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王氏家族的王牧之,因为其父因病退隐,所以外人也只称他为少主,其父去世后,他才能被称为当主。
而宋光之所以这么称呼青歌,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回到洛陵王家族认祖归宗,只有等一切手续齐全后,才能改口称她为当主或是家主。
而主子这个词则很普遍很通常,只要有丫鬟有仆人便可以做这样的称呼。
青歌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叫法,点头道,“依现在的情形看,只怕这两条路都会被设埋伏,自是都不可取,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正好等一等梁伯他们,好将此事告知,毕竟这么庞大的队伍仅靠那八个青衣侍卫未免太勉强了。
当下,待绿衣队伍远去之后,青歌决定打道回府,再次回到了昌许城,并让吴越四人打听梁伯等人的行踪。
昨晚的凶案做得干净利落,而昌许外来流动人口居多,所以官府一时半会肯定是查不到蛛丝马迹。
一连两天都没有等到梁伯一行人,第三天晚上,青歌和宋光在城门处守夜。
寒风阵阵,宋光卸下自己的披风给青歌,道,“这北面就是比南方冷,我们洛陵,恐怕还在开桂花。”
青歌感激的道了声谢,之后的这些天因为要考虑到吴越四人而一直没有太多的机会与他聊天,乘此机会问道,“你离开洛陵几年了?”
青歌也是听小苏说的,因为这是她最为崇拜的历史人物,说此人神机妙算,上通天文下通地理,她当时还说,她要是能够遇到这样的男子,即使倒追八百年也要将他追到手。
想起小苏,不免神色黯然,但还是笑道,“是一个神机妙算的人。”
说到神机妙算,宋光倒想起一个人来,“少主,你听过萧珏此人吗?”
“萧珏?”青歌摇头。
宋光道,“此人当真是神机妙算,红旗那个老匹夫软磨硬泡了三年才得以拜他为师,他口中那些天下大势也多半是从萧珏口中探来的!”
如此听来那萧珏也是个朽木矣矣的老头了,青歌对政事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只淡淡听他说完,他又道,“可惜他不出山,不然就没有王氏王牧之的少年得意了。”
王牧之,现在算来也有二十二三左右,听说他十八岁出名,如若在现代,应该早就被国家的秘密机关给选走了。
两人正说着,一队马车从城外遥遥驶来,很标志性的前四后四护卫中三辆马车的队形,青歌精神一震,“来了。”
宋光随在身后打量几眼断定道,“不像普通的人家。”
青歌颔首,单看他们来回南北之间,且一路被人追杀却至今安然无恙,便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队伍近得眼前,青歌上前挡住去路,青衣侍卫停住马车,笑着喊道,“又见面了!”
梁伯掀开帘子走出来,见没有外人便道,“姑娘是特意在此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