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回去都看不见在旁伺候的紫烟,暂时在这落宴殿的偏殿坐坐再回去好了。一脚踏进偏殿,却看见了太子殿下。
“这不是溪儿吗?真是上天的安排。”他看着宁溪,已有好些时日不见了,她依然是这么迷人。
她看着靠近自己的太子,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太子见她这样的想逃开,心下也不大高兴起来。
“你为何如此不安?我当真让你这么害怕吗?”
“我不是怕你。”只是不想跟他单独呆在一起。
他一步步的靠近宁溪,将她拉近自己。
“有什么话还请太子殿下放开我再说。”
“我不想放开你,让我好好看看溪儿。”他有点情不自禁,今日的宁溪美得不可方物。
宁溪将他一把推开,夺门而出与门外路过的齐王撞了满怀。
“宁溪?”宴允齐有点不知所措,她这是怎么了?
“……允齐,你怎么也在这里?”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求命稻草一般,她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衫。
“有些酒意便出来转转,而且参加这个箫琴宴一点意思也没有。”
“允齐?”他确实很少参加这样的宴席。
看着她脸上有汗水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去哪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方才想去偏殿休息一下,不巧在那碰到了太子殿下。”这可怎么是好。
“其实你可以试着接受他,他以后可是会继承大统的太子,你如果嫁给他便会成为太子妃。”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人看了讨厌。
“宴允齐,你是个薄情郎。自己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就不管我了,太过分了。”她气呼呼的嚷着。
“我和任何女人都只是逢场作戏,你应该知道。”他看着宁溪,以往任她胡来,可现在他也想知道她心中可有他?
“溪儿,你在哪?”太子殿下往这边追来。
“讨厌,他来了。快点救救我允齐,你应该没有忘记自己对我说过的话吧?”他说过会保护我的。
“可是我没有保护你的责任。”他要她自己说出来。
“你忘了吗?小时候说好要保护我的。”这个臭男人现在是发什么神经?
“忘记约定的人是你!”
“我忘记什么了?”该死的她怎么会记得涟惜小时候与他有什么约定?
“溪儿,你在这里和齐王在一起干什么?”她怎么会跟允齐在一起。
“太子殿下应该回席间陪着盛姑娘才是。”那位才是他的太子妃。
“你才是要成为我太子妃的女人。”他无法容忍任何男人对溪儿好。
谁要成为他的妻子?这个男人未免太失身份了。
“太子殿下是不是说了不合时宜的话?我和溪儿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在一起也很正常。我们若是两情相悦也实属正常。”他不客气的说着太子殿下,这个皇兄也是被大家宠坏了,竟然分不清轻重缓急。
两情相悦?这……宴允齐他这是在给谁下套呢?
“哼,溪儿与我们都是青梅竹马的关系,难道你忘了小时候我们常常在一起。”他不大相信他们两人会两情相悦,在原阳时给溪儿写信的是四弟的字迹没错,可是他看见前来见溪儿的却是允齐,难道那信是允齐写的而非四弟?难道溪儿心中的人一直是允齐?
“溪儿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是我在抚平她心中的伤痛,我们就是在那时互许终生的。”溪儿也忘记了他们的约定吗?他走的那一天溪儿亲口对他说的话!
“这是真的吗溪儿?”他看着宁溪,希望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想违心而答,可是心中对允齐那隐隐的伤痛却挥之不去。小时候的牵绊竟有这么深?
“是真的吗?”他再次问道。
“是真的,我们小时候约定过两人不能分离。”不分离不代表会在一起。
“竟然想和他在一起,看来你们在原阳是真的互通款曲。不知道父皇知道了你们会有什么下场?”他还以为是四弟与宁溪,原来四弟也是宁溪的幌子。他得不到的谁也不可以得到。
“该感到害怕的应该是你自己,你不觉得羞耻吗?当朝太子自己拥有三四个侧室,还有一个内定太子妃,还来纠缠溪儿难道不怕皇上降罪吗?”
“哼,你们也快活不了多久,溪儿我说过我不会放手的。”
“你何苦为难我呢?我们是不可能有缘分的,皇上心里根本就不曾将我纳入你太子妃的人选,盛姑娘才是你的太子妃。你应该认清这一点才是。”太子殿下情痴到如此对她不知是幸或不幸。
“看你能走到何时!”这话是对着允齐说的,他们之间似乎有着另一层的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