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就要一心一意的爱,还要爱他的全部和一切。我和你有了肌肤之亲了,也好,这使软弱的我懂得残忍,狠狠面对未来的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的。如果记忆是美丽,为何我会笑得这样勉强;如果记忆是凄凉,为何总忘不了你的模样?梦随心求,心随梦动,一份淡淡的爱,一种浅浅的忧伤,就像风吹过花儿,随风相附,如茵所归。一切皆有定数的。佛说:“前世的五百次轮回,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不可实现的诺言最动人如此美丽的夜晚,孤独是一种遗憾,想念着得不到的爱情成为习惯,当一切都已成风,我面对冷冷的寂寞,独自体会点点滴滴的往事,从从容容地翻开和你在一起真心付出的日子,只感到晓风残月的凄美,我们谁也留不住时间的。日车翻新,我和你一样,明天太阳升起时,还要干着自己该干的事情。敦勇,我们都很平常,也都非常普通。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你看一下街市的人流,每个人身上都是有故事的。只是有一件事没有多少人去想:谁在写我和你的故事,是不是我们的故事早都被人写好了,只是我们都在不能自抑地演义着,仅此而已,而已而已。
敦勇在部队里已经把自己真的当成了王敦勇,他收到刘晓涵的来信时,当时是很激动的。在部队里,和他一样穿军装的那些人最渴望的就是收到家书。敦勇没有想到刘晓涵会把他们之间真切的爱看得如此轻描淡写,他心里有一丝隐隐的忧郁。王敦勇穿上军装,真的和王社分到了一个部队。敦勇和王社他们的部队,驻守在一个叫三界的山沟沟里。
三界是一个小镇。
三界因为有了驻军才成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小镇。1984年的南中国边陲烽火突起,英国BBc作了以下的报道:驻守在三界的中国人民解放军60军坦克10师正在集结部队,针对老山和者阴山越来越激烈的大规模武装冲突,很可能要在很快的时间内要演变成一场中级战争。
敦勇约王社在部队营房外的松树林里吃一些糕点,王社从怀里掏出一瓶酒。
“敦勇,不如喝一点吧。”王社用牙咬开酒瓶盖子,“真的到战场,也许就没有酒喝了。酒,是个好东西,我觉得这个46亿年的地球就一种好东西,就是这玩意儿。”
敦勇望着王社递在自己面前的酒瓶子,他接过来呷了一口。
“怎么,还在想刘晓涵那封信的事?”敦勇从王社手里接着酒瓶咕咚咕咚喝了一阵,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水,“女人心,海底针,过去的就算了,别想那么多了。”
敦勇在和王社相处以后,在很快的时间内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敦勇从王社那里学会了适应现代人的生活,也接受了一些现代人生活的一些理念,到部队以后,他遇到什么事情差不多都要和王社交个底,征询一下王社的意见,就算他和刘晓涵的事情也不例外。
“也许,我真的不该来到你们这个世界。”敦勇喃喃自语着,“不过,那一个晓涵的心思我也是看不明白的。女人,是不是真的很难懂。”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我们的世界?”王社仰起脖子又喝了几口酒,“你还没喝酒就说些醉话了,什么女人世界的,算了,什么都别想。我们现在是一级战备,紧急集合号一吹,马上就要上战场。算了,来吧,今朝有酒就今朝醉吧。”
“我不太明白,晓涵不应该对我如此冷淡的。”敦勇从王社手里要过酒瓶子,猛喝几口说,“算了,等打完仗再说吧。”
说话间,一阵急促的紧急集合的哨声传来,两个人急忙起身向营房跑去。
填写高考自愿的时候,刘晓涵有些犹豫,她学的是文科,可在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应当学理,而且还设想着自己将来成为一个科学家。她很想弄明白一些宇宙间的一些很模糊的东西。天空的深邃,宇宙的神秘,总会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宙,是我们所在的空间,“宇”字的本义就是指“上下四方”地球是我们的家园,而地球仅是太阳系的第三颗行星;而太阳系又仅仅定居于银河系巨大旋臂的一侧;而银河系,在宇宙所有星系中,也许很不起眼。这一切,组成了我们的宇宙:宇宙,是所有天体共同的家园。宇宙,又是我们所在的时间,“宙”的本意就是指“古往今来”因为,我们的宇宙不是从来就有的,它也有着诞生和成长的过程。刘晓涵在敦勇当兵走了以后,她一直在回味着敦勇身上的一些变化,对于敦勇说到自己从八百年前来的那些话,她似乎觉得并不是怎么荒谬绝伦,世界的万事万物,人们不理解和不可思议的地方太多。
刘晓涵很想从一些教科书上弄懂一些宇宙和自然的知识。现代科学发现,我们的宇宙大概形成于二百亿年以前。在一次无比壮观的大爆炸中,我们的宇宙诞生了!根据广义相对论,引力场将使时空弯曲。当恒星的体积很大时,它的引力场对时空几乎没什么影响,从恒星表面上某一点发的光可以朝任何方向沿直线射出。而恒星的半径越小,它对周围的时空弯曲作用就越大,朝某些角度发出的光就将沿弯曲空间返回恒星表面。在地球上,由于引力场作用很小,这种弯曲是微乎其微的。而在黑洞周围,空间的这种变形非常大。这样,即使是被黑洞挡着的恒星发出的光,虽然有一部分会落入黑洞中消失,可另一部分光线会通过弯曲的空间中绕过黑洞而到达地球。许多科学家正在为揭开它的神秘面纱而辛勤工作着,新的理论也不断地提出。不过,这些当代天体物理学的最新成果不是在这里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蠕洞?刘晓涵的眼前一亮,难道说真的时间和空间交错点上有一条通道吗?
刘晓涵的理科成绩并不是很好,但她既然决定学理,也就报了理科,录取时,只是收到当地一所专科学校物理系的通知书。
学校的名字叫宿州学院。
刘晓涵走进学校时看到的是一个幢教学大楼在学校院子,学校不是很大,来来往往的新生在忙碌着注册学籍,一些学兄学姐们在忙着接应着刚进校门的学生。
还好,理科也有公共文学课。刘晓涵在入学后的好长时间,总也弄不明白她和敦勇会进展得如此之快。一扇瑰丽的音乐殿堂之门,她充满了华丽的篇章,流淌着心灵的神籁,闪耀着理性与激情的光辉,向她展示人类的精神宝藏,让她畅游在无边的爱情海洋中。有一种感觉总在失眠时,才承认是“相思”有一种缘分总在梦醒后,才相信是“永恒”,有一种目光总在分手时,才看见是“眷恋”,有一种心情总在离别后,才明白是“失落”刘晓涵想,人生也许会有许多遗憾,因为得不到而美丽,现在,不能天天和敦勇在一起,还是留点遗憾在心里的好!有时候遗憾也是一种幸福。
世上有人哭就有人笑,有人失也有人得。只是一个人清夜难寐时,她才会感觉到一个人在沙漠里快要饿死了,梦里,她有时还会捡到了神灯。神灯:“我只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快说吧,我赶时间。”“我要敦勇,要和敦勇天天在一起,天长地久。”神灯立刻变出一个敦勇,然后不屑的说:“都快饿死了还想敦勇干什么?”说完就消失了。刘晓涵沉浸在她与敦勇在一起的风花雪月里,如果她和敦勇的爱是深深的地狱,那她绝不会期待阳光;如果那里是深深的地底,那她就不想知道什么是自由和孤独。刘晓涵吟咏到: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无限恨,倚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