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不是你丢的那只耳环吗?另一只还在盒子里收着呢,”多银一脸奇怪地看向我,“在哪儿又找回来了?”
“是啊,主子,这耳环是在逛庙会那天带的,回来时发现丢了,都也没在意,”瑞儿把脸凑近,两眼闪出惊艳的光来,“主子,这折锦囊好漂亮,一定是皇家之物吧,只是红绳结怎么断了?”
“你认识这种东西?快说说,这是些个什么意思?”我一把拉上了瑞儿的手。
“主子,这种倒扣结囊方法是西平国的一种民俗,送给心上人寓意生生世世两人不分离。如若按倒扣结的解法,最终可以把锦囊完整平拆开来,有的人会把书信写在锦囊壁内,”瑞儿一口气说了下来,倒也流利。
“瑞儿知道的这么清,想是有了心上人了?要急着出府呢,”多银笑着推了瑞儿一把。
“哪有啊,主子,休听她瞎说,我姑妈嫁到了西平,来府里之前,也就七八岁时我去过一遭,所以才知,”瑞儿脸急的通红,追着多银要撕扯。
“好了,别闹了,瑞儿,你悄悄到前面看看,王爷在干什么,说些什么,问些什么,”瑞儿诸事上机灵些,只好派她盯稍了,“最好别让人发现。”
“小姐,是不是出大事儿了?”瑞儿前脚走,多银就有些怕起来。
“能有什么大事儿?最大的事就是我这王妃不干了,成了自由人,”我坐下又立起,“你们仍在王府里该怎么着还怎么着,自然另有主子让你们服侍。”
“小姐今天怎么生这么大气?不管怎样,小姐在哪儿,多银总在哪儿就是了,”多银一急,眼圈都红了。
“不是说你,瞎急什么!”我拉了多银一把,“我们去看看瑞儿,别再惹出其他事儿来。”
沿着荷塘,绕过走廊,又穿过竹林,远远便看见厅堂里,贺雨轩俊拔的身影正罩着低了头不语的瑞儿。
“贺雨轩,你干什么又骂瑞儿!只不过让她来问几句话就违法了?”也顾不得藏身,直接吼过去,及至跟前,才发现青风也在旁立着。
“主子,王爷刚才问我话来着,并没责骂瑞儿,”瑞儿又走到我身后和多银立在一处。
“有什么话,在房里你直接问我就好了,又巴巴地打发个丫头来,”贺雨轩的不悦清楚写在脸上。
“喂,你不高兴,别拿我的丫头出气,我自己还舍不得呢!惹人生气的是西平的皇帝,又不是我!”我拉过瑞儿,“我们走吧,省得让人看着碍眼!”
“你们先下去吧,”贺雨轩向其他人放低了声音,拉我坐下,“我心里生气,自然不该气到你头上,只是这事委实奇怪的紧。”
“我只是来问问,西平国的新皇帝姓什名谁,听你大皇姐的意思,他生性比较冷淡,从小又未在宫里长大,怎么就登上帝位了?”想了想,还是一口气问了出来,拐弯抹角确实不是我的性格。
“他是西平国的二皇子吴越泽,因当年其母亲颇受皇帝恩宠,皇后可能怕危及到大皇子的太子地位,故用朝中势力,除了其母,又不想让他离朝势太近,又把他送到偏远的山野之中长大,至前四年前才返朝,只是没想到表面冷漠孤僻如他,却拥有一身出众的武功,谁也未曾料到,他出了一支奇兵,于一个月前,在皇帝贺崩之前,发动宫变,把大皇子及皇后一干人等囚困起来,才登上帝位。这也是大皇姐暗中回朝省亲的原因。”贺雨轩脸色淡漠地说了这么一大串。
感谢qiangkanshu亲的花花,一下子十朵,兰心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激动了,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