般地疼痛再次涌来,她忍不住轻呤了一声,晕了过去。“言言!”他嘶心地叫出了她的名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害怕的感觉瞬间将他所有的隐忍和漠视都打败了,她绝不能有任何的事情。
救护车里,医生在忙乱着给病人诊断着情况,最后宣布莫言得了极性肠炎,需要立即动手术。在看着莫言送入手术室后,何必宇拔通了秦凯的电话。
“莫总,在公司突然晕过去,现在医院。”此刻的他,又恢复到了一个普通职员的身份立场,他的莫言,只要她没事,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
不一会儿,秦凯就赶了过来。他简短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秦凯感激地握了握他的手,:“谢谢你。要是言言出了什么事,我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看着秦凯焦急的神情,言言应该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他的心里,涌起万般滋味,却又不知怎么样去表达。只是紧紧地握了握这个男人的手。男人与男人的握手,有时候是一种温情的承诺与祝福,他想,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给言言最好的交待了。
秦凯的心里,这会已经全悬在手术室里了。在他的世界里,其实是孤独的。从小天生的优越并没有给他一个温暖的童年,相反,为了保持那种优越的局面,他的付出比同龄人更多。而眼前这个跟自己年龄相般的男子,给自己的一个深深地握手,竟然让他感觉到了一种男人间真情挚然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