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走出几步,一个不太熟悉,有点刺耳的声音传了开来,“哎呀,看看你们就欺负个小孩来了精神了!”好笨的嘴啊,说话这么直,还操着一点不严重的东北腔。
我回头看,确实是我不熟的人,很少注意到她,只知道她和老三的关系不错。老三就是这样,凭着自己的几分不错姿色和一身豪放的性格,经常会收一些无知小少女作为自己的心腹,这就是她的左膀右臂之一。她的单纯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一身朴素得有点发土的衣服,一条有点发紧的灰白色牛仔裤,更让她显得有一点发胖,还有一副单边的塑料眼睛,却显得很沉,因为它总是顺着鼻子往下滑。
“哟,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啊,怎么给咱五妹打报起不平了啊?”老四好像总有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本来就是嘛,看你们,这么多人讨论的却是谁该占有这样一个小孩!太没人道了。”她还在继续争辨着,不知是要维护我还是在维护她自己。脸还不觉中泛了红,偶而眼神路过我这边,但没有停留。
“哎,这是我的小妹妹何真,人家要说什么就让人家说呗,嘴是人家的,咱们又管不到。”
老三解释到。
“就是嘛,听你们说的人家就像小老公似的……”她好像还要说什么似的,又住了。
“小老公?这个称呼好,看你这么护着他,倒像是你的小老公了……”又是老四,真是天生的鸡婆。我们都知道她无孔不入地在为人们促成良缘,不过好心我们没体会到,到想起了某名因乐意替人搭线而使自己和几人丧命的卖茶妇的伪善。
一句话没咋地,那小女生又是一片红晕泛上面颊。
我一直相信自己是个孤独的种,对关心自己的人自是很注意很期盼。于是又看了一眼阶梯下的人,便离开了。
我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但总喜欢用些空冥中的名词来给自己些无聊的慰藉,就像上帝给了我聪明的头脑和独特而敏锐的视角。这次要感谢上帝的是他给了我一个属于我的,不,不应该说是属于我,但确像是一个为我而存在,唯我命是从的人,就算我没有发任何命令,她也会想尽办法循着我的意来让做一些会让我开心的事情。