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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Chapter. 65

第二天,我去理东西。

文博果然是不在。

真是听话。

我理着理着,就发现,崩溃,我怎么能有这么多东西,早知道叫他留下帮帮我也好。

文博那个有归类癖的男人,倒是给我预留了三个超大号纸箱。

上面分别用马克笔写着:“衣物”“杂物”“食物”……

噗,我拖食物回去做什么,我是蚂蚁么?

我猜他昨夜起了心想帮我理一理,却也是理不下去。

最后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塞到三个大箱子,见鬼的,还正好能合上。

费了点周章地封好胶带,我手一撑坐在衣橱的地上打算打电话叫车,掏出砖头手机却一个不小心失手甩了出去,又见它一路滑到大衣柜里去,只好爬进去摸。

里头黑漆漆,我摸了半天把三打衣服都掏乱了才摸到,伏腰退出来的时候被边上角落里的一个东西绊了一下膝盖,就顺势探过去,才发现躺着一只奇怪的大纸团。

像个足球一样大的纸团。

这是个什么稀奇东西?包得也忒齐全了点。

齐全得叫我起了好奇心。

赛拉的好奇心果然还是不死,吃了几十堑,也未见长一智。

真作孽。

我就抱着这团东西跑到书房,自抽屉里取了一把剪刀,奋力一剪才开了一道口子,再野蛮地扒了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扒到有点心烦了才打开,最后,还是一团报纸,却包着一个桶状的东西。

小心拨开报纸,那玩意才露出一个角,我心里像是被人拿锥子尖尖狠扎了几百下,一下就抱着它坐在椅子里惨兮兮痛哭了起来。

它竟然是我从前在奥安用的,那只机器猫的杯子。

不是文博送我后来又被他抢走的那只。

是最初的那一只,是我因他夜半惊魂而魄不附体时失手打破的那一只。

那时,我也是大可惜了一可惜,却没办法,还是把这一堆碎片扫到垃圾桶里去了。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文博把这堆碎片捡回来,还这样悉心地将它们再一点一点粘了回去。

虽然样子,歪七扭八,丑是丑了点。

我哭着哭着咧嘴一笑,然后失心疯一样踢开满地纸冲去厨房拿它倒了点水,他亲娘的我又更厉害地哭开了。

这玩意居然还能装水,而且一点不漏。

他怎么做到的,这么心灵手巧,我万万没有料到。

正如他所言,我是个藏不住事的人,什么都要讲出来让他知道;他却活得相当自持相当压抑,虽也坦荡,到底差我一些。

可在感情上恰恰相反,总先是他每每人前人后地告诉我他把我捧在心尖上,我却很是畏畏缩缩扭扭捏捏,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说一个爱字,怕说了显得这字不够金贵。

也许是因为开头那一段时间,我总拿不准他这只冷气机究竟把我当成个什么玩意。

尤其是遇上苏冬亦以后,不消敏之说我也自觉同她有一点相似,否则怎会在工作上默契到快嵌成一个人?我们又不是双生,哪里来这么多横也灵犀竖也灵犀。

我就越发怀疑文博在那段时间里明的暗的把我当成一具人形玩偶,一想到就大大不快,于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防着他,总觉得他的爱不如我给他的纯粹。

可真是打死我也想不到,晁文博这只大豪猪,在我还怀疑他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虚情的时候,就已经着手一点一点修补我那个心性不全的半拉子工程了。

我哭着想着居然就着杯子喝了一口自来水,等反应过来已经咽下去了。

这一咽,我突然开窍了,一开窍就想抽自己两耳光。

我后悔了。

这样一个男人,林赛拉,你真的真的要放掉么?

你简直应该把他五花大绑捆个结实,然后带着两杆猎枪在边上守着的呀。

我又失心疯一样的冲到电话边上,拨他的电话。

还颤颤巍巍拨错了三次。

吓坏了一位大妈和一位小年青,最后一位倒是镇定了,直接告诉我:“您拨得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我这同一番话,却一字不拉地急吼吼说了三次:“你要去香港,行,我就跟你去。你要生孩子,行,我就给你生。如果这个不行,我们还可以再生下一个。”

可到第四次好不容易拨对时,却听到一个冰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关机了,文博他关机了。

是我说的,叫他消失。

他就是消失得彻底。

那有什么关系,我可以等啊,我可以等他回来。

我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兴高采烈地抱着那只杯子,又傻傻呼呼想着念着,决定等他回来头一件我就支使他把那三大箱子东西全给我码回去,我可再折腾不起。

不过靠在沙发扶手上等了一个多小时,门铃就响了。

真主显灵了,我双手合十得拜了拜,蹦蹦跶跶地去开门。

谁也不会想到,要不要如此之狗血?

门外站的,居然是苏冬亦。

“你怎么来了?”我脸也僵了。

“你走得真快,我跟着你来的。”她微微有些气息不平,声音也是生硬,“那天在这里见到你也没有办法和你说话,我打了很多电话给你你也不接。我知道敏之直接上了你家,我却想着不要再去叨扰你的家人比较好,可我又实在需要和你谈一谈。”

“跟着我来?我都回来一上午了,你是酝酿了多久才上来?要谈什么?可我没什么想跟总监谈的。”我还狗腿一样认真地想了想,断定,“嗯,真的没有。”

“我只想有一句话一定要问你,你是不是真的用那种方法留下文博?”她质问我。

“这里不是办公室,我想苏总监没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我预备关门,很是火光,她打扰了我所有的好兴致,于是颇不耐烦地说:“事情过去这么多天了,全摆平了,你现在才来问,搅事来得罢?”

她手一格,挡住我,冷静地说,“你没有资格赶我出去。这间房子的房产证上,曾经有我的名字。”

“可是现在没有了。”我话是这样说,却把手放了。

“你知不知道毁掉一个设计师的名声等于判他职业生涯的死刑!”她一钻进阔别五年的旧居,就不停数落我。

噢,她前几日刚登堂入室过,又来,又来。

其实两人现在都是外人,谁也不是这间房子的女主人,我的确没有资格驱逐她。

同理,她没有资格指责我。

何况,莫须有。

“你心里是不是特期待是我暗地里做小动作,毁掉文博的名誉?”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抚着胸口,反倒见到她我消失数日的吐意又站起来了,可想吐也不愿当着她的面吐。

我纠正,“不对,你应该是特期待我先暗地里毁掉文博的名誉,之后还被他发现是我毁掉他的名誉。这样,他可以名正言顺地蹬掉毁掉他名誉的我,再名正言顺地把奋勇捍卫他名誉的你用八人大轿抬回来。”

她怔住,摇头,硬挤出一丝笑,“林赛拉,我还不知道,你说这种恶毒的话也可以说的这么有底气。”

“你错了,我还能更恶毒一点。”我把杯子放在沙发的一只靠垫上,让它静静软软地躺着。

要是再敲碎了,就真得补不回来了。

“我也有一些话要告诉你,总监。”从前对着她,我始终留一点余地,这一次再也没有必要,我挑一挑眉毛:“你那些旅行照,我已经欣赏过了,唔,文博手艺不错,你笑得也挺开。不过希望你以后别再发来了,我实在觉得那些没有你的纯风景照大约会比较好看些。以后,文博去哪儿我跟着去哪儿,再端端绕你们的行程走一遍也没有问题。我不会再叫你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说这番话,鬼知道我是卯了多大的劲在拎着架子,拎得何止腰子疼,连一截小腿都快抽筋了。

苏冬亦本就在动气,现在已是气结,她保持了这么久从容淡定的形象,也难为她了。

她说,“不,不可能,你林赛拉做不到的。你放不下我,比我放不下文博还要多。”

我这脑子一下就冲了浆糊,嘿呀,说得好像我多爱她,这不乱搅狗血么?让文博那位男主角情何以堪呐?

“你放不下文博?有多放不下?”我也不是没有杀手锏,于是冷冷问她,“放不下到需要自润之身上讨安慰?”

她的眼眶轰然就放大了,面部有一点点扭曲,当然,还是标致的美人。

只是这种时候不踩她,真就输得掉底了。

她说:“什么?你说什么?”

“真的,我理解你。难怪你这样急切地杀回来,备胎另娶他人。”我手背发涨,只好暗暗掐一掐虎口,口上尚算有条理说道,“换做我,大概也要急一急。你做什么?不必用那种眼光看我,你们在马尔代夫发生了什么,无需我赘言。”

“他告诉你的?”她难以置信。

“润之跟我没有到那种推心置腹的地步。”我老老实实说,“怪你自己不当心罢,从他房间出来还披着他那件沙滩衬衫,颜色这么鲜艳,我住他在对面真是想不看见也不成。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告诉文博,他大约会伤心很久,我不会再让他伤心的。”

她扶着单人沙发坐下来,双目一垂,十分黯然。

她说:“是,我想过要接受润之。可试过才知道,我做不到。我也不想让文博伤心,如果和润之结婚的那个人是我,你们会欣然参加婚礼么?你会送那样别致的礼物么?也许你会罢,但是文博,他绝对不会。”

“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不可能去的。”我全然不能感受到一点轻松和愉悦,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沉重,我说,“这并不代表你特殊。苏冬亦,彼一时此一时,你已经成了过去式了。现在这个家,我会占着。文博,我也会占着。”

“我是不是听错?”她指着边上三个大纸箱子,“那这些是什么?”

“噢,那些是我不要的东西,我预备丢出去。”我站起来,起身上楼,“苏总监,不送你了,我有点累,一会文博要回来了,你总不会打算等着他我们三个人坐下来玩一局争上游罢?”

她也站起来,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本就打算等他回来,我们三个人开诚布公地解决这个困局。争上游?也未尝不可。”

我一阶一阶地上楼梯,一步一重,听到她竟然在后头跟着。

我没有回头,只自顾自辛辣地笑,“苏总监,你希望文博回来跟你说什么?说他还爱你想你一刻不曾放下你?还是与你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我以为你不是这么讨嫌的人……”

她当真深深被我刺激,忽然拉住我,无比哀婉无比凄切地说:“赛拉,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你把文博还给我。我不知道你怎么说服敏之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连她也叫我脱手,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听到她软弱冷清地泣声,仿佛孤立无援的样子,觉得很烦,无奈袖子又给她拽得绷坠,发出像弹棉花一样的声音。

真的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她知不知道我现下有多想转过去吐她个满身稀里哗啦?

我小腹冰凉,知觉得有什么自食道里冲上来,于是打算奔下楼去抱马桶,只好向前猛地一抽手,“你早干吗去了!放手!”

谁知这一抽,抽出祸端来了,我脚尖一滑险些又在楼梯上跌倒。

该死了,跌倒了就连马桶也没得抱了,果断得横着去医院啊。

上半身已经失去重心倒向一侧的时候,我就想:要是孩子没了我要苏冬亦全家给我抵命!

可我尖叫一声,就觉得背上被人顶了一把,连忙顺势抱住头向前一倾,就听到咣当一声闷响,手肘磕到台阶的边,呲得疼,却没有摔倒。

赶紧坐下来,抓着胸前的衣服,跟遇溺被救一般地大口呼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却发现,嗯?

苏冬亦呢?不见了?肯走了?大变活人?

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全身冷地一震,我抓着扶梯往凌空的一边小心探去。

只见,苏冬亦,我昔日的上司,我男友的前妻,她侧躺在地毯上,头垂着,一动不动。

而一边钢化玻璃茶几的一角,沾染了一抹粘腻的殷红,才发现苏冬亦额角的血珠子也大颗大颗淌下来,很快头发被浸地结在一块,继而渗透了身体地下的大块绒布地毯。

好好的一只欢乐无比的机器猫头瞬间被染地好似在哪里受了气脑袋上燃了一把怒火,什么时候地毯换成这个了?

可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晁文博啊晁文博,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么时髦做什么,为什么就不能装个有护栏的楼梯!

我讷了半天,才捂着嘴连滚带爬地跑下去,蹲在她边上,我轻轻戳一戳她的腰,用颤抖得连自己也认不出的声音微微地唤,“总监,苏总监……”

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扼着喉咙,一下瘫坐到地上,不敢伸手过去试她还有气没气,只是半抱着突然抽筋的腿,不知所措。

急救电话是多少?一几零?

我脑子已然一片空白。

这时,门那边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就听见文博兴冲冲地说,“赛拉,你是不是给我打电话?……”

见了鬼该了死的,他怎么不早一点回来!

四目相触,我眼见他也愣了三秒,然后发狂一样地冲过来。

我坐在地上,抓着染血的地毯,仰起脸虚弱地喃喃:“文博,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会摔下来……”

他听了这话,目光一下空得像两许枯井,根本不理我,只半跪下来捞起苏冬亦,他胸前也一下染上了一枝一枝艳红悱恻的血花。

他见她身子已是软绵绵的,也不敢摇晃,只一点一点亲抚着她的脸颊,气息仓促,低头心疼地像泣血一样地喊她:“冬冬……冬冬……”

苏冬亦像片枯叶一样停泊在文博怀里,只有听到她的声音才有了些微知觉,依旧没有睁眼,只是涣散昏聩地说了一句,“文博,我疼……”

这时,我看到苏冬亦的手指又不自觉地动弹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凄厉地大喊:“文博,送她上医院,快送她上医院啊!”

文博终于抬头,平静看了我一眼。

我无地自容,只觉得一柄快刀狠狠划过心尖。

他呼一口气,立刻一把横抱起苏冬亦。

他对她说:“没事的,我在这里,乖,一会就不疼了。”

他就要跑出去,我只好挣扎着起来去拿包,要跟上去。

“你不准给我跟来!”他背对着我,歇斯底里地吼,然后踹开门奔出去。

门往后砰然撞到墙上,带下一对跳佛朗明哥的女郎画像,画框发出爆裂的声音,我捂着耳朵在原地坐下来。

我失神看着那一对纷乱倒在地上的佛朗明哥女郎,原本我嫌弃锤子按的框太丑,于是文博花了半天功夫又悉心裱好。那画框,现在也碎裂了一地。

衣服上,裤子上,全是血团,直到收干了收凉了,我也一点站不起来。

是苏冬亦的血,我没有事,什么事也没有。

我们两个女人,终究要有一个人为了晁文博争得流血,倒在地上。

原本我以为不是我,便是她。

可到关键时刻,是她顶了我一把,选择自己跌下去。

文博不会白白爱一个女人这么多年,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愿意忍着她三分。

呵,不然,这会该是两个人齐齐浴血了罢,我为什么没有丝毫侥幸?

我和她,于此之前从未正面交锋过,这第一回,不过第一回竟然这样惨烈收场。

许是刚才太过紧张,现在松懈下来,我也不支,拖着腿往前挪了两挪,头歪倒在沙发上,抱过那只杯子,慌乱地闭上眼,却怎么也忘不了。

怎么也忘不了,晁文博会用这般怨毒的目光投射我,仿佛,要把我就地钉死。

那双多少次温和望着我的眼睛,为了她,变得我再也不识。

我想,自从昨夜我选择端然离开,就注定永远失去那个机会,那个跟文博说那些话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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