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里生肖论是很有市场的,就像我们家一样,鸡犬不宁。
本身父母子女之间就有代沟的存在,能够和平相处的那也是大家没有冲突的情况下,一旦有了冲突,人类的本性就是倾向于自己的,在这个时候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理论也能应用上了,再加上生肖上讲的那些天生不和的搭配,一场家庭战争在所难免。
“你到底听不听话。”这个尖锐的大嗓门就是我的老妈,当初搬出来住就是为了避免长时间的相处会相看两生厌,现在刚回来没一会就爆发了争吵,果不其然我们俩在一块单独待着的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铁一般的定律啊。
“我又怎么了,今天回来看看你和我爸,你看你,又对着我吼上了,不就是不满意我搬出去吗,这个问题都说过几十次了,我有自己的空间不行吗。”真的很烦,不会好好跟我说话,一次次的都是靠吼得。
“你说你怎么了,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耳朵,听不见还是看不见,不是为你好谁能管你,你说说,不领情就算了还冲我嚷嚷,你说你有资格冲着我嚷嚷吗,以前也是每天都在家里哪都不去,天天宅着,我看你不是没时间交朋友,你是压根就没长心,冷心冷肺的东西。”
“你说够没有,天天都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回倒,我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习惯,我就是不喜欢和人交往怎么样,我就是要孤独终老怎么样,从小到大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吗,平时能忍的事我就忍,所以我讨厌声音很乱的地方,因为那里会让我想到你。”
“翻了天了,没有我生你养你能有你的今天吗,不孝顺的玩意,赶紧滚,别回来了。”
“这是你说的,不回来就不回来。”换完鞋拎着包我就要出门,这个时候心里其实是很悲凉的,没有几天可以活了,只想和他们好好见一面,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这样的结果。
“妈,你总是说我跟你没有默契,其实你自己也知道那些玩笑话你都是很认真的说的,我其实很累了,以后也许不会再打扰你们了,再见。”
从小到大我所有的生活她都要过问,每一次只要有点偏离她想想中的样子时,就会想要板正我,我感觉自己从来都没自己的思想,从来都过得很压抑,不能表现出一点的不开心,她哭她笑一定要陪着,每一次这样之后都会说什么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然后跟我道歉,或者是隔天我还有点不开心不小心表现出了一点,就会跟我说她自己都忘了没想到我还会记仇,接着就会开口继续说些难听的话。
没错她生我养我我很感激,但是不能想要控制我,有时候太难受了我就会自己找个地方狠狠地哭一场,再后来越来越麻木就不会哭了,渐渐的变得不想跟人群接触,想封闭自己就一个人生活。
她的脾气很大,经常跟我说她只是在跟我开玩笑,我都听不出来,她说我们俩这么多年半点默契都没有养成,她不知道我这个做女儿的竟然这么失败。没错,每一次错的一方永远是我,所以我每一天都过得很小心,竟然因为这个原因锻炼了我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真的很累,心很累,于是在攒够钱后我就没有犹豫的买了房子,但是不敢透漏出一点,只想有一天能搬出去自己生活。
而她在生气的时候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我知道今天最后的这句话是白说了,她肯定也没明白什么叫不会再打扰她了。
走出门一个人像丢了魂一样的游荡,眼睛哭的已经模糊的看不清周围的东西,这在以前大家都会忍不住回头看你一眼,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大家的表情都差不多所以也没有引发什么回头率的事件。
现在的悲伤很浓重,心里的怨愤也要突破身体跑出来一样,这个时候我想起来出门前约定的任务时间是午饭过后,现在别说午饭了,在家里椅子还没坐热就出来了。
用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恨恨的加快脚步走回了家里,这股怨气不能积聚我要释放出来才行。
“南美洲是个好地方,源自我的国家的蹴鞠在那里发展的相当不错,但是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管当初是什么原因传入的,现在付出点代价还是可以的,不用太多一百万人就好,六十岁往上的全部,不够的部分就用五十岁往上的补上,两天以后结束一切。非洲情况不算好,在世界其他地方都在发展的时候,他们的脚步落下太多,人口的存活率太低,给他们提高一个百分点,但是出生率要控制在现在水平的三分之一,人么不需要太多,挑选优秀点的基因传承下去就好,剩下的淘汰的基因携带者退出历史舞台,这份执行期不做规定”
也就是说在我消失后这份约定还有效,而且在以前就处理过一部分了,现在除了大洋洲,这个地方应该能算上是地广人稀了,往后的人们会迁徙到那里去,就是约定好让那里人数维持在两亿的约定要打破,心里有点愧疚。
写完这些字后发呆了好一会,没想其他的事脑袋放空,现在已经不当这些字是一个个的人了,只当他们是一个个数字,都没有太大的反应会惊恐或是为他们悲伤。
将心里那股郁郁之气散发出去,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到厨房拿出一瓶平时都不会看几眼的酒,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借酒浇愁,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子,冷清清的没有其他人,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残留下来没有散开的郁气的作用,我想为自己做点什么了,这样冰冷的房间我不想再待下去了。
没注意到自己现在是醉了还是有点清醒的,胡乱收拾了自己一下夺门而出,凭着感觉和对那里的熟悉我成功的找到了对的路,晃晃悠悠的敲开了那个人门。
“谁啊,人呢?”打开餐厅大门的许昊有点疑惑,刚才明明有人敲门的,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
“别关门,人在这里,低头我在这,许昊你是不是傻。”
巡视了一圈,人就在自己的脚下,没看到:“怎么坐在地上了,快起来。”
看情形不对许昊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想把这只醉猫给扶起来,谁成想人家还不领情。
“我没坐地上,这不是你家的沙发吗,就是太硬了,什么时候换的红木的,没品位。”
“哎,我抱你吧。”
‘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说的就是我,早知道就少喝点装装样子就好了,这样的待遇那可是很久都不一定能有一次的。
不过眼下我的反应就是典型的撒酒疯,“你抱我,你喜欢我对不对,嘿嘿,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你怎么不早说,我也喜欢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喝了多少酒,韩小呦,我问你呢喝了多少。”
“咦,老许同学,你生气了,是不是,你生气了,呵呵,我还没生气呢,你凭什么生气,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能生气,啊。”
“嚯,这么大火气,你喝酒精了吧,等会我给拿点白开水冲一冲。”
没理会这个酒疯子的叫嚣,许昊果断的放开我扒着他的手进了厨房。
“你站住,你回来,你谁啊?”喝蒙圈的人基本都这样,认不清人事后还不承认。
“先喝水,让你喝这么多,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模样了,酒疯子。还敢问我是谁,怎么来的都忘了,胆子真大。”
抱怨着姑娘的胆大和粗神经,也好奇平时不会喝醉的人今天放任自己喝成这样,什么事呢?
“小呦,你乖乖的,我问你两个问题告诉我答案好不好。”对着这个姑娘别的不好使,自己的温柔攻势还是管用的。
“哦,那你问好了,嘿嘿,许昊你今天好奇怪哦,身边好多粉色的泡泡呦。”这智商直线下降,某人的目的轻易就达到了。
“你这人,还真是,算了,到底怎么了喝这么醉,不是说回家了吗?”
“回家,哪个家,我没有家你胡说。”
迷迷糊糊地他还跟我打太极,用迂回战术,最后没能抗住,连哭带喊的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通,随后也没记住他说了什么话就让他把我给弄回了家里。
事后真的是后悔到不行,我这智商还不如猪呢,猪最起码不会喝醉,撒酒疯,关键的是他说的什么我还没记住,这买卖赔大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