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刚要走,突然,后面响起了一个细微的声响,几不可闻。
链子的目光立刻狠厉朝那声源射去,但声音却依旧懒洋洋的道:“是你?”斜靠在墙壁之上。
来人杨柳细腰,风情万种,妩媚之极,只是脸上的神情全是冷笑之色。
“萧公子别来无恙啊!”来人正是西门弱的姐姐————西门月!
“月小姐,废话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链子指着我,冷声说道。
西门月却丝毫不动容,千娇百媚的瞥了链子一眼,哇!这才是真正的电眼啊!虽然她不及西门弱的样貌清丽绝伦,却有种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诱惑之感,可惜啊!她打错算盘了,链子虽然心理不正常可还是对我比较有兴趣的!从刚才那狠厉一眼,就看得出来链子更厌恶这个女人!
“他似乎没有下过这种命令吧?”链子的声音依旧寒冷彻骨,西门月却仍旧娇笑。
西门月明眸流转,嫣然道:“你想过要脱离他吗?”这一句看似风淡云清的话,却使链子的身形中中一颤,我心一紧,能让链子如此失色,这人会多么可怕?
没有等到链子的回答,西门月又道:“我就想过。”面对如此的坦言,链子的目光闪了闪,道:“背叛他的人没有一个生还过,你不会忘了吧?”链子虽牢记这样的生存法则,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已经为了终结游戏而停止继续游戏了,也就是说,链子还未感觉到,自己已经潜意识的要脱离那个人了。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链子佯装感兴趣的应了声,“哦?你想怎么做?”我紧盯着西门月,发现她的嘴角轻轻扬起了一下。
“我想————如果在后天的诛妖大会上杀死这个魔女,不就意味着他将没有游戏中的主棋了么?我们就赢了。”猪妖?我是人诶!叫我人妖也好啊!叫什么猪啊!有胖了吗?还猪妖大会?亏她想出这个名字!
链子眸色一沉,语气懒散不变问道:“我们?我有答应过你吗?”说罢,还勾了勾唇。
西门月沉吟一刻,下一刻就整个人贴在了链子的身上,链子依旧如磐石般丝毫不动摇,帅啊!爱死你了!
西门月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温湿炙热的空气扑到链子白皙的面颊,“萧公子,如果你愿意跟我合作……我西门月……愿意……”我瞪圆眼睛,暗骂这个女人不要脸!真想冲出去楱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顿!怎么会有这种人?居然想和外人合杀自己的亲妹妹!果然我上次说她不是亲生的果然没错!
我的链子才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呢!哼!恐怕如果西门月知道链子是个女人的话,说不定会气的吐血身亡!
链子挑起西门月的下巴,眼神魅惑深情,轻声细语道:“美人打算如何啊?”
西门月嫣然一笑,娇嗔道:“这————不适合说这个……我们不如……”链子立刻点头,就在我的目送之下离开了。
我愣在当场,完全没反映过来!
她不会真死在那大胸脯的温柔乡里吧?我靠!那我岂不是没有活路了?
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样了?会不会突然近来找我啊?
清晨我睁开眼睛,又过了一天!这里的饭菜简直不是给人吃的!等下回我统治了幽冥教,就得反应反应他们这的伙食怎么那么差啊!就算是犯人也得吃得是人食吧?现在这个牢饭不是人食简直是人屎!
西门月命两个人把我押送至刑场,我偷用余光看见了他们几个人在暗处,正等待实际伺机而动,唯独没有小夜的影子!
我暗自疑惑中,但是却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去想这个问题,跟着这个庞大的队伍,来到幽冥顶的狂癫之峰,峰顶已经布满江湖武林人士,虎视耽耽的望向我!我不知觉的咽了口口水,真要为人鱼肉了!唉……这么多人!就算他们几个在怎么厉害也无济于事啊!
也不知道链子那个色狼去哪了?
西门月骚首弄姿的走至到教主宝座上,然后脸色沉重道:“各位能来,实属给家父面子,西门月再此谢谢各位,大家都知道,我乃魔教之女,但是实不忍看父妹祸害武林同仁,再此西门月给大家道歉了,但是念在家父有悔过之心,所以希望可以为家父留具全尸,小妹虽冥顽不灵,但也是我的亲妹妹,希望大家可以手下留情或者令她不受痛苦的死去,西门家谢谢大家了。”说完,还像模像样的抹了两滴马尿,呸!我真怀疑她是外遇生的!
算了!就算我此时边辩解又如何?没人会相信的!
突然一个年轻的道家小子跳了出来,张口大声道:“让我手刃这妖女!她杀了我师父!我要为师父报仇!”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跟着起哄起来,在邢台之上,我被绑着手脚,看着他的眼睛平静的问道:“你师父是谁?”
那小子一愣,随即答道:“是昆仑红衣真人。”我接着问,“那————他老人家今年高龄?”
“贵庚九十有四。”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说如实的回答了。
“什么时候死的?”我依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六……六年前。”众所周知红衣真人是六年死与他人之手,我哈哈笑道:“喂!这个破绽太明显了吧?我在六年还是个14岁的女娃,能杀个武功盖世的掌门?”
这小子恼羞成怒骂道:“妖女!休得废话,今日便取你贱命!”说罢,举剑刺了过来。
我微一抬眼,冷冷的望向这个小子,眼中蹦出一抹杀意,我清楚的看见这个小子震了一下,然后剑终究没有刺下,偷偷瞥见西门月的眉头轻皱了一下,我泛起一丝冷笑。
这时候,清楚的看到了站在后面带着笑意的清月,他知道我看到他了,然后缓缓的走了出来,对着那个道家小子笑道:“算了,你回去吧!”清月来到我的面前,仔细审视我的眼睛,开口道:“好啦?”
我不说话,默认了,接着他又笑道:“他真是有叛逆之心了?”虽然明为问句,内容跟肯定无异了!见我不说话,他又很欠扁的说道:“你的眼神凌厉了许多,可惜却成哑巴了!”继而又摇头,在场没有人听得到我和这个家伙的对话,听见的人只有站在邢台上的西门月和几个教中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