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姓助手得到命令,带着两名保镖“腾腾腾”的下到了二楼,一脸气势汹汹。
这个时候胡志平已经拿到了第十只野山参,正一脸喜气。
正当胡志平来到87号柜台,想要购买第十一支野山参的时候,一只手从旁伸了过来,狠狠的捏住了他的手腕,顿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弯曲起来。
“哎呦!”胡志平差点栽倒,心中一惊,想道,“这下可惹麻烦了,这东北参仙会听闻在两淮一带可是混的风生水起,几乎没人敢顶撞他们,连地方政府也是没辙,这下可怎么办?”
“放开我老板!”那新伙计倒也忠心,看到老板被人抓住,赶忙来救,却被边上闪出一人一把夹住身体,动弹不得。
这时那马姓助手才从旁闪身出来,冷笑道:“嘿嘿!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来我们参仙会的地面儿撒野!我们刚才查到你们的银行卡有问题,你们胆子真大,居然想通过买我们的野山参洗/黑/钱!所以现在交易取消,把你们刚刚买的野山参还回来吧!”
这马姓助手临头一盆脏水,给胡志平订下洗/黑/钱的罪名。
虽然会长毛安贵让他警告一下,但是他觉得,如果让他们将买到手的真参再吐出来岂不是更爽?货利双收啊!
他看着两人一点实力都没有,最后一个还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相信即使黑吃黑了他们,谅他们也翻不起浪来!
但就在他的话刚刚落下,就听到“啊,啊!”两声惨叫,这助手不禁皱眉想到:“这俩个蠢货!刚刚不是交代他们不要下狠手吗,毕竟这次只是求财,如果影响了其他人购买的兴趣那就不好了。”
等他看到周边诧异的目光,回头一看,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原来胡志平和伙计还好好的站在那,倒是自己带下来的两个保镖现在正在地上打着滚,嗷嗷的惨叫着。
“什么情况!”那助手赶紧蹲下身拍打那两个保镖的脸,却丝毫不能减轻他们的痛苦。
沈白慢悠悠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走到那两个保镖面前,冷声说道,“怎么?店大欺客吗?见我们挑选出了正宗的野山参,就不干了么?这参仙会我听闻也是威名赫赫,难道就这点器量?”
“你是谁?这是你干的?”那助手这才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才是正主,指着地上的痛苦得打滚的保镖,恶狠狠的问道。
沈白一笑道:“怎么,你也想试试?”
那助手脸色一变,但是看到已经有七八个保镖聚拢在自己身边,又鼓起胆量说道:“年轻人,我们参仙会纵横南北,无人敢惹,你若是与我们为敌,恐怕没有什么好结果!”
沈白一哂,笑道:“现在可是你自己凑上来的,说句实话,我可没有闲工夫去理会你。”
这时候有保镖喊道:“马哥别怕,我们一起上,谅他也没办法一起攻击我们!”
但是话音刚落,他又大叫,“啊!我的腿……”就捂着大腿,跌倒在地上。
“暗器?”众保镖看向他的时候,只看见他捂手的地方,鲜血正汩汩的流出来,顿时心中寒意直冒。大家也没见沈白有什么动静,那保镖的大腿却已经被什么东西穿透了,这得多块的手法,都快的上子弹了!
沈白一挥手,冷冷说道:“别惹怒我,我只是帮朋友采购十五支野山参,也不要全部的三十四支,今天发生的事我并不计较,就当没发生,但是,如果你们再来烦我,也别怪我辣手无情!”
那姓马的助手听到“三十四支”的时候,浑身一震,他知道今天这事没办法再计较了。就像双方玩梭哈的时候,对方的牌面惊人得大!而你的所有底牌,又恰恰被对方知道了,这还怎么玩?
他心中想道:“好在对方也不是赶尽杀绝,既然那小子说只买十五支,那应该可以稍稍对会长有个交代了吧?”
那助手带着保镖扛起三个伤员,垂头丧气的上了楼,而此时在边上围观的众商人和富豪也纷纷喝起彩来。
沈白又带着胡志平开始了采购之旅,直到买够十五支野山参,这才收手,而此时其他参茸商人和富豪有些人也早已看出苗头,纷纷上前来咨询甄别的方法,沈白却是微笑不语。
胡志平嗅着怀中十五支野山参的浓重参味,心情开心无比,这些都是实打实的真货,支支堪称“百年野山参王”!平常都是一支难求,也不知道这参仙会从哪里寻来这么多!
“若是一支标价一百六十万,那也已经有近两千万的价值了!我的天!”胡志平想到自己只是为了一解心结,特意冒险去结交了沈白,没想到却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收获,这真是天上掉馅饼啊。
胡志平的脸上洋溢着红光,而此时在监控室中的参仙会会长毛安贵早已是阴沉得快滴下水来了。
这次他可是亏大了,这些野山参即使零卖,也能够买到一百多万的价格,但是这次他为了促销,在假参中放了三十四支野山参,结果一下子被这三人以五六十万的价格挑走了近一半,这气得他直想吐血。
他离开了监控室,没有理会一脸丧气的马助手,而是钻入了三楼的一间密室。
密室中红幡密布,香雾缭绕,正中间摆着三只神龛,上面摆放着香、花、灯、水、果等五样供品。
居中的那只神龛里有着一块鎏金牌位,上面写着“黄大仙之神位”,而边上的仆从牌位上则写上“白大仙之神位”和“双子阴仙之神位”。
这间密室是毛安贵最大的秘密,他能够在这一十年间风生水起,都是借助了这间密室中的三个神位。
他从香盒中掏出三炷香,虔诚朝着三个神位三跪九叩,然后将香插入了香炉中。
这三炷香升起袅袅青烟,升到和牌位同样的高度的时候,这三缕青烟分成了两份,其中最大的一份被黄大仙的牌位“呼”得吸了过去,而剩余的青烟又平均分成两份,一份飘向了白大仙神位,一份则被双子阴仙吸了过去。
这个时候放置在双子阴仙牌位前的两张纸人,忽然站立了起来,一张纸人开口道:“毛安贵,黄堂主正在修炼,所以我们兄弟来问问你遇到什么麻烦,可需要帮助。”
毛安贵便把发生在游船上的事全部说了一遍,并把自己的猜测也告诉了纸人。
那纸人沉吟道:“嗯?毛会长你猜测那人是古武修者,并极有可能入了黄级了,这样的人,血气十分旺盛,恐怕不适合由我们阴仙出手……”
另一个纸人则说道:“大哥!你忒是胆小!现在黄堂主正在修炼的紧要关头,而白副堂主不擅攻敌,只好由我们两兄弟出马了。哼,古武武者我们又不是没有处理过,上次在宝鸡那次,那人不也是黄级武者吗?还不是被你们兄弟联手给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